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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看法,既如此,何不真和皇上搞好關係,這樣即使有天她愛護不了她,有悉兒在,她也放心了。
柴未樊嘆口氣,“樊兒記住了。”
聽晴這樣說,姑姑也這樣說,她知道她們是為她好,柴未樊不是不識好歹的人。
回到房,柴未樊想了想,說:“將我沒做好的護腕拿來。”
“是。”盛盞恭身將一個籃子拿來,裡面裝有八種針線顏色,還有件只做了個開頭的護腕。
護腕挑選上佳吸汗的絨棉為原料,布料挑了較為不顯眼的藏青色,下一步是要挑選護腕上面繡的花樣。
她有些犯愁,“你說,皇上喜歡什麼花樣?”
盛盞為難,“這奴婢可不知道,不若您問問太妃娘娘?”
“姑姑提前說了,這次完全由我自個拿主意。”
“這……那要不,姑娘您親自問問皇上?奴婢瞧著,皇上挺好說話的。”
第18章
柴未樊到底沒去問皇上,而是自己琢磨著選了個嫩青竹葉的花樣,她聯想到幾月前皇上甫進宮留給她的印象,便如青竹一般瘦削挺直。
第二日,她趕去上書房,今日不是張大儒授課,而是教授禮義和音律的兩位女官,女官姿態優美,一舉一動皆如嫋嫋起舞,觀之心情舒悅,態度溫和有禮,同她們說話,仿如春天吹到面上的暖洋洋的春風,柴未樊幾人圍坐在女官身前,看她起落,躬身示範,面上沉醉不已。
柴未樊她們不是出身皇室貴胄便是簪纓貴族,這禮義一項本就自小言聽身教,將優美和貴氣刻在了骨子裡,即使柴未樊未曾聽過女官講授,也能曉得十之/八,倒是音律之事……
不是柴未樊自謙,她實在覺得自己於音律上少通了個竅,當初未進宮在柴府時,祖母曾為幾位姑娘,尤其是嫡出姑娘延請過一任著名琴師,一月學下來,琴師對長姐評價“天賦卓絕,一點就通”,對二姐評價“性情溫婉,才藝上佳”,對姐評價“心情浮躁,靜可舒懷“,唯對她,評價“少事無用,性情豁達”。
意思便是即使用功十足,但實在沒什麼意義,不如少費力氣,好在柴四姑娘性情豁達,對此事想必也想得開。
教習音律的女官十分意外地盯著她看了會,後琢磨可能是這位久居宮又沒認真進過學的柴姑娘底子太薄,一時跟不上也是情有可原。
但她卻忘了,這本就是為顧及柴未樊而專門挑的基礎曲子,就是長公主她們當初第一次學,也能聽個八九不離十。
長公主看著她的表情意外之又帶著鄙夷,就是二公主看著她也分外詫異,最後放學時還安慰她說:“我之前也一直學不會,你不要著急,慢慢來。”
柴未樊很冷靜地說:“放心,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所以,不會有任何著急,先前的琴師先生就評價她心情豁達,可見一斑。
張大儒同時還教授隔壁不遠的五皇子及各位小郡王小世子,他讓柴未樊今日整理出來不懂的點前去詢問,但昨日柴未樊已經在皇上表哥那裡解決了,遂帶著聽晴去那邊,跟張大儒身邊的小童說了下才回去保春殿。
回去後,鄧姑姑正在張羅將她一應壓箱底的東西拿出來翻曬,過幾日就要移宮,這幾日將東西翻曬完畢到時候就能直接裝箱帶走。
她見柴未樊回來,忙過來請安,圓圓的臉盤上滿是笑意:“姑娘回來了,小湯子自西膳房提來一碗銀耳桂圓湯,姑娘一會更衣後記得服用。”
柴未樊點頭:“好的,鄧姑姑,您將這些瑣事交給聽芙和盛盞辦就行,不用專門在外面監看。”
鄧姑姑:“謝姑娘體諒,不過奴婢閒著也是閒著,況且卷碧她們年齡小,總有想不到的地方,奴婢親自盯著才能放心。”
柴未樊只好笑笑不再勸,這位鄧姑姑這幾日相處下來,不是個討人煩的主兒,可能知道自己初來根基不穩,不論是柴未樊還是她身邊的宮女都不能完全放下心,所以很少在宮女太監跟前立威,也不搶著她身邊重要事做,只是挑了些瑣碎又實在有用,盛盞她們考慮不到的小事。
回到屋,桌子上果然專門放著一碗銀耳桂圓湯,這東西不僅金貴且對女子極好,自鄧姑姑來後,便讓小湯子每日午間去西膳房提來一碗,等她放學用,這份體貼用心就是姑姑知道了也讚揚不已,還勸著讓她受用太后這份苦心,不要做與身邊姑姑離心的傻事。
因為若非意外,將來她出嫁,除了貼身宮女,鄧姑姑肯定要隨她一塊出嫁做她的陪嫁。
很多時候,姑姑比貼身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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