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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淼?”這是姜淮第一次從他口中聽到那名字,即便之前聽旁人說過許多回,此刻禁不住有些嗓子發澀地反問。
沈崇沉默,想過多種可能卻沒想過覃越還活著,而且還回來了。
“我和覃越有些事情需要解決,我希望,郡主莫要再插手了,否則他藏得愈深就愈麻煩。”
“他是針對你來的,肯定還有後招。”而且此人狡詐,只是她白日的造訪就棄了這等藏身之處,夫子怎能防得住他!
沈崇又恢復了那一派謙和有禮的形象,只是眉眼更冷漠。“那都是沈某與他的私事,當是沈某一個請求,可否請郡主忘了今日之事,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夫子是有什麼把柄在他手上?”姜淮狐疑開了口,並不依從他說的。
沈崇一頓,流露一絲無奈,“他手上有一件對我來說至關重要的東西。”他刻意說的含糊,一雙眸子幽沉注視面前的人變了神情。
“是你和覃淼的定情信物嗎?”後面那幾個字說得飛快,彷彿是不能承受之重,說一遍便用盡了全部力氣。
而偏偏那人猶是置身事外的模樣,冷清得可怕,姜淮說完就直勾勾地凝著他,直到看見他嘴唇嚅動在回答之前猛地欺身勾住了他的後頸,貼合上了那涼薄唇瓣。
與她緊緊勾住脖頸的力道不同,唇上觸到的柔軟是無比小心的溫柔,帶著些微的顫抖,只是憑著衝動和本能。毫無技巧可言的生澀親吻卻偏能勾動人內心隱秘的悸動,沈崇猝不及防陷入被動,到眼下一眼不錯地凝著那張姣好面龐,閉得緊緊的眼角溢位一點水光,和那悍然強烈的情感傳遞,他的心又豈是石頭做的。
“夫、夫子?”姜淮察覺到他託在自己後腰上的手,睜開了眼,微是錯愕。便是這刻,方才由她掌控的局面被奪去了主動權,毫無預警地吻住了她。
“!”
黑暗中,所有的感官越發敏銳。
她似乎聽到他一聲嘆息,又像是風捲而來的錯覺,隨後便是柔軟涼薄的觸感,吮吸著她的唇。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所有的神智便在他溫柔動作下崩坍,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像是陷進一團柔軟的棉花裡。
寒夜裡的風穿過,樹葉的剪影投落在牆上晃動不止,以及沙沙的輕響,就好像人在絮絮私語,若有似無的腳步聲讓人辨不清是錯覺還是別的什麼,姜淮被沈崇攬在隱蔽角落,更是加深了隱秘感,像是月下私會的情人臉上不斷燒灼上滾滾熱意。
唇齒之間,呼吸噴薄交纏。
他的舌尖無意識探入,掃過貝齒,那是與姜淮截然不同的親吻,也是她從未知曉過的感受,那勾纏上的瞬間兩人俱是輕微的一顫,她的指掌不由自主拽緊了他的,現學現用,直到兩人呼吸都急促,一聲嚶嚀溢位唇畔,沈崇的腰脊僵直倏爾鬆開了她,退開身子。
“夫子”姜淮好不容易重新呼吸,那一聲叫喚因為軟糯尾音而顯得桃色無邊。
沈崇彷彿是未聽見一般,那眼神渙散片刻方集中在了一處,對上一雙溼漉晶亮的小鹿眼,及那櫻粉唇上的水光,“”
“原來這樣才是”姜淮難得露了羞赧,亦是沉浸於方才,暈陶陶的。
“天色已晚,我送郡主回府。”沈崇咳了一聲,臉上恢復沒什麼表情,掃過她的眼睛卻深沉似水,流淌出幾許柔軟的意味來。
“哦”
翌日,得月樓。
“所以沈夫子就這麼光明正大把你送回府上了?見著平陽王沒有?”蕭令儀打量著開口問。
“呵呵,光明正大的,一路連個影兒都沒有。”姜淮耷拉著腦袋,“金吾衛把路給清了,我爹更是早早就歇下。”擺明了就是把這事兒捂上當看不到聽不見呢,怪氣人的。
蕭令儀正喝茶險些嗆著,再看她如此鬱悶的樣子,倒是沒不厚道的落井下石,“看來也還有的熬呢。”
可不是,姜淮摸了摸鼻子,她把夫子親她那段隱了沒說,放在心裡隱秘的地方自個一個人歡喜,腦子裡的暈勁兒一過她就發現她這親都親了,怎麼能就這麼揭過了?
一回頭的功夫就看見蘇閔兒捧著茶盅出神,秀氣的眉毛蹙在一塊兒,總一副心事忡忡的樣子。
“閔兒?”
“啊?!”蘇閔兒冷不防被點到名字駭了一跳,險些把手裡的茶盅摔了手忙腳亂。
姜淮狐疑看向她,“今天都沒聽你開口說過話,出什麼事了?”
“沒沒事啊”蘇閔兒擺手,只是臉上卻藏不住。
蕭令儀眯起眼,反倒是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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