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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是我的責任,阿孃你快別生氣了,小心氣壞了身子。兒子已經沒了父親,若是您再氣壞了身子,您可讓兒子怎麼辦啊?”
趙舒薇被宏哥這麼聲淚俱下一說,剛剛的怒火好似少了些,只得停下了對陳益和的指責,用手不停地撫著胸口。陳益和忙對宏哥道,“阿弟,快快扶母親去休息吧,我理解母親的心情,你不用顧及我。”
宏哥點了點頭道,“阿兄,待我扶了母親回房去,再去找你,你快去祠堂給阿耶上柱香吧。”陳益和哎了一聲,看著宏哥扶著嫡母走遠了,自己則慢慢地站起了身,用袖子擦了擦臉,朝著家中的祠堂走去。
那宏哥的娘子巧姐本來是想來看看她那不省心的姑姑又在鬧什麼事情,回家好跟母親說道說道,二人一起笑話這個沒腦子的趙舒薇,這迎面就看見了一個高大的郎君在院中擦著臉上的淚水,有些好奇。待她再走近一瞧,喲!這郎君的五官可跟中原人不同,莫非這就是她夫君那有胡人血統的庶兄?這。。。這人長得可真是俊哪!先不說那本就漂亮的五官,單就是看那高大的身姿,整人的氣度,看著不知道比她那不中用的夫君強了多少倍呢!
巧姐嫁進來前,就因為她母親總是說宏哥身子底弱,這先入為主的概念總讓她覺得宏哥那瘦瘦的身板不中看也不中用。再加上這婚後,因為巧姐驕縱跋扈的性格,讓宏哥十分不喜,因此二人的日子也漸漸不鹹不淡,宏哥也沒有太多的興致,反而花了更多的時間去潛心讀書。
這巧姐有時跟以前的手帕交一起賞花時,嫁作婦人的這些女子們說話忌憚可就少了許多,有時也會說說那房中事,可是這些婦人說話本就帶著有些吹噓的心理,說話難免就有些誇大其辭了。巧姐這一聽別人夫妻的閨中事,再想想自己的夫君,心裡就更加埋怨宏哥身體不行了,如今又是為侯爺守孝的時候,夫妻二人也分開睡了,宏哥又忙於府中的大小事宜,難免與巧姐相處的時間少了許多,這巧姐對宏哥的埋怨可不久是與日俱增了?
再說,這巧姐嫁進長興侯府的時候,恰陳益和已經去了西域,只有沈珍珍在府裡,因此,巧姐是見了嫂子,可沒見到陳益和這位庶兄,本來她覺得胡人血統低賤,對宏哥的這位素未謀面的庶長兄無甚好感。此刻一看,這心中竟有了小鹿亂撞之感,臉都有些紅了。當巧姐再一想到,宏哥那漂亮的嫂子,可不就是眼前這位郎君的娘子時,這心裡酸得都可以醃菜了。
陳益和看見迎面走來了以為婦人,也沒多看,卻聽見那婦人叫了一聲兄長,這才停下了腳步回過頭看去。巧姐一看陳益和回過頭看著自己,連忙道,“總是聽我夫君說起他的兄長,如今才是見到了真人。”
陳益和這就明白了,眼前這位可不就是宏哥去年娶的新婦,也就是她嫡母的外甥女,陳益和本就對趙家人無甚好感,鑑於此婦是阿弟的娘子,也不得不有點樣子,只得點了點道,“原來是阿弟的新婦,你們去年辦親事的時候,我恰好在西域不得趕回,待你嫂子回來之後,我二人再宴請你們夫妻,我現在要去給阿耶上香,失陪了。”
陳益和隨即轉身離去,可是這巧姐卻像看呆了一樣,若是。。若是她嫁給這樣的人該有多好呢?一時之間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
長興侯府不可多日無主,新的主人自然就是宏哥,陳克松走之前就跟趙舒薇說了這事,而且陳克松當年也給肅宗說起了家中的事。因此,陳克松人走了,喪事也辦完了,肅宗便下旨讓宏哥繼承了侯位。這也就是宏哥為什麼都要家中的大小事宜而操心了,作為新任侯爺,一切都在學習中也就格外忙碌,陳益和也是能幫手的就幫手,兄弟二人倒是前所未有的團結,所謂兄弟齊心,齊力斷金。巧姐倒是勤快了,時不時要為夫君和兄長送個茶什麼的,倒讓宏哥覺得自己的這個娘子竟然開始懂事了,欣慰了不少。
隨著時間的推移,陳益和也收到了走在回京路上的沈珍珍的信,估摸著自己的親親孃子到京的日子也就是八月中旬之後了。因此,這八月中旬一過,陳益和每日除了自己抽出時間,去城門口轉轉,也留個下人就在城門口盯著,希望能接到沈珍珍。
功夫不負有心人,沈珍珍這一程序,恰恰陳益和剛剛來到城門口,可不就看到了陳七,就知道那馬車裡坐的可不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娘子沈珍珍嗎?
陳益和連忙策馬過去,叫了一聲娘子,沈珍珍忽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哪裡還能按耐住心中的激動,連忙掀開窗簾看去,一看就是自己的夫君,笑得眼睛彎彎的。夏蝶連忙道,“娘子,您現在可是已經有了五個多月身孕的人,千萬別還像以前那樣,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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