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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沒有情緒的眼神,輕喚道:“皇上?”
賀雲開溫和的道:“朕在等你一起就寢。”
“臣妾……”
“朕的身體需要,想要臨幸皇后。”
謝韞舜一怔,他的語聲很平常,平常到如同隨意說出。她下意識的輕撫下小腹,身子正值月事。
賀雲開慢慢走近她,一言不發的把她攔腰抱起,闊步的抱往寢宮床榻。
謝韞舜心慌的推他,手下觸碰到他結實的胸膛,便趕緊收回,心緒不寧,道:“別。”
賀雲開的懷抱緊了緊,低聲道:“請別拒絕朕。”
“臣妾身子不適。”
“朕需要。”
“臣妾不能。”
“朕需要。”
謝韞舜冷然道:“不可以。”
賀雲開不語,把她抱放在床榻上,健壯身形直接覆下,懸壓著,動作緩慢的褪著她的衣裳,好整以暇的正視著她排斥的眼神。
“皇上!”謝韞舜抓住他並不急切的手,急道:“不要,臣妾月事在身。”
賀雲開的動作停止了,溫厚氣息籠罩著她,若無其事攬了下她在顫抖的身子,溫存說道:“皇后,放輕鬆,放輕鬆。”
謝韞舜深吸了口氣,凜然道:“後宮中有許多觸手可得的女子,能解決皇上的需要。”
賀雲開笑而不語。
看著他淡然輕緲的笑,謝韞舜一時恍惚。
賀雲開笑著,身子懸壓著。
片刻,謝韞舜眼簾一垂,嘗試從他身下離開,他依舊紋絲不動,她不解的道:“皇上?”
賀雲開溫言道:“朕很想繼續,想聽聽皇后除了‘別、不適、不能、不可以、不要’之外,還會說什麼。”
“不許。”
第30章 忌明知故問
‘不許’字音落下後,猶如砸在平地撕裂一條口子,裂口就赫然擺在眼前,隨著冷硬的沉默,漸漸的毫不費力的擴大,深淵在張牙舞爪的等待著有東西墜入併吞噬。
謝韞舜冷靜至極,豈能月事時行房。
賀雲開看著她眼底的堅決,理直氣壯的。他選擇撫平裂口,收斂心緒,心平氣和的道:“朕不想繼續了。”
謝韞舜一怔,彷彿有什麼破碎在耳畔。
“我們一起用膳?”賀雲開若無其事,慢慢挪開沉重的身子,順勢把她從床榻抱坐起。
謝韞舜沒有拒絕。
用膳前後的氛圍和諧,在賀雲開期待的邀請下,謝韞舜留宿在了乾龍宮,二人合衣入眠。
謝韞舜因月事而身子虛乏,賀雲開平躺在身邊,又是一如既往的溫厚安靜,她這一覺睡得香沉。
睡醒時已是晌午,她睜開眼便看到賀雲開閒適的坐在榻前,面帶笑意的迎著她的睡眼惺忪。與此同時,他的手上開始解衣。
“皇上?”謝韞舜見他在漸漸加快速度的寬衣解帶,頓時睡意全無,不由得坐起身,難道他一時興起又提臨幸?
“放鬆,皇后,放鬆。”賀雲開察覺到她眉宇間是女子特有的羞怯不安,略有忍俊不禁,溫言道:“朕知道皇后月事在身,不宜行房。”
謝韞舜隨即冷靜視之。
“朕是讓皇后看看朕的新長衫。”賀雲開說著,慢慢的繼續寬衣。
聞言,謝韞舜恍然覺得他要展示的應是她裁製給賀元惟的長衫。果不其然,他褪去外衣,那做工不精細的長衫正是出自她之手。
“朕覺得很合身。”賀雲開轉個身讓她看,長衫著實合身。
謝韞舜神色複雜。
“他不敢穿。”賀雲開語聲平靜的注視她。
賀元惟終究是沉穩自律之人,懂得儘可能的保護她,維護她,緩和她的行為所造成的影響,終究不純粹的問心有愧。
“大清早,他讓他母妃派人悄悄送回來。”賀雲開仔細的摸著長衫,道:“朕拿到後就穿上了,穿著它去的議政殿。”
謝韞舜若有所思的看著他,他流露出的不是得意,而是平和,寵辱不驚的平和,只是稍微帶著點得到一樣東西后對此物的擁有權。
“兩件長衫都送回來了。”賀雲開隨意的穿起外衣,漫不經心的道:“它們面料柔軟,穿著舒適,朕要了,兩件正好可以替換著穿。”
謝韞舜的眼簾垂下,不與他對視,隨手撩起碎髮別到耳後,心中理不清是什麼情緒。
賀雲開坐上床榻,靠近過去,姿勢慵懶的偏頭瞧她,尋著她的眼睛,認真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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