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頭砸了腳。
……
翌日。
謹姝親自送他,他一身戎裝,立於城樓之上,照例先訓話,兼之鼓舞士氣。
謹姝一直住在玉滄,軍隊卻在林州,她早上很早便跟著李偃起了,想送一送他,而且妻子送遠征的丈夫,也是應當應分的。
她從昨夜的胡鬧裡醒過神來,拖著有些疲憊但尚且可堪忍受的身子,隨他乘馬而來,二人共乘一馬,沐著夜色,空曠的馳道上,一個人也沒有,甚至他身邊也沒個侍衛跟著。
他攬著她的腰上了馬,讓她面對面趴在他懷裡,她緊緊抱著他的腰身。
然後縱馬疾馳。
一路上謹姝便只管抱著他的腰身。
馬跑得快的時候,顛簸的也厲害,原是不用那麼趕的,但他好似故意,兩個人貼得緊的時候,身子便不住碰著,謹姝又不敢動,起先還不覺得怎樣,後來才覺摸出他在使壞,她小聲埋怨了他一句,“夫君怎還沒完沒了了?”
她胡思亂想著,是不是男人都這樣?
或者雄性都是如此……
她被抵著挨著不能動彈的時候,她還分神想著,他真的好像一頭髮情的……
她抿了抿唇,扼住自己再次煞風景的想法,心虛地摟緊了他些。
李偃微微勾著唇角,滿意的笑了,在人生的前二十幾年裡,他過著刀尖舔血命懸於刃的日子,他從未想過有一天他也會似這般被一個女子迷得五迷三道的,做那些事固然很歡樂,可偶爾瞧她一眼,摸摸她的手心,按了按她的腰肢,或者如現在這般暗暗欺負她,看她無可奈何又忍不住羞臊的樣子,便覺得心情彷彿愉悅到了極點,做不做那種事,都叫他覺著快樂。
他還低著頭同她耳語,故意道:“阿狸想不想……”他壓著壞心思,婉轉地說:“如此四下無人,夜色寧靜,你我這般姿態,倒是絕佳的……”
謹姝簡直是,簡直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了,狠狠掐了他一把,叫他看路。“夫君待會兒便要出征了,江東百萬的子民,亦等著夫君操戈守護,到了這要緊的時候,你還……”還在想這種事,實在是叫人氣憤,“夫君不要胡鬧了,你乃江東之王,將來亦或是社稷之主,如今倒膩於一女子,傳出去像什麼話。”
看著她又羞又惱的樣子,他臉上的笑意便更加深了。“夫人教訓的是。”
那語調,哪裡是受教訓的意思,調戲她還差不多。謹姝抿了抿唇,憤憤不說話了。
李偃終於正經了些,回她,“你知何為家國天下?先有家,後有國,而後才是這天下。孤先得把自己顧好了,把家顧好了,將來才有可能顧這天下。孤雖野心勃勃,可也並非喜戰戀征伐,不得已而為之罷了。這些日子,是我這小半生來過得最舒心的日子,同你膩在一塊,亦是我從未想象過的好滋味,我喜你身,亦喜你,不單單同你膩在一塊做那種事,孤亦想同你一起用飯,似這般共乘一馬,不為趕著上戰場,只是帶你四處走一走,孤還未娶你的時候,習慣一個人,孤睡的時候用飯的時候,也不喜旁人侍候,可如今孤總是事事想著你,有時只是閒坐,亦想著若你在我旁邊坐著便好了。孤迫切地想爭這天下,也未嘗沒有想同你多些好日子的想法。”
謹姝驀地覺得心軟得很,再次抱了抱他。
他接著說:“孤肩上扛著江東百萬的子民,但孤做你夫君的時候,也只是個喜愛自己妻的普通男兒。”前面說的話,其實叫謹姝覺得很是感動,可不知怎的,說到這裡她突然有種直覺,下面的話恐又是驚世駭俗。
果然,他頓了一頓道:“孤想同自己的妻做什麼都是合情合理的,便是傳出去了,又如何?誰同自己房裡人,還做那君子,說先賢聖話?你難不成叫孤抱著你親著你同你做那事的時候,先說上一句請?”
謹姝看他認真地同他說這話,不由得哭笑不得,腦海裡不禁順著他的話想了一想,自己先忍不住笑了下。“算了,阿狸總是說不過夫君的,你做什麼都是有道理的。”
他亦笑了笑,唇角一直高高揚著。
對於自己最近種種無聊的惡趣味,他其實也頗納罕。
二人便這樣入了城,甫一進城門,便有兵士來拜,幾個副將並大校尉拱簇著他往前走去,李偃放她下馬的時候,順手將她的幕蘺遮在她頭頂,分出一手來牽著她,謹姝被許多人瞧著,實在不好意思,走了幾步悄悄跟他說:“嬤嬤來尋我了,夫君不用分心照顧我了,我們在旁邊候著,你忙你的去吧!待你出了城,我再回。”
一有旁人,他總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