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漣歌和季如霜坐到一起,她便將兩個人都放在眼底看,卻似乎覺得,這兩人輪廓有些許相像,只是蕭氏女五官更為精緻些,季家女眉毛更粗。
她便笑道,“要不說都是有福之人呢,我倒覺得蕭二姑娘和季姑娘生得有些像呢。”
第35章 是誰
此話一出,不少和太皇太后親厚的命婦閨秀紛紛附和,“聽徐大姑娘這樣講,還真是這樣。”
季如霜心中扭曲不已,她自蕭漣歌出場時就打量過她了,自然知道跟自己生得有些像,且還比自己生得好。
但她未表現出來,卻做謙虛狀,笑道,“還是蕭二姑娘生得更好。”
徐燦和她向來不對付,哪裡看不出她的口不對心,卻樂得見她吃癟,“是啊,先前我以為季姑娘已經是明珠璀璨了,現下見了蕭二姑娘,才知道什麼是皎皎明月。”
見季如霜臉色奼變,她笑得愈發愉悅,將話頭引向何窈那邊,“如今看來,倒只有何大姑娘能與蕭二姑娘比美呢。”
她想禍水東引,何窈卻不接招,柔聲道,“季姑娘和蕭二姑娘如同花開並蒂,各有其美,自然各有各的好。”她一雙晶亮的水眸盈盈看過去,望著徐燦道,“至於比美一說,這偌大的殿內,太皇太后母儀天下,還能有誰越得過太皇太后去?徐姑娘不可妄言。”
徐燦被她一噎,訕訕道,“自然沒人越得過太皇太后。”
小女兒的唇槍舌劍,太皇太后看得分明,待她們說完了,才道,“哀家如今老了,哪裡能和你們小姑娘們比呢。”
聽她這樣說,全殿女眷皆道,“太后娘娘氣勢正盛,一點都不老。”
與琅嬛殿的言笑晏晏不同,重華殿內氣氛冷凝。
高高在上的帝王不知怎地全程冷著一張臉,渾身散發著凜凜寒意,令人生畏。除了燕王大著膽子上前敬了一杯酒之外,旁的官員俱都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地端坐在位置上,莫說喝酒喧譁,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喘,就怕被皇帝點名發難。
傅彥徹一雙黑瞳內疑竇叢生,側過頭去問傅毓,“你說他這是怎麼了?明明白天的時候還好好的。”
傅毓臉上依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意,長指在桌案上輕敲著不知從何處聽來的曲調,抬眼看了傅彥行一眼,漫不經心道,“誰知道,興許慾求不滿呢。”
傅彥徹眉頭一皺,知道他是在胡謅,“他跟個苦行僧似的,至今沒沾過女兒身。”
傅毓自去歲留在金陵後,時常出入風月場所,現寧王府內也多得是歌姬美眷。傅彥徹亦不是重欲之人,想到此處眼底一陣嫌惡,道,“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不是我說你,寧王府裡的那些麻煩你再不處理掉,等老三回來非跟你拼命不可。”
傅毓鳳眸裡光華流轉,低低笑起來,“沒沾過女兒身?所以我才說他慾求不滿呢。”
傅彥徹的臉徹底黑了。
他甚至懷疑,晉王叔那樣一個精明的人,怎麼會立眼前這個一無是處的傢伙為世子的?若不是需要他們晉王府勢力的幫助,他根本不屑與這樣的人為伍。
傅彥徹轉過頭去繼續觀察傅彥行,傅毓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下落,遮住他眼裡的浮浮沉沉。
眼見傅彥行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流安心中哀嘆,陛下這是怎麼了,自去見過那蕭氏女便不對勁,偏他又不敢問。
在傅彥行又舉杯欲飲的時候,他大著膽子湊過去低聲道,“陛下,一會兒還要賜福粽呢。”
傅彥行眼中清明,但心中七上八下的,有什麼東西如同沸水煮茶一般,讓他掌控不住,正咕咚咕咚地往外冒。
這感覺並不好。
他黑著一張臉,蹭地一聲從九龍御座上站起身來,點了傅彥徹的名,道,“請二弟代朕賜福粽,朕先回宮了。”
猛然被點名的傅彥徹愣住,傅彥行已經邁開長腿從丹陛上下來了。
流安在前開道,高唱“陛下回宮”,他望過去只能看見帝王儀仗隊裡,傅彥行衣襬下的明黃。
他招來心腹,耳語道,“去打探一下今天下午陛下做了什麼。”
琅嬛殿裡,漣歌聽了眾人寒暄,心中實在歡喜不起來,她偶爾喜歡聽聽八卦,然而自己成了被“八卦”的人以後,才明白這種感覺太糟糕。
王氏打漣歌換了位置後便心中忐忑,她與她姑姑長得太像,怕有心人會往這方面想。實則依婆婆的意思,怕是南陽太長公主憂心當年那個嬰兒還活著,恐盯上了他們家漣歌。
可……想到這裡王氏嘆口氣,早知如此,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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