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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掌家,有先前德善書院的經驗,倒不難上手。
清點此次婚宴的禮金後,不差錢的豆苗兒也有些咋舌。
嗯,若陸宴初成心攬財,這樣的筵席擺上幾次,確實比做官強得多。
這兩三天,父子二人膩在翰承院,探討怎麼佈置小學堂,十分專注。
福寶在陸宴初面前仍保留最後的羞澀,不敢拿在豆苗兒面前撒嬌坑蒙騙的那一套應付他。
父子兩相處的其樂融融,陸宴初每晚都要誇她把福寶養得乖巧且懂事,又道既然養的這麼好,再養個唄!
豆苗兒:“……”
休沐最後幾日,他們帶福寶去寺廟上香,去護城河賞景,去郊外騎馬。
時光飛逝,快樂充實的日子總是短暫,陸宴初要重新上朝點卯了。
福寶悶悶不樂了一個時辰,得知學成哥哥即將過來與他一起唸書後,再度興奮雀躍起來,惹得陸宴初好一陣醋意。
整個三月就這麼歲月靜好的悄悄走至尾巴,豆苗兒也逐漸習慣了作為首輔夫人的日常。
除卻關上家門的瑣事,就是別家夫人們經常遞來府邸的請帖。
豆苗兒不好次次都婉拒,偶爾出門賞花賞鳥,慢慢融入群體。
女人們聚在一塊兒,無非聊些似是而非的傳聞。
有一次提到沈慕春,只說她與晉陽府上的那樁婚事不錯,這個晉陽候世子不像一般世家子弟,為人勤懇自勉,是京城夫人們搶著要的好女婿。怎奈世子獨獨相中了沈將軍家的大小姐,或許再過數日,便要定下來了呢!
知兩家交情不錯,夫人們向她求證。
豆苗兒隨口應付好奇的夫人們,心底隱隱擔憂。
學成與福寶如今在府上一起上學,慕春時常親自接送。
她性子依舊爽直利落,卻瞧不出將嫁的喜悅,嫁人這種事,攸關一輩子的幸福,實在馬虎不得。
四月初,豆苗兒摘了些今年新開的桃花做酒,正欲以此為理由把慕春喚來說道說道。
這孩子早早沒娘,身邊也沒說話的閨中姐妹,她們年紀差距並不那麼大,想來她不會太排斥她。
還未差人去將軍府下帖子,管家李韜匆匆趕來,他面色著急,神情緊繃道:“夫人,鴻臚寺卿陸大人親自前來拜訪,是迎還是不迎?”
豆苗兒清洗粉色花瓣的動作戛然愣住,陸文晟?
他來做什麼?
若別的事情,興許她能定奪,可關於陸文晟,便棘手多了。
“他人現在就在府邸外。”李韜緊緊蹙眉。
豆苗兒怔怔拿著帕子擦手,思忖著下決斷:“先讓人去找首輔,看他怎麼說,然後……”
“已經差人去稟明首輔。”李韜同樣一個頭兩個大,“然後呢夫人?”
然後怎麼辦,她還真不知道。
豆苗兒來回走了片刻:“你可知道他為什麼找來?”
李韜困惑搖頭:“肯定是來見首輔?”
“嗯,陸宴初又不是第一天做首輔,京城待的這些年,陸大人可曾親自登門過?”
猛地搖頭,李韜否認:“不曾。”
豆苗兒平息紊亂的情緒,整個人變得淡定很多,陸文晟找來就找來,又不是天塌了下來,她著急什麼?
“明知首輔沒回府,他急急找來,定有要事。既然是找首輔,首輔不在,平常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豆苗兒語氣隨意的吩咐,然後重新收拾起沒清洗完的桃花瓣。
李韜頷首,心想,稍微熟悉的大人自然引進前廳,好茶供著。不熟的直接打發就是,那陸大人,只能打發了?
躬身退下,李韜去前廳處理。
豆苗兒坐在石凳上繼續清洗桃花花瓣,因著陸文晟的事兒,有些心不在焉。
她還小時,陸文晟已功成名就,拋棄了竹安縣的髮妻,獨留母子二人生活。
依稀記得,陸宴初的娘,也就是她婆婆原先身子不錯,難道是後來太過抑鬱以至於生病?從而讓陸宴初暫時放下科舉專心照料她?
心隱隱發疼。
那些年裡,他與娘相依為命,如今他好不容易憑自己的本事走到明天這步,他娘卻再看不到了。
他這些年對陸文晟的恨與怨,她怎能不理解?可陸宴初的為人,她又比誰都瞭解,他骨子裡的善良一直都在,若讓他故意下手去報復他們,那他就不是陸宴初了。
日頭漸下,陸宴初遲遲未歸。
李韜陸續稟明數次,說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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