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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母重病纏身,這些銀錢都用來請大夫、抓藥了。”胡四喜道。
“你母親生的什麼病?”榆兒又問道。
“看了好些大夫也沒說個準,後來好容易才尋到一位大夫,開了一個藥方,方才見了效用,母親的病才漸漸好起來。那個大夫也沒說下個名來。”胡四喜道。
“你是如何認得蕭公子的?”榆兒轉而問道。
“這……”胡四喜低頭想了一會兒道,“抓藥的時候碰到了他,因母親病得奇怪,他便問起了。”
“爛好人一個。”慄原接道。
“給你母親治好了病的大夫是誰?”榆兒道。
“是東郊的一位老郎中,姓蔡,他診費最是高昂,到東郊一問便知。”胡四喜道。
“蕭公子為何要殺孟福滿,你可知嗎?”榆兒道。
“他、沒說過。”胡四喜搖頭道。
“就算他讓你去殺人,你尚有高堂需奉養,為何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弄得眾人皆知,自尋死路?”慄原插/進來問道。
“是、是我沒好好考慮,太魯莽了……”胡四喜頓道。
“你吃的飯都變成腦子裡的糞了嗎?”慄原不可思議地望著他。
“我、慚愧……”胡四喜道。
“你既受了他銀錢,應了他此事,為何卻又唆使自己的母親去告發他?”榆兒眼神凌厲,直盯著胡四喜道。
“不、不、我沒有!”胡四喜忙辯解道。
“你沒有,那你母親為何會拿著蕭公子的玉佩到府衙告狀?”榆兒厲聲問道。
“這、母親何處得的玉佩,我也不知道。”胡四喜道。
“還要抵賴?”榆兒喝道。
慄原將手伸進牢門,扼住胡四喜脖子,道:“還不快實話實說?”
小彌在旁直搖手,道:“慄原!你可不能殺人!”
“你要再敢胡言亂語,我立刻就捏斷你的脖子!”慄原怒目望著胡四喜道。
“我、我說的都是實話!”胡四喜出著粗氣道,“就算現在蕭公子認了罪,我也一樣逃不掉殺人的事實,總歸是個死,又怎麼會出賣蕭公子呢?”
“這我就更不明白了,你左右都是個死,為什麼還要把蕭公子供出來?”慄原道。
“唉,想是我母親她、她不願我……”胡四喜嘆道,“她總想著抓出主謀之人,也許我能活下來……”
“所以你就反過來做人證,出賣了蕭公子?”榆兒在旁道。
“我、我對不起蕭公子……”胡四喜低下頭歉然道。
“你收了銀子去殺人,就該做密實了,為何要告訴你母親?”慄原又責問道。
“我怎會告訴母親這樣的事?”胡四喜道,“她到底是怎麼知道的,我也還沒能問問她呢。”
榆兒拍了拍慄原的胳膊,慄原便鬆開了扼住胡四喜的手。
“既然如此,今日就暫且放過你。”慄原向胡四喜道。
胡四喜手捂著脖子,咳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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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出了牢獄,榆兒向慄原問道:“他說的話,可信嗎?”
“看他倒像個老實人,不過……”慄原道。
“不過什麼?”榆兒道。
“縱然是蕭恆期□□,按卷宗所記,審問之日苦主並未到堂,只一個老太婆的片面之詞和胡四喜的供認,就算有個玉佩也未必定與此案有直接關係,他究竟為何這麼快就認罪畫押?”慄原摸著下巴道。
“是啊,既然胡四喜未曾說過,那個老乞婆究竟是怎麼知道的呢?蕭恆期的玉佩,又怎麼會落在她的手裡呢?”榆兒亦覺不解。
作者有話要說: 《梵蓮封》第58章 弦月西樓
☆、積年恨滿兩世仇
“既然不知道,那就去問問那個老婆婆好了。”小彌在旁道。
“這隻怕有些難,得再想想辦法。”榆兒向她笑道。
“要不要我回客棧?”慄原道。
“啊、也對,差點把這個給忘了。”榆兒笑道,“忙活了這一早上,也該回去填填肚子了。”
側頭向小彌道:“你餓不餓?”
“恩,我早就餓了!”小彌忙點頭道。
她在牢房裡就已經餓了。
看榆兒也沒空閒,就一直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