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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重要,那會是什麼事呢?
會不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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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榆兒一早便起身來。
在樓下一邊吃著熱乎乎的大包子,一邊喝著涼茶,等慄原和小彌起來。
包子才吃完,慄原也下樓來了。
“今日做什麼?”慄原在她對面坐下道。
“去看看三公子的朋友,怎麼樣?”榆兒向他眨眼笑道。
“你會招魂?”慄原咬了一大口包子道。
“看情況吧。”榆兒笑道,“我去叫小彌起來,這就去。”
說著起身跑上樓,進了房間。
小彌將一床薄被全踢到了地上,趴在床上兀自睡得香。
“小彌,起來了。”榆兒拍拍她肩道。
小彌沒有應聲,反而響起微微鼾聲。
“都什麼時候了,還打鼾。”榆兒搖頭笑道,又伸手推了她兩下。
“給你吃這個,很好吃的,幽絕哥哥……”小彌忽然說道,還咂了咂嘴。
榆兒聽得她這般囈語,不覺憂心不已。
若幽絕修的不是朱厭,而是麒麟,事情是不是就會完全不一樣了呢?
思及此,不由得想起那日長離哥哥臨走前對幽絕說的話來。
“幽絕,你有沒有想過,其實、麒麟之氣,也許更適合你?”
長離哥哥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幽絕,他原本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床上的小彌忽然翻了個身,仰躺在床上,額頭上有些微汗。
榆兒自袖中取出一方綢帕與她擦拭。
這綢帕卻帶出一樣東西來。
是一隻青翠碧綠、展翅欲飛的竹蜻蜓。
正是那日唐伯家院中魚簍旁撿到、在神龜背上掉落下來、救了神龜和自己的那一隻。
那日多虧了它,自己和神龜才能死裡逃生。
所以,榆兒亦覺這竹蜻蜓只怕有些來歷,便用蓮姨所授的儲存之法將它護住,使它保持青翠碧綠的樣子。
這隻竹蜻蜓於幽絕而言,究竟有什麼不同?
為何他會是那樣的神情?
榆兒拿起這隻竹蜻蜓,仔細翻看起來。
又想起那日幽絕看見唐伯編制魚簍時面色大異的樣子,更是猜想無端。
“榆兒姐姐,你在看什麼?”小彌忽然醒了,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向榆兒問道。
“沒什麼。”榆兒見她醒來,將竹蜻蜓仍收了,對她笑道,“快起來吧,就等你了。”
“今天要做什麼?”小彌抬腳下床,一邊穿鞋一邊道。
“當然有大事了。”榆兒道,“快點洗臉,我們在樓下等著你。”
“好,我這就好。”小彌應道。
榆兒便先行下樓。
待小彌收拾好下來,吃了東西,便一同出了客棧大門。
慄原本是挨著榆兒走著。
小彌卻把他撥到一邊,自己跨了榆兒的胳膊走在兩人中間。
“你這丫頭!”慄原瞪著她道。
小彌將一雙大眼睛瞪了回去,道:“你離榆兒姐姐遠點兒!”
“你這麼纏著她,難道要和她一起跟我洞房嗎?”慄原忽然邪笑道。
“你、”小彌聞得此言,漲紅了臉道:“榆兒姐姐才不會嫁給你!”
“這事兒我說的算。”慄原笑道,一雙眼卻望著榆兒。
榆兒卻只當沒聽見,自顧往前走。
作者有話要說: 《梵蓮封》第57章 弦月西樓
☆、問真相探獄死囚
三人穿街過巷,來至城西一處民家。
遠遠便見一個水繡赭袍的公子正在那戶人家門前與一個商人模樣的人說著什麼。
“遲校尉,這般早?”榆兒向他招呼道。
“榆兒姑娘、慄原兄、小彌姑娘。”遲凜亦向他們三人招呼道。
那個商人模樣的人見有人來,便自去了。
“你來了多久了?”榆兒向遲凜道。
“剛到不久。”遲凜道。
小彌上前推了推門,並推不開。
再看門上,落了一把大鎖。
榆兒趴在門縫上向裡瞧了瞧,院子裡只有些簡陋的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