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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看,過幾日寶陽找藉口親近皇上,皇上必然不會見她。”
長公主聽陳太妃一一分析,漸漸開心起來,可是想到太皇太后的態度,仍有些低落,“可是,要是祖母也同意姑母的做法呢?雖說皇兄是一國之君,但就是我這個不諳朝政的後宮公主也知道,這幾年世家做大,尤其父皇仙逝後,世家愈發不把皇族放在眼裡了。”
說到這,她偷偷瞧陳太妃一眼,嘟囔,“就是外祖家,您想必也明白,外祖近些年對皇族多有怠慢,皇兄剛登基勢必要籠絡朝臣,寶陽的父親靖平侯又在實職,再加上姑母跟皇家扯不斷的聯絡,誰知最後皇兄會不會妥協。”
陳太妃慢悠悠道:“是啊,所以哀家才說可能性尚有百分之一,沒說絕對不可能,你祖母雖疼愛大長公主和寶陽,但單看太皇太后外家廖府你就知道,你祖母不是不明大局的糊塗人,她比誰都希望皇上能把這個皇位坐穩,哀家前些日子聽說,太皇太后把朝提議立後的摺子燒了,從這件事你就應該知道你祖母的態度。”
還有一些話她沒說,寶陽那人,小聰明是有,但眼光不長遠,又嬌蠻跋扈,半分沒有遺傳到太皇太后和大長公主的聰慧圓滑,那百分之一的可能性除非皇上確實昏庸無能才會存在,但看當今的性子,實在不像昏庸的人。
聊到這裡,長公主仍有些懵懂,“那母妃的意思是?”
陳太妃嘆氣,“你母妃也只是個後宮婦人,哪裡曉得前朝的彎彎道道,後事究竟如何,還要看皇上的下一步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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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未樊回到永和宮,惠太妃問起寶陽郡主,“相處得還和諧吧?”
柴未樊:“……挺和諧的。”
唇槍舌戰,就差打起來了。
隔日,她去上課,寶陽郡主連同她的伴讀們,都已經到位,上的是張大儒的課,張大儒見到寶陽郡主,只是稍稍點頭,便無波無瀾地講課,倒是間休息時候,將柴未樊叫了過去,問:“這幾日講的可還懂?”
柴未樊點頭,“先生講解通俗易懂,明記善解,學生都懂。”
“嗯,你這幾日晚些回去,每日臨個一百大字再回去。”
張大儒說完,柴未樊臉龐便紅了,她雖說於課業上尚有天賦,加上刻苦勤學,勉勉強強能跟上進度,但這書法,實在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成。
張大儒輕聲與柴未樊說話,寶陽郡主瞟那邊一眼,問身邊的堂姐,“二姐,夫子很是看重柴未樊?”
秦念彤看過去,想想,朝寶陽郡主身邊的一個宮女招,問:“柴未樊這些時日在上書房十分突出?”
那名宮女是被派來伺候寶陽郡主的,聞言犯難道:“奴婢不大曉得上書房這裡的事,不過聽說張大儒還是誇獎長公主居多。
寶陽郡主不耐煩揮,“知道了,你退下吧。”
秦念彤笑道:“璇兒,你關注這位柴姑娘幹什麼,不過是名孤女,即使看在惠太妃的面上,別人願意高看一眼,但跟咱們的身份到底天差地別,日後也威脅不到你。”
寶陽郡主說:“倒也不是在乎,只是你知道表哥對惠太妃很孝順,若這柴未樊起了什麼不該起的心思,那……”
秦念彤“嗤笑”一聲,說:“那太皇太后首先就饒不了她,你當太皇太后是吃素的不成,這世上也只有嬸母和你能讓太皇太后網開一面了。”
聞言,寶陽郡主立即得意洋洋,轉念再一想,可不是,過去幾年,可沒聽說四皇子和柴家姑娘走得近的流言,而她相信,皇上表哥也不會這麼沒眼光。
散課後,其他人皆陸陸續續回宮,只柴未樊專心坐在座位上,鋪上宣紙,研好墨,握毛,一一劃地書寫大字,盛盞站在旁邊陪她,不敢稍出聲,只是靜靜地幫著研墨。
約小半個時辰後,她寫好第五十個大字,輕輕呼口氣,放下毛,甩甩痠疼的胳膊,背脊挺直,捶腰捏肩,盛盞趕忙過來幫忙,心疼道:“姑娘,起來走走再寫吧,不急這一時半會。”
柴未樊搖頭,寫字也是種意境,不能輕易停歇,不然出了那種意境就再難回去了,她稍稍歇息片刻就好。
望向窗外,不知何時,外面居然下起了雨,秋雨飄零,紅葉鋪在地面被打溼連成一片,意外有種凋零的悽美感。
盛盞也注意到窗外,驚訝一聲,“居然下雨了!糟了!奴婢沒有帶傘。”
說著,她就焦急不已,“怎麼辦?一會回去姑娘可不就淋雨了,希望卷碧她們知道要到這裡來接我們。”
柴未樊安慰她,“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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