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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腰腹以下的部位,只能根據拱起的形狀來判斷,那是多麼美的臀和多麼修長的腿。
一起一伏,皆是造化鍾神秀。
傅彥行的心因這一瞥漏掉一拍,忽覺有什麼東西正朦朦朧朧地在生長,又若有深意,帶著讓他不敢戳破的驚心動魄。
他壓下心底那點莫名的情緒,往前走了兩步,榻邊燃著絹罩落地燈,他的臉落入微光裡,恰好與因聽不見青枝回答而疑惑轉身的漣歌四目相對。
與蕭府分到的湯池一樣的小院挺多,蕭府的院子隔壁是御史中丞徐寬府上的女眷。
青枝出了院門正好碰上徐中丞家的大姑娘徐燦從院內出來,便大著膽子上前,自報了家門,道,“我家二姑娘在裡頭歇息,能不能請徐大姑娘派個人幫婢子看顧一下院子,婢女得去幫我家姑娘尋些吃食。”
徐燦從母親處得知今日太皇太后鳳駕也在菡萏園,換好衣服後準備前去請安。徐家是太后母家,論親緣,徐燦得喚太皇太后一聲姑祖母,故而她不用等傳召便能直接去拜會。
她指了一個末等丫鬟,驕矜道,“小滿,你去那邊院外守著。”
一個綠衣小婢站出來,道,“是,大姑娘。”
徐燦再不看青枝,帶著丫鬟僕婦浩浩蕩蕩一群人往外走了。
青枝與小滿道了謝,出了湯池園才從守湯池園的宮人口中尋到蕭漣漪的去處,尋過去正好與她在暢音閣門前遇到。
蕭漣漪十分詫異,道,“你怎麼在這,二姑娘呢?”
青枝走到她身旁一陣耳語,將事情說了,蕭漣漪心中憂心不已,吩咐一直跟著她的侍女道,“青葉,你去找宮人們要一碗燕窩。”
自己帶著青枝往回走。
漣歌身上不舒服,精神不算好,連腦袋都暈暈的,燈影交錯間瞧見來人不是青枝,嚇得失聲欲叫,然驚詫之語還未出,櫻桃小口便被一隻炙熱的手掌捂住。
傅彥行順勢坐到軟塌上去,另一隻手穿過她的背,將人半抱在懷裡,微用力便鉗制住她的掙扎。
漣歌腹中疼痛,掙扎的力道不大,且一動又覺得有熱流湧出,精緻的眉梢瞬間染上愁苦,一雙大眼睛恨恨地盯著眼前的登徒子,睫毛顫顫巍巍,纖弱的身體微微抖著。
傅彥行微微失神。
方才的動作只是因怕她叫人而產生的條件反射,然現下軟玉溫香在懷,左手扣著小姑娘的腰肢,右手掌心處是她柔軟溫潤的唇,鼻尖嗅著她身上馥郁纏綿的甜香,甚至一低頭,他能瞧見她因掙扎而略鬆開的領口,露出精緻的鎖骨,和一點令人眼熱的弧度……
只驚鴻一瞥,他便覺得胸腹生熱。
這種感覺,他很陌生,卻不反感。
視線飛快從那抹春色上掠過,自上而下打量她,未見到哪裡有傷口,便想用手去掀小姑娘身上的薄毯,這才意識到他還捂著人家的嘴。
他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他低著頭,五官籠罩在陰影裡,漣歌未能瞧見,她現在又驚又懼,怕到了極點。
“你別出聲,我就放開手。”他道。
漣歌被捂久了,呼吸急促,飛快眨眼,表示同意。
傅彥行將右手從她花瓣一般的唇上挪開,漣歌剛鬆了一口氣,卻察覺到他那手一路往下,掀開了自己身上的薄毯。
她氣急,一巴掌拍到他手背上,哪還記得方才答應的事,呵斥道,“放肆!”
只是腰肢還被大手控制著,底氣也弱了兩分,倒成了撒嬌一般。
傅彥行長這麼大,第一次聽別人色厲內荏的對他說放肆,覺得這女娃真是不知好歹。他沒在她腿上看到傷口,便用手握住她的手臂就想將人翻過來看她的背。
漣歌掙扎無用,整個人被他翻過來,怒極怕極,哭道,“你要做什麼!”
傅彥行將視線從她如玉的脊背上掠過,一路往下是豐盈挺翹的臀,最後是隻穿了雪白長襪的玉足。
周身完好無損,無一處不美。
“你沒受傷?”他皺眉,墨玉般的雙眸裡是不解,起身居高臨下望著她,問道。
“沒有。”被個陌生男人這般親薄,漣歌羞憤欲死,一恢復自由便用薄毯裹住自己,美眸裡燃起火焰,死死盯著他。
青枝不知去哪兒了,周圍又沒旁人,她甚至不敢激怒他,都顧不得腹中疼痛了,全神貫注防備他,“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裡是皇家別苑,觀他周身氣度不像普通人,證明他身份不俗,且他除了一開始的親薄之舉外未有別的動作,漣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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