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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高人指點?
不過這些暫時都不要緊,陳老三面色驀地嚴肅,趙靜書不是還想要福運來抑制她身上的反噬嗎?
最後一次,幹完這票,他就不幹了,趙靜書不知死活,他知。
太陽西斜,一些名門家眷陸續告辭。
馬車一輛輛從首輔府邸門前離去。
陳老三貓在暗處角落,想從這些人裡面找個千金小姐交差。
反正他只管找人,邪術需生辰八字、幾根髮絲、鮮血才能施展,這些都是趙靜書的任務。
時間一點點逝去,沒遇到特別合適的人。
陳老三蹲坐在灌木叢,餓的前胸貼後背。他從胸口拿出個冷饃饃,胡亂往嘴裡塞。
木念珠反應一直極淡,像趙靜書現在的情況,必須找個福厚的,不然經不起折騰,他真的不想鬧出人命,他從始至終求的是財,但也要先保住性命才能花錢是不是?
他不像趙靜書,畢竟趙靜書已經快瘋了……
冷饃饃又乾又硬,噎得他喉嚨管子生疼。
煩悶地錘了兩把胸口,陳老三動了動,想去討杯水喝。
首輔陸宴初今日大喜臨門,不至於連杯水都吝嗇吧?
扶著樹幹起身,他腆著臉朝大門行去,不多時,便有一個冷麵護衛闊步走來,呵斥一聲後,厲聲問他要幹什麼。
捂著喉嚨,陳老三艱難說完,抱拳討水喝。
蹙眉,護衛沒轍,想著不能辱沒首輔好名聲,只得讓人去裡面給他端出來。
“你就站在這,不準再靠近半步。”
“是是是。”陳老三忙不迭應聲,站在樹下偷偷摸摸地觀察來來往往的賓客。
目光掃來掃去,腕上沒什麼反應的木念珠陡然發燙,一股源源不斷的溫熱沿著面板湧入身體。
陳老三赫然睜大瞳孔。
“喂,你的水。”從側門出來的小廝探頭探腦找了一通,快步朝陳老三跑來,把碗遞給他,不耐煩催促,“你喝不喝的?不喝我拿走了。”
“謝謝。”陳老三飛快接過碗,仰頭往胃裡灌。一雙眼睛卻飛快在人群中掃蕩。
首輔府邸門前。
沈臨邑告辭,他接過僕人牽來的馬繩,跟站在面前的妙齡女子說話。
“學成在後院與福寶玩耍,你回時照顧好他。”喜宴畢,沈臨邑不願久待。他與陸宴初之間的尷尬不少,雖然納塔公主如今已被聖上指給別人,但他曾經對趙夫人若有似無的那麼一點心思,想必從未逃出陸宴初眼睛。此時他悵然倒不大悵然,唏噓嗟嘆還是有的。
“嗯。”沈慕春蔫蔫應聲。
上馬前,沈臨邑眼神微變,想起來的叮囑道:“你脾氣直,稍微收斂收斂,晉陽候世子不嫌你整日瘋瘋癲癲,你就趁這次機會與他適當接觸,你大了,不能一直跟著爹在邊關胡鬧,爹不想為你找個和爹一樣常年不著家的夫君,所以,你就當是為了爹下半輩子在外安心,收收你那風風火火的性子。”慚愧笑笑,沈臨邑無奈嘆氣,眸中盡是抱歉,“說來也怪爹,爹只曉得持刀握劍,從沒教過你什麼女兒家的大道理,往後的路只能你自己摸索,爹現在就希望能找個良人,讓路能走得輕鬆些。那世子品性都不錯,你好好考慮考慮。”
“嗯……”埋首盯著腳尖,沈慕春眸中瀰漫一層水汽,默了半晌,她低聲道,“您先回吧,我待會兒帶學成回府。”
“好。”想再說些什麼,卻不知從何說起,況且這地方更不合適。沈臨邑定定看她一眼,策馬離去。
目送他身影消失在深巷,簷下呆站了許久,沈慕春抹了把眼角。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略顯刻意的咳嗽,她權當聞所未聞,置之不理。
孰料那道咳嗽彷彿與她槓上,又近距離湊過來咳嗽好幾聲。
掩在袖下的拳頭握緊,沈慕春下意識觸上腰間皮鞭,猛地回頭瞪去。
目目對上,兩人皆是一愣。
咳嗽的不是旁人,正是喬裝出宮的年輕皇帝宗越。
恩師大擺喜宴,又是內閣首輔,他不走一趟,說都說不過去。再者,他受夠了宮中日復一日的枯燥,好不容易處理完手上要事,就急著出來放風。趕巧一來就撞上“熟人”。
此時熟人眼眶紅紅的,倒有了點女兒家的模樣。
宗越微張的唇閉攏,把要說的話給嚥了下去,人都快哭了,他身為堂堂一國之君,不能火上澆油吧?
眸中怒意湮滅,沈慕春瞄了眼周圍。
此處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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