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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不是。”道徵和尚搖搖頭,兩道緊蹙的眉近乎打結,“陳家祖祖輩輩為邪術所困,只因要償還祖上曾造下的罪孽,他們怎麼還敢以身犯險?”
豆苗兒聽得雲裡霧裡,一時有些不明白。
“老衲猜測,是不是另外有一種可能,陳老三與他人結成聯盟,他只提供術法,一切手段都由他人來操作,這樣一來,他得到的利益一定遠比自身所承受的代價要多得多。假設陳老多年前已經離開泖河村,與他人在京城為非作歹,這樣不僅夫人你,還有那麼多無辜姑娘遭受的無妄之災便說得通了。”
“陳老三現在人在何處?找到他就能找到背後的主謀了是不是?”豆苗兒急道:“我們必須得立刻找到陳老三才行。”
“是這樣沒錯,此事恐怕還得勞煩首輔大人去辦。”
豆苗兒點點頭,讓道徵大師回房休息,急急讓人去給陸宴初遞口信兒。
好不容易有撥開迷霧重見天日的可能性,豆苗兒和陸宴初激動之餘,又顯得十分慎重。
想要在京城找人,說難則難,說易則易。京城雖是皇城,也難免魚目混雜。
唯一慶幸的是有陸宴初在,底下領命的人不敢有絲毫怠慢延誤。
足足花了兩日,他們才得知,陳老三已經在幾天前離開,去向不明。
都說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可怎麼又無路了?
一波三折的,每每有頭緒卻又陷入絕路,豆苗兒真的是心有不甘啊,世間那般大,找到陳老三越發渺茫了。
她緊繃著臉快步走回寢房,婢女僑香和晴媛正躬腰整理著床鋪。
陸宴初跟在豆苗兒身後進屋,知她心情不佳,他掃了眼那兩個忙碌的婢女,說:“你們先下去吧!”
“是。”
“等等——”陸宴初突然想起來地叫住她們。
與此同時,“噹啷”一聲,僑香似受了驚嚇,後退大步的同時身體撞上桌臺,擱在上面的插花琉璃瓶登時碎了滿地。
幾枝半蔫的花夾雜在碎片內,水漬在地板上蔓延,滿是狼藉。
僑香怔怔望著,猛然跪地,認錯求饒。
這番動作倒把豆苗兒和陸宴初嚇了一跳,兩人沒有富貴之家對僕人的刻板規矩,對他們向來都是體恤有加,因此見僑香嚇成這樣,難免震驚。
喚來其他婢子進來打掃,陸宴初看豆苗兒一眼,有些委屈:“不過是看你有些氣極,想讓她們給你送碗冰鎮綠豆羹過來。”
豆苗兒想笑,但氣氛卻不適宜,僑香還跪著,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你起來吧!不過是個花瓶罷了!下次小心些就好。”豆苗兒皺眉,望著她突然奇道,“僑香,你一向穩重,從前也沒見你這般心不在焉,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沒,沒有。”僑香迅速搖頭,語氣略帶急切,“多謝夫人體恤,婢子昨夜沒有睡好,所以有些恍神,驚擾了大人和夫人,婢子知錯了。”
豆苗兒眉頭猶豫地舒展開來,她點點頭,讓她下去休息,今晚不必在跟前伺候。
安撫好僑香,又清掃乾淨水漬碎片,豆苗兒心底的那股抑鬱莫名消散不少,也不需陸宴初替她排解了。
兩人共喝了小碗綠豆羹,說了些話,實在疲憊,便熄燈歇下。
第二天,豆苗兒去找道徵闔上商量對策,實際上又能有什麼對策?才浮出水面的陳老三音訊全無,真真是天意弄人。
傍晚,豆苗兒無奈地陪福寶用多彩丸子。
這丸子是用各種食材與木薯粉混合調製,在蒸熟的南瓜芋頭紅薯裡分別混合適量木薯粉,再取小份揉捏成小圓球,用白水煮熟,盛入琉璃碗,加入溫的杏仁奶和蜂蜜調製,便成了。福寶很愛吃這個,口感軟糯中透著勁頭,關鍵是長相喜人。
福寶將小碗丸子消滅一半時,陸宴初回來了。
豆苗兒給他預留了一碗,用勺子添了勺蜜紅豆,加入蜂蜜和奶,遞給他時,豆苗兒發現他右手被紗布包裹著,明顯是受了傷。
順著她擔憂的目光看向手背,陸宴初搖搖頭,表示無礙:“今日晌午外出辦事經過銅羅十字街,有百姓攔轎喊冤,護衛怕有事端,一直護在我周側,那喊冤的老汗情緒過於激烈,手裡剪刀抵著脖子,說我若不替他伸冤,便要當場自殺。”
“啊?”豆苗兒看福寶一眼,怕他年紀尚小留有陰影。
陸宴初和她想法不同,世間百態,他遲早都會知道,便沒有避諱的接著說道:“場面有些失控,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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