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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新生交流酒會,以充分地讓新鮮血液與老血液迅速融合。
鬧騰了一天,書玉和瑪麗兩人皆興奮不已,走在學院外頭的小道上吃吃地傻笑。
“所以說,你被那個生物系的怪人索要聯絡方式了?哈哈哈哈……”瑪麗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geek,瑪麗這樣形容亞伯。
書玉也忍不住笑了:“所以理工學院裡頭還有正常的青年才俊麼?”如果都像亞伯這樣呆頭呆腦,那麼她寧可孤獨終老。
鬼使神差地,她又想起了一身工裝的辜。
如果他在理工學院,又會是什麼模樣?她搖了搖頭,實在想象不出來——辜像是泥土裡狂野生長的荊棘草,半點學究氣也無,怎麼看都與一板一眼的實驗室相去甚遠。
“譚,你在想什麼?”瑪麗挑眉,“最近你經常走神,如果不是因為我天天與你在一起,我會以為你遇到了某位紳士,併為之如痴如狂。”
書玉暗暗心驚。瑪麗的話歪打正著,竟戳中了她的心事。
不行,打住打住,辜只是那港口小夜的夢幻泡影,於現實是不存在的。
“我能想什麼?”書玉故作鎮定,“我……”忽而,她的話音一頓。
瑪麗問:“怎麼了?”
“剛剛看到一個人影。”書玉輕聲道,“就在禮堂和石橋的拐角處。”
那是一個纖瘦高挑的人影,光看體格似乎與書玉相差無幾。那抹影子彷彿靜靜蟄伏在那處拐角很長時間了,就到書玉以為那只是一座石雕。
直到剛剛,石雕動了。
就在書玉和瑪麗靠近的剎那。
兩人頓住腳步,正準備一探究竟,那人影卻如受驚的小鹿,飛奔著跳下了石橋,沿著護城河的邊緣跑遠了。
“該不會遇到偷窺狂了吧……”瑪麗驚魂未定。
書玉冷靜地答道:“以後我們還是不要在夜裡獨自出門了,哪怕你我一起也不行,須得找一個男伴。”
“所以親愛的,”書玉彎了彎眉眼,“你準備什麼時候聯絡你的馬修呀。我們需要一位護花使者,再也沒有比他更好的選擇了。”
“哎呀,譚。”瑪麗倏而紅了臉,“你和阿加塔一樣討厭。”
“喔,我們只是都喜歡說實話。”
***
嘉穗回到公寓時,帶了幾分夜裡的涼氣。心跳得有些快,神經末梢的激動怎麼也抑制不住。
“近日開學典禮怎麼樣?”
大廳裡,倚著長椅閱讀報紙的閻崶抬頭向她看來。
“還不錯。”嘉穗調整了面部表情,笑著看向壁爐前的男人,“同學老師都很和善,我想我很快就能適應。”
“下一次如果有活動結束得這麼晚,你不該拒絕我的陪同。”閻崶嚴肅道,“倫敦的治安並不像你以為的那麼好。”
“還有。”閻崶蹙眉,“看樣子你的英文不太好,未免落下課程,你應提早來英讀一個語言預科。”
他沒有想到,譚書玉對倫敦求學的準備這樣單薄。看來謝知遠平素誇獎外孫女的話,也不過是長輩對後輩的偏愛和寵溺罷了,其真實性不值得考證。
嘉穗的身形僵了僵。她的生活被其他東西佔據得滿滿當當,她不可能有閒工夫如那位譚家大小姐一樣學貫中西。
譚書玉學的是如何優雅而高貴,而她嘉穗學的則是如何生存。
但這些負面情緒也只存在了短暫的一秒。下一秒,她已綻開笑臉迎向閻崶:“我知道自己學得不好,你可以教我嗎?”最後一句話微微帶了幾分撒嬌的味道。
閻崶冷肅的眉目緩和了幾分。雖這譚書玉資質不高,但好歹謙遜好學,總算不是一無可取。
“今天太晚了,明天吧。”他說,繼而又低頭看起了報紙。
嘉穗雀躍地蹦上了木質樓梯:“好,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我一定早起!”
樓頂上響起了少女歡快的足音。樓下,閻崶緊抿的嘴角微不可查地鬆了鬆。
***
典禮結束,亞伯向來沒興趣與那一幫漢子喝酒嚎通宵。他早早地回到了宿舍,躺倒在床上,對著方巾上鋼筆畫出的不知名小花嘿嘿傻笑。
他太過沉醉,連宿舍門被推開了都不知道。
“幹什麼呢你?發情了?”慵懶又不屑的聲音自他頭頂飄來。
亞伯愣了幾秒,繼而驚呼:“辜!?你不是應該在非洲的某個部落尋找鑄刀的隕石麼?怎麼提早回來了?”
辜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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