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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大眼,不置信地凝向覃越,後者摩挲著畫上女子的面頰,輕輕哼唱著什麼,那畫面當真是詭異極。
正是晃神的功夫卻有一隻手不規矩的摸上她的臉,姜淮倏然回神,正對上三角眼放大的臉,神情猥瑣,當即眼眸一沉用腦袋頂撞了過去,後者毫無防備被撞飛在桌上,帶倒了桌上的茶壺杯盞,滾落地上發出咵嚓脆響。
“賤人你——”
姜淮亦是摔在碎渣上,當即臉色刷白,流下冷汗。
被惹怒的三角眼登及罵咧咧爬起,撈了凳子要還手,半途被另一個攔下,“夠了,現在還不是時候,別壞事。事成之後,隨你怎麼玩。”
三角眼頓住身子,一下明瞭他話裡的意思,眼中毫不掩飾猥瑣精光,朝著姜淮的方向啐了一口,“老子一定玩得你生不如死!”
姜淮聞言瑟縮回了美人靠那,果然不再動彈。
“把人看牢了,我去老大那。”另一人叮囑過三角眼,掃了老實下來的姜淮一眼便推門走了出去。
姜淮蜷縮在角落,透過那間隙死死盯著覃越。不會的,夫子不會這麼輕易就中計,他能安排人假扮羅娉婷一定是有所防備她正胡亂想著餘光卻忽然掃見一抹頎長身影出現在了後門。
風起,寒冬凜冽,蕭條庭院中兀的瀰漫著一股肅殺之氣。
“沈崇,沈大人,別來無恙。”覃越蒼白的面上噙著笑,似笑非笑道,“還是這般有情有義的模樣。”
“人呢?”沈崇直視他,一開腔便單刀直入。
覃越睨著他,神情陰鷙,“幾年不見,你送了我一份這麼大的見面禮,我自然也得回了禮數。”
沈崇沉著面容,順著他的視線驟然一頓,僵挺著背脊往白布覆蓋著的那處快步走去。
“阿淼死的那天我發誓,要讓你也嚐嚐這一種滋味,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所在乎的,珍視的在你面前消失哈哈哈哈”
沈崇聞言死死盯著那片白布,卻還是突然伸手揭開了看,在看清楚底下人的面容後幾不可查地鬆了口氣,只是一瞬便收斂盡宜,微微發顫,似乎沉浸在巨大的悲傷中。
“真該讓那位小郡主好好看看,只是阿淼的一個替身就值當你如此,枉費小郡主一片痴心。”
沈崇的聲音幽幽響起:“她是綺羅閣的樂師,你真該聽她彈奏一曲秋落,未必捨得這般痛快下手。”
覃越聞言一窒,嗤諷出口,“怎的沈大人是失去方知珍惜,真找了個替身來寬慰自己的過錯?”
“覃越,時至今日你仍是覺得自己所做無愧任何人?”沈崇轉身,寬衣寬袖隨風而蕩,凌厲而不可擋。
“我有何愧!明明是我與阿淼在一起更久,我比你更在乎她,最瞭解她,我們本該就是最親密的人”
“你是她弟弟!”
“我寧可不是!”覃越大喝,臉色急劇慘白,握住扶手穩住,“我同樣憎惡這身份,要我眼睜睜看著你從我身邊搶走她,我只恨當時不夠果斷才給了你傷害她的機會,你為何要殺她!”
“我沒有殺她。”
“我親眼看見你握著匕首!阿淼在我懷裡咽的氣,你居然還敢詭辯!”
沈崇似乎是回憶起當時畫面,同樣臉色鐵青,“你不顧她的意願以休養的名義將她禁錮別院,當日翎兒逃出來求我,是想求我救阿淼的性命!是,是我疏忽,才給了你這個畜生可趁之機,害阿淼受盡凌辱不堪折磨自戕!”
“不,不是我——”覃越瞪著猩紅眸子恍惚反覆,“這是你編造的謊話,沈崇,你為了你自己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如果不是你,我和阿淼早就離開京城,都是你,都是你”
沈崇見他如此,忽的緩聲,“好,這是我們之間的恩怨,該如何解決也是你我二人之間的事,把不相干的人放了。”
“不相干你是指那對你一往情深的小郡主?”
沈崇抿唇不語。
覃越卻像發現了什麼有意思的,“那小郡主確實生得好,是個妙人兒,看來沈大人也沒傳聞中那般無動於衷。”
“她是我的學生,也是我好友的妹妹,我與她沒你想的齷齪。”沈崇冷漠啟口,“你抓了她得罪平陽王府不會有好下場。”
覃越忽然哈哈大笑,目光眺向斜對面的美人靠,“我本來就沒打算活,這幾年我就想著你的死法撐著過活,如今就算是死有這麼多人陪葬也是熱鬧了。”
沈崇陡然生怒,“你還是一點沒變。”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少年時就為了虛名設計陷害旁人,事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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