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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顛顛送了表兄去私塾。誰知表兄一看書本,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只看得一個頭兩個大,下學後兩腳打晃。自家捧了竹杖跪在表伯面前道:阿爹,我念不進書,你打我一頓消氣。
表伯發狠,怒道:書本紙墨好些銀錢,一文錢一個字,你也得給我學回本來。
表兄無奈,拿了算盤與姑祖父學撥算珠,姑祖父還當他好學呢,一問才知表兄要計算自己認多少字才值回筆墨書本錢。”
何棲忍俊不禁,笑道:“表伯當真妙人!大郎莫要說給阿爹知,免得阿爹生氣罵表伯有辱斯文。”又道,“大郎去一趟姑祖母家中,問問有沒有口信或者衣食要給表伯捎去的,一併託給陳家哥哥帶過去。”
沈拓道:“我先頭路過臨水街,順路便去姑祖母家,伯母與表嫂只道略整理一番,下午支使僕役送來。”
何棲寫好信,吹了吹墨,交給沈拓:“大郎再看看,可有漏寫了什麼?”
沈拓極信她:“阿圓心細,哪會遺漏。”粗粗掃了一眼,笑道,“我看沒少什麼。”
何棲嗔笑:“直把我誇得不自在起來。”
。
陳據等人抬了酒來沈家,眾人聚在院中,要敬沈拓與何棲吃酒。
方娘子梳了單髻,不施半點脂粉,不飾半件花簪,越眾上前道:“陳家大哥、徐家哥哥與我家夫君,只在院中敬都頭的酒。我與都頭娘子懶怠與你們這些臭漢笑鬧。”
陳據最近深服何棲,忙笑:“二位嫂嫂大可入內自在說話,只是好歹吃幾口酒,成全我們兄弟的一分心意。”
何棲看他們齊聲起鬨要自己吃酒,不再婉拒,接了一盞酒,笑道:“我不擅飲,只吃得這一盞,眾位叔伯勿怪。”
陳據與徐安等人連連搖手,七嘴八舌道:“不怪不怪。”“嫂嫂肯吃這一盞,便是天大的臉面。”“嫂嫂爽快,我們哪會不識好歹。”
何棲舉盞一飲而盡,倒轉酒盞示意,又惹得陳據等人大聲誇讚。
沈拓怕何棲臉嫩禁不得這些人打趣,笑道:“如何把我撇在一邊,要吃酒只管來,今日熱鬧一回,等你們回來再好生吃一場。”
徐安問道:“都頭,我們在院中高聲胡鬧,可會驚擾到秀才公?”
沈拓笑道:“岳丈去千桃寺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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