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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笑笑,“你說的也有道理,所以我一直是在像一個辦法訓練一支鐵軍。以備不虞。到時候若真地有什麼仗事,守仁如果你真的要做將軍上戰場的話,到時候也許可以幫得到你的。
守仁不求殺敵,自保總是沒有問題。孫子兵法有云,教道不明,吏卒無常,陳兵縱橫,曰亂。”
見到蕭守仁翻著白眼,李靖微笑解釋道:“這句話如果要詳細闡明,那就是:如果訓練教習的方法得當,兵士就會樂於聽從將軍命令,但教習不得法的話,就算你早晚督促。也是無濟於事。將無威不行,軍無紀不勝。自古以來,自亂其軍,自取覆亡的例子數不勝數。
當年秦王堅數十萬之兵看似強大。卻在水之戰一退而潰,歸根結底,不過一個亂字。若有號令嚴明的兵士,三千破三萬並非妄談。張將軍領河南道十二郡。往往能夠以少勝多,賊寇雖動輒十數萬之眾,卻常常一擊之下潰不成軍。說穿了就是教道不明的惡果。年初我到齊郡。觀張將軍用兵之法也算中規中矩。可就是教道嚴明四字,足可讓他百戰百勝的。”
“張將軍?”蕭守仁疑惑的問道。
“嗯?守仁你該不會是連張須陀張大將軍的名聲也沒有聽說過吧?”李靖長大了嘴巴說道。
“哦,原來說的是他啊,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罷了,剛才李大哥說的極有道理。只是道理是道理,知道這道理的人也不少,卻並非所有人都能和李大哥一樣在這麼短時間內訓練出這等兵士。”蕭守仁說的時候指了指前面的禁衛說道
李靖緩緩點頭,“守仁,其實你人也聰明,現在卻不是統帥全軍地將領,因為你太過親和,和你這種人交朋友當然可以,因為你這種人真心為人,和你交友隨心所欲,心情舒暢。可做你的手下卻不行,因為他們會無所適從,世上人分多種,可有很多兵士是無令不行的。當年尚書令楊公其實不善謀略,卻能百戰百勝,你可知道什麼原因?”
蕭守仁沉吟良久才搖頭道:“不知。大哥說的尚書令楊公可是現在的楊柱國之父?”
“嗯,沒錯,正是楊玄感的父親。”
蕭守仁沉吟不是思考楊素的用兵之法,而是思索李靖對他地評點,他不能不說,李靖說的一針見血,極為準確。
“楊公能百戰百勝,只是在於治軍嚴格,賞罰分明而已。”李靖緩緩道:“楊公每次出軍,務求馭眾嚴整,每到行軍打仗之時,先尋兵士過失斬之,多的時候有百多人,少的時候也有十數人地。”
蕭守仁聽的有些目瞪口呆,半晌才道:“他是殺卒立威嗎?只是這手段未免過於殘忍了些。”
李靖點頭,“所以我說要論武功你是不差,要說領軍打仗還是差的太多,你的心太仁慈了。楊公每次出軍定要殺兵立威,流血盈前,依舊言笑自若。對敵之時,先令幾百人衝鋒,攻陷則已,若是不能攻陷卻又生還者,無論多少,盡數斬之。如此一來,他手下的將士出戰都有必死之心,是以戰無不勝,才能成為大隋地名將。只是他雖然法度森然,可跟隨他的將士,微功必錄,寸功必賞,這比起一些將領帶軍攻敵,將士的功勞卻被文吏篡改強過很多,是以將士反倒更願相隨楊公。”
蕭守仁輕輕嘆息道:“我才發現,有些事情,有些人永遠做不到地。”
李靖輕輕拍拍他地肩頭,安慰道:“好在你做地事情,有些人也是永遠做不到的。”
第一百五十八章 大丈夫當建功立業(下)
李靖蕭守仁交談兵法良久,用過午飯,拔寨前行。李靖做事素來有條不紊,不急不緩,眾人雖然趕路,卻是很少感覺疲倦,不由都是暗自佩服李靖地排程得法。
尉遲恭私下也是對蕭守仁挑起大拇指,說什麼守仁果然有識人之明,區區的一個秘書郎也不簡單,當初在軍中之時,只是聽說過李靖不差,今日得見,才覺得名不虛傳。
蕭守仁暗自好笑,心道自己識得李靖進而結交李靖多少還是因為知道李靖很牛#的緣故,這和什麼識人之明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的。
李靖任人褒貶,喜怒不形於色,在李靖的帶領下,徑直向南進發。李靖雖然久在東都,可算是不出門還是知曉天下事,但他對突厥地勢也是不熟,一切所知不過是書籍上記載而已。但是別忘了,現在身邊還有一個瞭解地勢的尉遲恭,那所有的難題就迎刃而解了。
李靖很多時候都是和尉遲恭聊著草原上的事情,從小花小草到草原上的趣聞,不光如此,李靖很多時間都是沉吟思索,似乎要把這裡的一草一木都要記在腦海中。
這裡雖然還是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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