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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兒這一驚非同小可!
他曾說過,他那位居心叵測的師父要求永生,得天下。
“如今我便取了你的心,助師父得永生、成功業、坐享天下!”
幽絕當日在神龜面前,確是如此說的。
原來他攻打明丹,並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他那個野心勃勃的師父?!
原來他打不打明丹,跟自己原本就毫無關係。
自己已經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裡。
若說此時離去,離了他,自己自然就安全了。
現在她只需要調轉馬頭,就可以遠遠地離開這個瘟神。
再找到桀風哥哥,說不定他就知道恢復法力的方法。
恢復法力之後,自然就可以像從前那般逍遙自在。
然而,昨日足濂城中的情形真是讓人膽戰心驚。
若是他失卻本性,六親不認,只怕浣月軍也保不住,而遲凜恐怕也會死。
更何況,若任他如此下去,此後不僅是浣月、明丹,只怕會有更大、更兇殘的血腥!
如今他師父尚在,已是如此情景,若他師父有個萬一……
那夜在樹林之中,只因知曉我法力恢復無望,不能捕得神龜,他已那般暴烈殘戾。
連對我也能痛下殺手,更別說其他了。
他既是自願被朱厭束縛,便只有殺了他,方能解此厄難。
若論誰能殺得了他,以朱厭之威,只怕連桀風哥哥也難以做到。
如今唯有假口親近他,才能謀得時機。
他既從不與人親近,就不能放棄這個能接近他的機會!
偏偏這個時候,他忽然要跟自己劃清界限。
這一點,榆兒心中亦甚是疑惑。
他明明對自己……
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
無論如何,如今最要緊的,還是要先留在他身邊。
待明丹之事結束,一定會有機會的!
榆兒心中思慮千折,臉上還是一副悲傷難抑的表情。
思想已定,望著幽絕哭道:“原來你這樣負心薄倖!你、你讓我以後怎麼辦?”
榆兒故技重施,偷眼看他的反應。
幽絕的臉朝著一側,根本不看她。
他當然不能看她。
不能看她的淚眼。
“在你回去之前,我自會護你平安的。”幽絕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
榆兒將馬轉過,走到幽絕之前,哭道:“你看著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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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凜在軍中,遠遠只見他二人停在一處,說些什麼卻聽不見。
原還以為榆兒跟慄原……
沒想到是跟幽絕。
遲凜心中不免憂心。
這幽絕絕非善輩,再想想昨日足濂城中景象,真是讓人不寒而慄。
他本以為喬凌宇已算毒辣,不想這幽絕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榆兒怎會對他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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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絕暗暗深吸了一口氣,望向榆兒道:“我已說過,不會再說第二次。”
看來他是鐵了心了。
接下來該怎麼辦?
榆兒心中飛快地琢磨著下一步該做什麼。
幽絕見她淚眼望著自己,只是不語,便驅馬繞過她,向前行去。
榆兒仍在原地未動。
幽絕伸過手來,拉過她手中韁繩,將她的馬也牽引向前。
他對自己的情分,當是不假了。
那我就還有機會!
榆兒心中暗笑道。
看來自己這個愛管閒事的毛病,是改不了了。
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要將他這情分做做實。
榆兒伸出手來,輕輕握住他拉住自己韁繩的手。
“是不是我什麼地方做得不好,惹你生氣了?”榆兒柔聲問道。
“沒有。”幽絕僵硬地道,抽回了自己的手。
“幽絕,”榆兒輕聲道,“你對我好,我都知道的,你若有什麼苦衷,可以說與我聽。”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