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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回來,點頭道,“恩,回家。”
本就是相同的道路,即便不讓溫珩送,也沒法阻止需得同路而返的現實。再者,他今天還是能說清理的人麼?
蘇瑜將兩人送到門口,“那便勞煩溫相將阿禾送回去了。”
溫珩原是踏出了門的,聞言腳步微頓,刻意的回眸,唇邊揚著淺淺笑意,“送師父回家原就是我分內之事,怎但得起太守勞煩二字。”
蘇瑜眸中閃了閃,應是。
……
夜來風冷,人聲寂寥的空巷之中幽冷更甚。
兩人相顧無言,彼此井水不犯河水,漸漸拉開距離的在同一小巷中走著。
溫珩走到巷道口才回頭,望見三步一頓,站在巷尾有些出神的慕禾,開口問,“你在做什麼?”
慕禾腳下定了定,正經回道,“我在走路。”
溫珩意料之外的一怔,抑不住方才微沉的面色,眸底輕晃間便染上細碎的微光,輕笑出聲。原路折返了回來,他伸手自然的扶住慕禾的手臂,“是頭暈麼?”
“還好。”
慕禾往前走了兩步,站穩之後便緩緩拂開了他的扶持。
並不強烈卻堅決的抗拒才最傷人,恍似不愛不恨,單純的不需要,連一絲情緒都未能激起。
溫珩隨在她身後,倏然莫名道,“阿禾,你如今早已脫離棲梧宮,成了獨身的一人了罷?”
慕禾慢半拍的抬了眸,清澈若水的瞳中點綴著幽定的月色,眸底朦朦朧朧的泛著水光,像是有點懵懵的。就著四周無人,月黑風高的氣氛,淡淡問,“你要跟我動手?”言罷後瞅著溫珩的模樣,自己便先搖搖頭,“應該不是這樣。你說的是……什麼方面?”
溫珩低眉將慕禾迷茫的模樣盡收眼底,眸底清澈如許,“你怎的知道我並不是要同你動手?”
“若是真的,你當不會先告訴我的。”
權謀之術是他們曾共同學的,勢均力敵之際,能有先發優勢才好在須臾之間有個輸贏定論。
無論是溫珩還是慕禾都知道,若是兩者當真撕破臉,依託南北兩陸對立、毫無餘地之下,誰也不會落了這先發的優勢。
慕禾腳下的線路還是直的,只不過沉緩了許多,所以被溫珩輕而易舉的跟上,既沒有反駁也沒有解釋什麼的走在她的身側。
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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