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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懿的臉,親了親,輕笑了一聲:“傻瓜,我一個郎君,親事哪有那般著急?家中才到新居安置一番,又要準備正旦年節之禮,忙著呢。祖母有心著急,也是想著來年春日,才會再提我的親事了。”
王雅懿依在玉郎懷中,捶了一下,嗔怒道:“你總也有理,我說不過你。可那些人都惦記你衛氏小郎的親事,我自然要擔心,萬一在你不知情下,你祖母與你看好了親事,我該找誰去哭?”
玉郎低低的笑了起來,緊緊的摟住王雅懿的腰身,輕咬著她的耳垂道:“放心好了,祖母最是疼我,婚姻之事必然先和我說來,我若不願,祖母如何能勉強?那些人惦記也是沒用的,誰讓我當初從牆上掉下來就被你勾去了心魂,此生難了。”
王雅懿怒容轉笑:“油嘴滑舌,你就是會說話!”
玉郎撫摸著王雅懿的後背,極輕柔的開口道:“我哪裡只是會說,我對娘子的心意,難道還不夠嗎?如今娘子只要多看星星一眼,我都恨不得爬上去摘給娘子,你怎麼還忍心這般冤枉我?莫不是娘子就半分不心疼我嗎?”
自兩人相遇之後,七月到八月下旬,幾乎每晚見面,八月下旬玉郎回鄉接全家入京,如膠似漆的兩人這才被迫分開。
十月回家的首日,玉郎就爬上了牆頭,抬眼便見聞訊等在廊下的王雅懿,一個多月不見兩人都是訴不盡的相思與衷腸,當下確定了彼此的情意,情之所至,水乳交融。
自那以後兩人日日相聚至子時,已有了夫妻之實後,玉郎自然想要負責到底。可王雅懿那時婚約在身,為此玉郎沒少拈酸吃醋。這番終於解了婚約,已到了互許終身的地步,兩人又是四五日不見,雖有心事在,但正是年少氣盛,哪裡捨得放過這片刻的機會。
“你……”王雅懿本還要說話,可感覺到玉郎的急不可耐,當下軟了腿腳,渾身無力的倚在他的懷中喘息,任其動作。
王雅懿雖是自持身份,可男歡女愛之事有一就有二。第一次之後,也就順理成章,如今王雅懿心中正是不安,反而希望與玉郎親近再親近一些,已是這個地步,早已沒什麼顧忌了,哪怕是珠胎暗結,對如今的王雅懿來說,反而是一種保障。
王氏若出了賀氏這般的事,王軼自然不會再惦記高氏的事,即便如何不喜衛氏只怕也要捏著鼻子認了,這是王雅懿對父親的瞭解,也是王氏絕對沒有破罐破摔的資本。
當初賀氏出事,王雅懿何嘗沒有朝自己身上套過,可算了算去,總是不一樣,家中環境也不相同,衛氏與穆氏也是天壤之別,王衛的婚事必然是水到渠成的。
雖是黑暗一片,玉郎輕車熟路的解開了王雅懿的大氅下的衣襟,手入其中。他感覺到王雅懿的依順,不禁輕笑了一聲:“方才說了那麼多,都不能安娘子之心,莫不是娘子太過想念在下了?”
王雅懿哪裡還有心思辯解,又羞又惱,捶打了幾下玉郎是後背,可惜那點力氣,根本沒什麼疼痛之感,反而別有一番情趣。玉郎的呼吸越發的粗重,將人禁錮懷中,幾乎算是粗暴的撕開了衣裙,那隻手不知碰到了哪裡,王雅懿當下失了力氣,任他作為……
第140章 第六章:一寸還成千萬縷(4)
半個時辰後,雨歇雲收。
玉郎將人攬在懷中溫存,兩人都有些倦怠,山洞內靜寂一片,但冰冷漆黑冬夜裡,自有一股柔情蜜意在其中。
“啊!四郎君!您……您您怎麼來了!”一聲飽含恐懼的喊話聲,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旖旎。
“夜半三更!你守在小花園內作甚!”王斂知知的聲音飽含怒意。
王雅懿身形一僵,緊張道:“是大兄!……還有冉荷!可怎麼辦!她該是守在花園門口啊!”
玉郎似乎十分震驚,好半晌沒有動靜,一會才輕聲道:“娘子莫慌!先穿好衣裙。”
冉荷跪在山洞之外,瑟瑟發抖,攔住了眾人的去路:“奴婢不曾作甚,不過想摘兩支梅花……”
“半夜三更的,摘花?來人!將這擋路的婢子綁起來!”王斂知知一腳踹開跪在中間的冉荷,大步進了園子。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眾多的火把將整座小花園照得猶若白晝,火光映照在山洞的牆壁上。玉郎與王雅懿都不及反應,大驚失色,急急忙忙的穿戴,不想兩人的衣袍糾纏在了一起,摔倒在地,這番響動自然驚動了外面的人。
王斂知知望向山洞,怒聲高喝:“誰在裡面!滾出來!”
王雅懿臉上血色全無,哆嗦道:“玉郎玉郎……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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