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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氣,輕輕搖晃他手臂,笑嘻嘻道:“現在再撲上去呢?”
顧景陽別開眼去,不作回答。
“哦,我懂了,”謝華琅馬上會意:“那你就從善如流了,是不是?”
顧景陽道:“不是。”
“別不承認,你的神情都告訴我了,”謝華琅臉皮原就不薄,嫁做人婦之後便更厚了,一番絮語撩起了春心,她再湊近些,道:“道長,從我診出身孕到現在,都兩個多月了……”
顧景陽道:“嗯。”
謝華琅見他板著臉,一句話也不說,禁不住在心裡罵了句“假正經”,厚下臉皮,悄聲道:“你不是說,過了前三個月,動作輕些就無妨嗎?”
顧景陽抬眼看她,正對上那雙明亮眼眸,忽然間有些不自在,輕咳一聲,溫言道:“還是要仔細一些……”
“是啊,”謝華琅作深以為然狀:“我也這麼覺得。”
顧景陽不意她話頭轉的這麼快,神情不禁有些窘迫,頓了頓,才拉住她手,低聲道:“枝枝,我輕些,好麼……”
謝華琅似乎沒聽清:“什麼?”
顧景陽成婚之後,少有這樣窘迫的時候,嘴唇動了動,終於低聲道:“枝枝,我溫柔些,傷不到孩子的……”
“你在想什麼呢,真齷齪,”謝華琅滿臉的難以置信,義正言辭的譴責道:“我可是有孕在身的!”
“……是你說,”顧景陽窘迫的臉都紅了,見她如此,為難的幾乎說不出話:“枝枝別戲弄我。”
“好吧,那就不欺負郎君了。”謝華琅湊過臉去,又親了他一口,這才吩咐宮人傳膳。
顧景陽方才同她胡鬧一陣,衣襟微有些亂,自己整理之後,才略微有些失落的同她一道去用膳。
……
今日午間有宮宴,謝華琅自然須得著妝更衣,近來天氣略有些熱,她嫌面上油膩,宴飲結束之後,便先去沐浴了,晚間倒是省了折騰。
顧景陽晚膳之後照舊去沐浴,剛解了腰帶,便聽有腳步聲傳來,輕快的像一隻蝴蝶,不需想便知道那是誰。
謝華琅兩手搭在屏風上,下巴擱在上邊,笑吟吟的盯著他看。
“你又來做什麼?”顧景陽將外袍脫去,信手擱到另一側屏風上,哼道:“我這樣齷齪,仔細嚇到孩子。”
謝華琅聽得發笑,險些站不住身,好半晌才緩過來,揹著手到他近前去,抬聲道:“我又來採花了,不許動!”
這話他是第二次聽了,第一次是在他們初次燕好的那夜。
顧景陽側目瞧她一瞧,原本板著的臉,也禁不住露出幾分笑意。
“笑什麼笑,嚴肅點!”
謝華琅道:“人留下,衣服可以走了!”
第110章 母親
謝華琅那性情, 說的好聽點是歡脫,說的不好聽點, 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咕嚕的作死話說出口去, 終於如願以償的作死成功了。
畢竟還有身孕, 顧景陽其實也捨不得太折騰她, 淺嘗輒止之後, 便親親揉揉摟著睡了,也是因這關係,第二日謝華琅起身後,倒不像往常一般覺得難受。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她下意識往身側摸了摸, 察覺郎君已經離開, 霎時間便清醒過來。
她問聽見動靜,到帷幔邊兒等候吩咐的採青:“他人呢?”
“老爺與郎君進宮來了,”採青動作輕緩的到了近前,替她將床帳掀起,柔聲道:“陛下正同他們在前殿說話呢。”
“阿爹和哥哥來了?”謝華琅心中一喜,欣然問道:“午間可留宴嗎?”
她嫁入宮中幾個月,母親、叔母與阿瑩姐姐都曾經進宮探望, 畢竟她們都是女眷,又有命婦誥封, 但謝偃、謝令等人便不成了, 猛然聽人一提, 倒真有些惦念。
採青笑道:“陛下已經吩咐御膳房去準備了。”
她這樣講,謝華琅便躺不下去了,坐起身來,喚人前來侍奉梳洗,滿心歡喜的準備去見一見家中親眷。
……
淑嘉縣主過世之後,謝允著實委頓了好些日子。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這些年過去,即便是養只貓狗,也該掛在心裡了,更別說是個人。
兒子前後兩樁婚事都不甚順遂,謝偃與盧氏見他意氣昏昏,形容消減,也著實不好再說什麼,為叫他消解心中鬱結,便以病向門下省告假,暫且留在謝家賦閒。
若換了別人,興許會擔憂賦閒之後如何起復,但謝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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