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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往後就留在晉地,聽聞晉王知人善任有大才,這裡又山高皇帝遠……自然逍遙快活。”
劉縣令大驚,忙道,“蕭老弟,話不可亂說啊。”
蕭洵無謂一笑,回去摟了那舞伎的腰,和她調笑道,“今晚跟了我?”
那嬌美舞伎方才聽他們談話已得知了他身份不是常人,自然願意,任蕭洵摟了肩膀,嬌嬌笑起來,半扶著他徑自往雅間內的床榻去。
劉縣令沒有聽人壁角的癖好,往裡間笑看兩眼,也挑了另位美人帶著去了隔壁。
室內燻著香,美人將蕭洵往榻上一帶,二人頓時滾作一團。蕭洵翻身將人壓在身下,美人眼中水霧瀰漫,勾得他低下頭欲親芳澤,右手卻悄無聲息在她後頸處一點,那美人便一下癱軟在榻上。
蕭洵站起身,眼中一片清明。
霍青悄無聲息出現在側,低聲道,“劉縣令確實是晉王的人,但怕被你察覺出來,故而晉王只讓他好生招待你,並沒讓他做旁的事,方才的試探應當是他自己好奇之故。”
他往榻上一指,“這位則是晉王庶子的人。 ”
蕭洵點頭,沉著一雙眼,“給她身上弄些痕跡。”
霍青應下。雲衛裡頭有個人出身巫族,自然會讓這舞伎傳遞她自認為試探出來的訊息,弄些痕跡更是小事。
第二日,蕭洵前腳剛從胭脂醉回到住處,後腳便見劉縣令一臉喜色過來通知,“蕭老弟,方才晉王府那邊傳話來,說今日王爺有空了,召你前去敘話。”
蕭洵和霍青對視一眼,明白是這些日子下的功夫有了初步成效。
晉王府雄踞一方,儼然是西北地界的霸主,晉王野心,從王府規制便可見一斑。王府外牆修築得十分高大,府門巍峨,王府親兵披甲佩刀,守衛森嚴和城門一般無二。
王府內部是典型的江南園林建築風格,亭臺樓閣,雕樑畫棟,水榭歌臺,樣樣精美。西北十月便飛雪漫天,處處銀裝素裹。
蕭洵面上淡然,隻眼底的驚訝到底洩露了幾分情緒,管家不動聲色地瞧著,將他引入偏殿喝茶,又侯了一個時辰,才帶著他穿過一片冰雪梅林,將他引至王府書房。
下人打了簾子將蕭洵帶進二門,伺候他換下沾了冷氣的狐裘披風,才又領他進入最裡間去見晉王。
霍青如今扮做他的隨從,不好再跟,留在二門處的小廳裡喝茶,下人將爐子裡的溫度燒得更暖些,便次第退到外間去。爐裡放了檀木,香氣氤氳,燻得他有些熱,不多時便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不多時,兩個侍女端著點心進來,瞧見他呼吸平穩睡得正香,二人對視一眼放下手中托盤,點了霍青的穴,動作輕緩地上前去搜身。
晉王正值壯年,眼神凌厲而矍鑠,將堂下的年輕人一番打量,許久才淡淡開口,“本王前幾日去北地巡視邊界,不在府中,未能及時召見,怠慢大人了。”
他是超品親王,對蕭洵這個不過六品的巡城郎官這般講話,著實是紆尊降貴了。蕭洵一臉惶恐之色,道,“王爺為國為民,勞苦功高,這樣說真是折煞小人了。”
晉王冷呵一口氣,這才叫人賜座。
他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劉縣令事無鉅細都往上報了,看起來就是個有些才華但鬱郁不得志的年輕人,但晉王謹慎,並未完全相信。
二人聊了一個時辰,除了晉地風土人情,沒有旁的內容,但蕭洵健談,語氣不卑不亢,竟能將晉王偶爾的猜疑和試探圓過去,還能適時地表現一下懷才不遇的苦悶和對晉地的嚮往之情。
到他離開晉王府之時,竟令晉王有些拿不準了。
晉王庶子傅敏自外間回來,恰好和蕭洵打個照面。見晉王一臉肅容,他將那舞伎回稟的訊息和晉王一番耳語,末了又問,“父王,傅毓不是從金陵來過信,說這蕭洵確實是受排擠才來晉地的嗎,您為何如此放心不下?”
晉王冷哼一聲,“那個逆子的話,聽過也就罷了,是真是假還需我們自己查證。”
傅敏眼中光華閃動,道,“兒子覺得咱們應當將蕭洵調到身邊來,他要查什麼咱們就給他查什麼,若他真是可用之人,不妨利用一番,若他包藏禍心,咱們也好早日剪除。”
晉王沉吟片刻,道,“容本王想想。”
蕭洵帶著霍青回到下塌之所,方問,“如何?”
霍青低聲答道,“我在外間休息時注意到他們放了迷香,便將計就計讓他們搜身。”
蕭洵心中一番計較,提筆寫了封信讓霍青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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