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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笑,“你莫要誤會,實不是我送的。”
牛二娘子咬牙:“我自是知道不是你送的,你見了色好的,只往房裡拉,哪會往門外攆的。”
牛束仁笑:“好好的,又要生氣。”將當初在街市調笑一個賣花女,又遭沈拓出手相護的事說了一遍。“季明府剛剛到任,手邊無可用之人,他見沈大郎正義有勇,遂將他闢去當巡街都頭。我罰銀失了顏面 ,賣花女得訓斥羞躁了臉。再沒想到,後來竟在苟家撞見她,因識得,難免就留心些。”
牛二娘子皺緊了眉:“我是不愛與苟家來往的,他們家亂得很,烏煙瘴氣,苟娘子又好強尖刻。上次在他家坐下不到盞茶的功夫,便拿簪子戳得一個剛留頭的小廝滿臉血,怪嚇人的。”
牛束仁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們倒是天生的一對。”悄聲道,“苟大伯掏空了身子,房中之事全賴紅藥相助。他好顏面,對此忌諱得很,對外裝得好脾性,在家只拿妾侍通房出氣,一個不好,便將人打得半死。
前幾日我去苟家尋他吃酒,正好撞見他親信指揮著舊僕拿席子捲了什麼事物,偷偷摸摸從角門出去。
當時也沒留心,吃酒時,往常那個賣花女會來溫酒佈菜,那日換了一人,我便隨口問了一句。誰知苟大伯答得甚是奇怪,道:回孃家數日未歸,說不得與什麼少年郎君跑了。
旁邊為我們佈菜的通房聽了這話,卻失手打翻了酒杯,駭得色變討饒。
我那日只過一耳朵,哪會在意?今日河裡出現浮屍,才往這上頭想。”
牛二娘子聽得花容失色,直抓了牛二郎的手:“我平日只看不慣他們家的行事,再沒想到他家竟到了這般地步。”然後又問,“夫君可有什麼打算?可是想為苟家遮掩?”
牛二郎嘆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與苟家的交情……”
“夫君說這話也不臉紅。”牛二娘子譏笑出聲,“什麼交情?銀子的交情?不過利益往來。 ”
“娘子雖然聰慧,只這節卻不懂。我們牛家與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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