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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玩,自已坐到旁邊計籌。
而打馬不限人數,便是鄭奶孃也來湊數,玩得不好不要緊,最重要的是熱鬧。
盧氏好了□□分的時侯,任桃華便帶她出去透氣,有時侯去大明寺和觀音禪院禮佛還願,有時侯就在城裡走走,逛一下二十四橋和熙春臺望春樓。
日子過得很是緊湊歡樂。
只是,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汪堯面上已有焦色,昭雲雖然捨不得盧氏親手做的馬蹄桂魚和刀魚羹滷子面,也不時的催促任桃華,任桃華私自出走,心頭也浮起了幾分不安,也許她該給崔準寄封信再走。
離別,終究要來臨。
“大表哥,我走後,還請大表哥好生照顧表姨母,採蘭在這裡多謝了。”
任子信覺得有些不是滋味,他自已的母親,怎麼輪到外人來託付,只是徐採蘭於盧氏有恩,他不敢怠慢地應承了。
任桃華戀戀不捨地辭別盧氏和鄭奶孃,那天任明堂也來送行,再次誠懇地挽留了汪堯,汪堯拒絕後,任明堂有些失望。
他們回到了鄧州崔府,一直翹首盼望的魏總管總算鬆了口氣,這姑奶奶總算平安無事的回來了。
上個月崔準曾飛鴿傳書,除了問侯老夫人,還隨口問了一下這位夫人,魏總管本以為任桃華回孃家最多住上個十天半個月的,不想一住就是兩月餘,他後悔沒把府裡崔準留下的高手派去跟著,那昭雲身手雖好卻是個不靠譜的,連個口信也沒往回捎,他心中忐忑,回信時便故意遺漏了夫人,不料前日崔準又差人送了封信來,除了日常庶務,再次提到了夫人,他正愁著不知如何回信呢。
魏總管走回房裡,提筆在已寫好的信箋上添上了一行字,夫人去孃家小住,已回,尚好。
她回安州的時侯正是六月,時值酷暑,天氣炎熱就象下了火,她除了每日去崔母去看看,也大不出屋了。
崔母那裡根本不用她操一點心,雪煙伺侯崔母無微不至,她又善解人意善於曲意奉迎,把崔母哄得眉開眼笑,任桃華去了,反覺得自個象個外人,也插不上手,也就不多呆。
時間久了,她就發現,崔府上上下下對這位雪煙姐姐都是恭恭敬敬的,連魏總管對她也是禮敬有加不敢怠慢。
她每日的生活很清閒,上午就練字或者彈琴,昭雲來了,就一塊打發時間。
鄧州的官夫人們有個大事小情,生子滿月、老人壽筵、升遷到任、生日喜事等等,都會來邀請她,她不去下次也照顧樣送來請柬,去了就待為上賓,吃吃喝喝,看看戲聽聽曲,聊些閒話。
她覺得很是奇特,分明她的丈夫就在河北幫著晉王奪梁的地盤,可的梁的官員卻把她當成座上賓。
這天,幾個官夫人聊了一會家常,說是最近紫金山下的廟宇有菩薩顯靈,香火鼎盛,又說最近涅河沉了一個和人通姦的年輕婦人,最後就說起河北的戰事。
梁三月時丟了兩個州,前不久又失了洺州,晉軍催城拔寨,只是在攻邢州遇上了保義節度使閆寶據城以守堅決抵抗,總算抑制了其勢如破竹的戰勢,梁帝派了捉生都指揮使張溫率五百卒前去救援,令梁帝始料未及的是,張溫卻領著軍隊投降了晉王。
幾位官夫人的語氣都隱隱帶著大勢已去的倉皇,其實,她們都後宅婦人,哪裡會清楚分析這些事,不過是聽丈夫言及,她們的擔心何嘗不是梁地臣僚們的隱憂。
這時有一箇中年婦人哼了一聲,“李存勖不過一莽夫,我大梁不日就會收復失地,你們瞎操心什麼?”
眾婦遭到駁斥,除了威勝節度使的夫人曹氏面色冷淡,其它人反而陪著笑。
這中年婦人王氏是天平節度使兼中書令琅邪忠毅王王檀的妹妹,雖然其夫只個牙將,她仗著背景硬氣,除了曹氏,別人都不放在眼裡。
她哥哥琅邪忠毅王王檀年初時曾向梁帝獻策,發河中、陝、同各鎮兵馬三萬人出陰地關,突襲晉都晉陽城,晝夜急攻,河東對此毫無防備,且大軍正在河北鏖戰,城中只有徵集諸司工匠及市民堅守,數度瀕臨破城險境。河東監軍張承業大懼。其時退居太原的代北故將安金全主動請纓,率子弟及退休老將數百人出城襲擊敵師。適晉潞州所遣援兵亦至,共擊梁軍,傷其十之二、三,梁軍大掠而還。
曹氏雖然不豫,但人家說的是壯梁國聲威士氣的話,她也不能反駁,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崔夫人,你覺得會不過打到河南?”
任桃華在一旁默默地聽著,突然被點將,十分意外,她哪裡知道,只是曹夫人問,卻不好不答,認真想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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