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1/4 頁)
忍俊不禁,豆苗兒躲開他手上帕子,笑得直不起腰,用煙花賄賂這也叫智慧?她都替他這番說辭臉紅。
陸宴初盯著她笑,嘴角漸漸勾起。
他喜歡她笑得無憂無慮的樣子,希望自此以後,她與福寶的人生不再有任何苦難挫折,願平安與快樂永遠圍繞在他們母子身邊。
他以後的人生,也會一直為這個目標而竭盡全力。
笑夠了,豆苗兒知道難為情了。
頭上首飾很重,她捋了捋凌亂的髮絲,尷尬道:“你為什麼一直盯著我?我看起來難道很糟糕?都怪你,你……”
未說完的話被堵住,陸宴初驀地欺身將人壓住矮榻,他雙手擒住她纖細皓腕,密密麻麻的吻鋪天蓋地落下,他專注地吻她額頭吻她眉心,以及嘴角。
第61章
一堆賓客在外互相打著哈哈,哈哈打了半天,瞅不著人首輔在哪。
紛紛笑而不語,彼此交換眼神,一副“你懂我也懂”的神情。
宴席將開,李韜把福寶與沈家公子交給護衛陶平看顧,急急去找首輔。
他不敢湊去新房外招首輔不快,乾脆打發個丫鬟去叩門。
摸約半盞茶,李韜翹首以盼地立在簷下頻頻踮腳,終於把首輔給盼出了新房。
他仍穿著那身簇新喜慶的紅袍,就是下襬與寬袖略皺。
李韜眼觀鼻鼻觀心,嗯,反正他一點不清楚首輔在新房裡究竟都幹了什麼。
“福寶可還好?”一路整理著袖擺,陸宴初問。
“好,很好。”李韜在他身後回稟道,“與沈家小公子玩得興致盎然,連午膳都不想用。”
“這不成,去膳房備些他們平日喜歡的吃食送去,勸他們多少用些。”陸宴初腳步一頓,食指摁住眉心,似想起什麼,回頭叮囑道:“孔明燈荷花燈都準備了?今日福寶可以玩個盡興,你們不用拘著他,令幾個護衛跟在孩子們身邊保證安全即可。”
“是。”李韜頷首,心下猜測,首輔這是不想洞房花燭夜被孩子叨擾,還是真心想讓福寶高興?嘖嘖,誰知道呢?
筵席上,陸宴初按照順序向眾人敬酒。
往日同僚們有所顧慮,首輔地位高,年紀卻比自己小,還經常不苟言笑,實在不好打交道。
但此時此刻,明顯察覺他變了。至少渾身不再散發出幽幽一股冷氣,平易近人了很多。
果然啊,男人有了家室就不一樣,再冰冷的心都被能被女人嬌軟溫暖的身子焐熱。
雖酒量不佳,但心底高興,陸宴初來者不拒,喝了個酩酊大醉。
折騰了整整一個多時辰,他被下人們狼狽架走,惹得素來嚴謹的官員都笑出了聲。
府內熱鬧喜慶,府外也圍了些看熱鬧的人。
護衛維持秩序,卻不好將百姓們給全趕走,只能瞪著眼睛保持警惕,怕大喜的日子有人鬧事。
遠處成堆站著的人群中,一個乾瘦的老頭拼命昂高脖頸,透過縫隙往大門口瞧。
此人正是陳老三。
他定定盯著首輔府邸,暗暗感嘆。
說來都是緣分,不僅趙家的,連帶陸宴初以及他老子陸文晟,大家都同一個小地方出來,小小竹安縣,竟多了這麼多造化。
可惜老鄉見老鄉,生不出惺惺相惜來。
低眉掃了眼腕上佩戴的木念珠,陳老三知道里頭定有天生福運之人。
天子腳下,福厚的人其實不少。
這幾年,趙靜書奪了趙寄書和別家千金不少氣運。畢竟以她身份,當初要進太子府不容易,包括後來太子膝下沒有子嗣,甚至小承郡王是如何保住的,都有貓膩。
慾望沒有止境,她始終無法滿足。
而他為了銀兩,也一次又一次替她做嫁衣,去將別人的造化與機運轉移到她身上。
本來他膽子沒那麼大,一度害怕鬧出人命波及自身,可六年前趙寄書那邊突然斷了訊息,這不合常理,唯一能解釋的就是趙靜書貪得無厭,直接耗光趙寄書福運精氣,使之送命。他那會兒慌亂心悸,害怕趙靜書遭到反噬,擔憂自己被她牽連。
不過日子一長,趙靜書並沒有太大異樣,漸漸地,在這件事上,他們二人放寬了心,越發肆無忌憚……
皺巴巴的臉擰成一團,陳老三不解地直直盯著掛滿紅綢的首輔府邸。
既然趙寄書沒死,那她當初是如何掙開邪術束縛的?
他懂如何施術,卻不懂如何解除,難道她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