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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在他身後站定,叫他道,“公子。”
蕭洵轉過身來,眼帶疑惑地看著來人,他方才就聽到腳步聲,沒做理會。
傅毓身後跟著嬴川,臉上帶著笑意,分明是誰家不知世事的少年郎,他道,“方才多謝公子的僕人為我做菜,”他抱怨道,“這船上的菜也太難吃了,我都餓了一天了。”
蕭洵神色淡淡,語意疏離,“不客氣。”
蕭洵說著便往回走,傅毓跟上去,小可憐似的,道,“還有兩天時間,我能每日和你們一起吃飯嗎?”
蕭洵側頭瞥他一眼,道,“不能。”
他未同意,傅毓也不再厚著臉皮追問,只是每到飯點都讓嬴川來借陳姑。這等小事蕭洵並未放在心上,倒是陳姑得了不少賞錢,心中高興,和漣歌說話時提過一兩句。
“聽嬴川說他們也往金陵去呢,”幾次接觸下來,陳姑能和嬴川說上兩句話,見漣歌悶著無聊,便主動撿了話頭與她解悶兒,“我一輩子也沒去過金陵,不知道那該裡該多繁華。”
“各處有各處的好。”漣歌輕柔道,她雖生在金陵,可自有記憶以來,泰半時間都待在濮陽,只每年回去過年,印象不如濮陽深刻。
“陳姑,”想起先前她說自己是荊楚人,漣歌倒生了興致,也巧妙換了話題,“晚上與我做幾道荊楚的菜式吧。”
過了三日終於靠岸,腳切切實實踩到地面的時候,漣歌終於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跟蕭洵抱怨,“為什麼金陵還有那麼遠,坐船坐得我都快不行了。”
越靠近南方天氣越熱,若是趕路的話更難忍受,在船上雖清爽不少,可整個人隨著浪潮搖搖晃晃的,總覺得不踏實。
蕭洵道,“嫌遠的話,我讓長淮送你回去吧。”
漣歌秒慫,“不遠,不遠。”
長淮去車行僱了車伕,繼續趕路,兩日後終於進入金陵。
大楚傳承近兩百年,正是河清海晏的太平盛世。
金陵作為都城,更是富裕繁榮。輝煌壯麗的大廈和精緻櫛比的小樓相對而立;唱曲的姑娘身姿曼妙,楊柳細腰,吳儂軟語輕曼而嬌柔,叫人聽在耳朵裡就酥麻了半個身子;又有多少風流少年騎馬倚橋,笑彎了腰。
天子腳下,皇權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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