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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只怕還需要些時間。”
榮貴妃眼眸越發的冰冷,撇了眼心腹宮女華鶴,不冷不熱的開口道:“將本宮珍藏的瓜片拿來。”
泰寧帝笑道:“一整套的和田玉茶具,也算大手筆。這般的溫潤又白皙的成色,朕的內庫也不見得能找出一套來。”
榮貴妃神情得意,淺笑道:“臣妾自小愛好這些,難免有精益求精之心。陛下不肯給臣妾後位,用些最好的物件,也該是理所當然。”
泰寧帝贊同的頜首:“自然,從這套茶具不難看出,高林待你,該是比朕更仔細用心。”
榮貴妃的笑意僵硬唇角,微微一怔後,不以為然的撇嘴:“陛下說的話,臣妾聽不懂。”
“韓耀你發什麼怔,煮茶。”泰寧帝笑著掃了眼有些失態的韓耀,再次望向面色僵硬的榮貴妃笑了起來,“聽聞少年時,你與高林上元節一見鍾情,私相授受,兩人已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可誰知慕容氏得了皇兄的暗中授意,將你許配給了朕。你自然不願,甚至曾以死抗爭,可惜了……最後還是拗不過慕容老大人,入了誠王府的後宅。”
榮貴妃冷聲道:“陛下說笑了,誰年少時沒些任性的往事?幾十年前的老皇曆了,又何必又翻出來說嘴?若這都算個事,那陛下年少時喜歡赫連誠嵐,整座皇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泰寧帝挑眉笑道:“朕與你最大的不同,就是認命。皇兄娶誠嵐為後,朕一走了之,鎮守圖南關幾十年。貴妃在圖南關接到帝京的家書,有幾封是慕容氏寫去的?私相授受,朕又不曾追究,你有什麼可理直氣壯的呢?”
榮貴妃很是不以為然:“臣妾可從未背叛過陛下,一兩封敘舊的信,也值如此?”
泰寧帝道:“敘舊於否,貴妃心裡明白。朕與你少年夫妻,共度二十多年,你若肯認命,與朕相依相伴,好好過日子,朕又怎麼會不願同你舉案齊眉?”
“朕不追究,也非是朕不明白。貴妃舍不下帝京的繁華,不甘心在偏僻之地度過一生,滿腹幽怨,對朕處處挑剔,看不過眼,何嘗給過朕與你夫妻同心的機會呢?”
榮貴妃緊緊的抿著唇:“陛下說得好聽,你為何要對帝京送來的美人兒來者不拒?你皇兄寵愛你,時不時就有賞賜,財帛珍寶也就罷了,可你收下這些人的時候,可曾想過我的感受?你我新婚不到一年,你便將那些人收入後院,與當眾打臉,有何區別?!”
泰寧帝看了榮貴妃滿腹幽怨的雙眸,沉默了片刻,低聲道:“你從來沒有爭取過朕,為何偏偏讓朕爭取你?朕手握重兵,鎮守圖南關,固然有皇兄的信重,可這信重從哪裡來的?”
榮貴妃冷笑連連:“雖已事過多年,可臣妾還是要佩服陛下演技精湛。你那皇兄英明一世,最會權衡,深知你貪圖富貴,懦弱無能,沒有主心骨,又極膽小怕事,自然信重你。”
泰寧帝倒也不怒,低聲道:“朕自小到大,對皇兄唯命是從,從不反抗半分。從慕容氏的親事,到朕遠離帝京,再到王府後院的掌控,都有皇兄的意思。那些帝京送來的人,雖是皇兄用來安撫朕的,可也是監視朕的,可收下這些人,何嘗不是朕對皇兄的另一種安撫與妥協?”
榮貴妃眼神滿是輕蔑,諷刺道:“先帝早已不在了,陛下也能堂堂正正的做人了,實不必憶苦思甜。”
泰寧帝頓時冷了臉:“朕是豢養了不少美人,可與你婚後兩年,除了看些舞曲,在後宅中除了你的院落,可曾有所留宿?朕從不知貴妃滿腹的怨氣從何而來,你要大婦的尊重,朕何時不曾給過你?兩年多的始終如一,換來的依然是帝京每月一封家書!”
榮貴妃不以為然,嗤笑道:“陛下將所有的事都隱瞞心底,不曾給予臣妾信任,又何必要求臣妾信任你?”
泰寧帝也笑了一聲,學著榮貴妃不以為然的開口道:“貴妃心裡住著他人,即便掌握王府後院,也不過是為了大婦的尊榮權威,何嘗與朕心平氣和的敘過話,又怎能責怪朕的隱瞞?”
榮貴妃冷笑道:“皇甫澤!當初你算個什麼東西!我乃慕容氏最貴重的嫡長女,你那時不過是個一文不名的王爺。說是親王,前有□□對眾兄弟的誅滅,後有先帝對待兄弟的不容,帝京貴族誰會真將你當做一回事!”
“我嫁你,看似高攀,實為下嫁,你即便放下身段討好我,也屬理所當然!若非你迎娶了我,如何能如願以償的在圖南關做個逍遙自在的土皇帝!你所依仗的一切,都是我慕容氏的給予!你為何沒有半分感恩之心!”
泰寧帝道:“既然貴妃知道,先帝對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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