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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的。”
她立刻紅了耳根,將手抽了回來,板著臉道:“我也是認真的。”
他忍不住笑了,就喜歡看她炸毛的小模樣。
她登時便惱了,又被這斯文敗類戲耍了一道。看來無論異變得多麼耿直,他對她的一肚子壞水半點也沒有減少。
“我沒開玩笑,你再仔細看看這綠玉長案的形狀和構造。”他耐心地點撥,“這長案就是用來尋歡作樂的。”
她的目光又往那長案來回逡巡了幾番,耳根的暈紅瞬間蔓延到了她的雙頰。他說得沒錯,這長案的功用確實曖昧,只是她太過關注那綠玉材質,忽略了這點。
“走走走,亂七八糟的東西不要多看,我們儘快找到出口與韓擎和珪會和……”她黑著臉,七手八腳地要將他拉走。
他任憑她動手動腳,慢悠悠道:“我以為你會好奇,為何機關之下會有這種東西。這裡怎麼看也不該是個尋歡作樂的地方。”
她羞窘得簡直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難不成你想說,設這個偏殿的實際上就是個不正經的,專門把你們這些異變的大好男兒抓下來,好在這裡……”
話音剛落,她微微一滯。神志清明的異變之人除了偶然被改造了的辜尨,便只剩下禮宮秀明瞭。
那個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怪物。
這機關難道專為那不老不送的老怪物設計的?
這個念頭剛起,她就忍不住大力搖了搖頭,企圖將這個荒誕的想法甩出腦殼。
“不要晃啦,已經夠呆傻的了。”辜尨無奈地彈了她個腦瓜蹦,“再晃,腦子還要不要了?”
“再打我腦袋,老婆還要不要了?”她怒目而視。
他當即舉手投降:“我的錯。”
她扭過頭睬也不睬他,大步往前走了兩步,忽而腳步一頓。
綠玉長案不遠處,有一扇不起眼的小門嵌在石壁當中。
門的顏色與石壁一般無二,很容易就被忽略了去。
書玉轉頭看向辜尨,眼裡多了幾分忐忑。
他懶懶道:“開吧,有我在。”
***
偏殿內,韓擎急得抓耳撓腮。好端端地怎麼就掉到地底去了?
他拿著長刀大力捅著那片光滑的石地,奈何任他怎麼使勁,地面紋絲不動。
珪早已掙脫了幕布,跟著韓擎在那機關畢攏處又蹦又跳,然而就是不觸發隱藏機關。
一人一獸面面相覷。
“現在咋辦?”韓擎的眉心擰成了大疙瘩。
珪嗷了一聲便垂頭喪氣地耷拉了腦袋。
韓擎長嘆了一口氣:“沒辦法,只能等。但願辜尨那傢伙儘快能從裡頭出來。”
他挨著小狼崽子,無限蕭索地靠坐在長案邊。
他的左手邊是正垂落的半幅畫卷,他百無聊賴地看向那一圖紙的花花草草,只覺得索然無味。
還不如牆上那春宮好看。
於是他喜滋滋地鑽研起牆上的浪畫來:“嘖,這個姿勢不錯,有創意……”
珪看著身邊的男人突然誒嘿嘿地笑了起來,只覺得莫名其妙,伸出爪子就往韓擎臉上拍:“中,邪,了?”
韓擎黑著臉將珪的肉墊從臉上拿開:“去去去,小屁孩子懂啥?”
說罷繼續品味滿牆的妙不可言,然而他再向牆上看去時,驀地覺得眼一花,那牆上的女人似乎衝他眨了眨眼。
韓擎一個激靈。莫非真的中邪了?
只見牆上的女人越發妖嬈,那畫筆簡陋的五官越發精緻起來,與他心底裡深藏的那張臉越發相似。
他只覺得心裡一咯噔。壞菜了,這怕又是幻境。
毫無預兆地,簷廊外本已沉寂的風鈴再次叮叮作響起來。
無風的地底,又是誰帶起了撩動風鈴的輕風?
韓擎頓時全身緊繃。
***
第十層石窟內,嘉穗哭得梨花帶雨:“閻崶,你忍心將我一個人丟在這裡嗎?”她攀住閻崶的袖子死死不放。
江南不耐煩地看向閻崶:“閻王,我們趕時間。”
亞伯往那兩扇石門都瞅了瞅,得出結論:“一扇門內通路是死的,書玉他們走的應該是另一扇。”
閻崶將嘉穗巴在他袖子上的手挪開,衝江南道:“走。”
嘉穗挺著大肚子,含淚恨恨道:“我眼看著他們經歷了這一路,有什麼機關和古怪,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你們用得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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