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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絕瞪了瞪遲凜,示意他放開手。
“這位疾鋒能士,其刀之快,舉世難匹。”邪煌指了指那個烏金短衣之人向幽絕道,“你可要試試你們究竟誰更快?”
幽絕的臉色變了變。
若是尋常人,不待他刀起,自己瞬間便能殺了他。
而這疾鋒,絕非浪得虛名。
且此時,他的刀鋒與榆兒的脖子,幾乎沒有任何距離。
幽絕沒有勝算。
“你想怎麼樣?”幽絕啞聲道。
“我想怎麼樣?你殺了我明丹國多少勇士?當然要你血債血償!”邪煌咬牙痛恨道。
“你真卑鄙!”幽絕哼道。
“你以非常人之力屠我明丹忠勇,你難道就不卑鄙嗎?”邪煌恨聲道。
幽絕便不答言。
“你若捨不得死,可以讓她先死!”邪煌指了指榆兒道。
榆兒瞪了他一眼,向幽絕大聲道:“你別聽他的,他不敢把我怎麼樣的!”
沒想到明丹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了,真是可惡!
要是我還有法力在身,不打得你們一個個連爹孃都認不出來才怪!
榆兒心中暗罵道。
“幽絕,別衝動,先拖拖時間,等喬將軍大軍到再說。”遲凜向幽絕小聲道。
邪煌已取過自己常用的彎弓來,搭上利箭,直指幽絕,道:“你若受了我此箭,我自會放了她。”
“我若受了你這箭,你當真放了她?”幽絕向他反問道。
“自然當真。”邪煌道。
“幽絕!”榆兒忙叫道,“你腦子被驢啃了嗎?他騙你的!笨蛋!”
大軍未至,只得幽絕和遲凜兩人。
幽絕死了,他們一個都活不了。
看幽絕情形,亦是忌憚這個疾鋒。
幽絕死,她和遲凜都得死。
幽絕活,至少遲凜能活。
還有一個最關鍵的問題。
幽絕曾說過,明丹新謀得一位詭異的國師並數名奇人異士。
喬凌宇雖然厲害,但畢竟兵力懸殊,寡不敵眾。
自己雖然是妖身,亦是生長浣月之土,總不能讓這幫明丹的匪徒佔了去。
何況,還有寧葭……
“把你的手杖扔過來!”邪煌向幽絕喊道,箭鋒仍對準他。
“不行!”榆兒立刻大聲道。
幽絕望了望手中猿杖,果然將它扔了過去。
邪煌身旁一個將領接了在手。
“很好,現在就讓你到地下向我明丹冤死的勇士們認罪!”邪煌將手中彎弓拉做滿月。
“幽絕,一定要躲開!”榆兒大叫道。
邪煌斜眼望了望她。
“我都是騙你的!”榆兒又道,“你傻所以才看不出來!我天天都想殺你!跟你說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
幽絕將眼望向他,說不清他此時究竟是何樣想法。
“我問你,慄原是不是你殺的?”榆兒大聲道。
此話一出,幽絕立刻面色慘白,映著他幽青的面具,顯得格外刺眼。
遲凜聞言,亦是大吃一驚!
榆兒將他的反應明明白白地看在眼裡,自己多日來的猜測終於得到映證。
她本不過是利用一下慄原之事。
就算幽絕說不是,她也會賴在他身上。
但是,幽絕神情,已毋庸置疑。
“果然……是你……”
此時,她亦說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何心情。
然而,現下已不由得她去細想,忙又向幽絕道:“你殺了他,我一定會殺了你替他報仇!”
幽絕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
邪煌在旁聞聽此言,只道不妙,忙向一人使了個眼色。
旁邊一個赤金長衫的人立刻上前,點住了榆兒的啞穴。
幽絕還怔楞地望著自己。
榆兒想要再說什麼,卻出不來聲,情急之下,卻將脖子往刀鋒上送去,鮮血立刻從她脖頸上冒了出來。
疾鋒立刻抓住她髮髻,阻止她再用力。
他果然很快!
榆兒暗道。
幽絕聽了慄原之事,本是愣在原地。
忽見榆兒脖子上湧出豔紅的鮮血,立刻驚醒,便要上前。
“她現在只是半死,你若動一下,她就死透了!”邪煌忙大聲道。
不想中間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