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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父母親,你自己能抗什麼事?就算他是金陵來的大人物又如何,爹爹在官場上混了這麼多年,也不是吃素的。”
漣歌明白他的意思,只不過想著能不給家裡惹麻煩就不惹,況且她先前確實覺得只要那公子身體痊癒就沒事了,便沒說出來讓家中擔憂。
“洵兒,你準備一下,和我出一趟門。”蕭元敬嘆氣,他們既知道這事,少不得要去會一會那個“神秘少年”了。
蕭洵稱是,漣歌卻道,“不用了。他的毒已經解了,估計現在人已經不在濮陽了。”
蕭洵皺眉,喚來小廝吩咐去城南那院子看看是否還有人居住,等下人退出去又問漣歌,“你果真不知道他姓甚名誰?”
如果漣歌的猜測是對的,那位少年不把太守府放在眼裡,想必自己也是身居高位之人,但那樣身份高貴的人又怎會出現在濮陽,還能受那樣的暗算?
“不知。”漣歌搖頭。
蕭元敬擰眉,和蕭洵想到一處,“你畫下來。”
雖他已出金陵八年,可是對京中的事不是全無所知,京中權貴雖多,但聽漣歌所言,若那少年真是那般的英雄人物,無外乎是出自公侯王府等或者裴、魏、王、何等簪纓世家。想查,還是能查到的。
“他既然已走出濮陽,女兒也再不會和他有交集,為何要查他是誰?”漣歌有些疑惑,在她看來以後都不會再碰到的人,知道他是誰又如何呢?
“你爹讓你畫你就畫出來便是。”林氏倒是明白蕭元敬的擔憂,漣歌這番際遇雖不是結的惡緣,但知己知彼總是好的,倘若對方後頭想生事,他們也好提前應對。
見母親也這樣說,漣歌無法,就在秋華院的書房裡畫畫。她先畫了個輪廓,待要往裡填五官的時候,才想起自己真的沒有認真看過那位少年的長相,只記得他劍眉星目,是極英俊的,她只好憑著感覺一點點描繪他的眉眼。
“我與他不熟,只能畫到這個程度了。”等紙上墨跡風乾,漣歌將畫紙遞給蕭洵,他拿過去和蕭元敬一起看。
若是個年紀大些的人,蕭元敬估計能看出來是誰,可畫上少年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雖然已經初顯威嚴,氣勢不凡,但到底隔了輩,他不敢確定,“我瞧著,像何家人。”
定國公府何家,是皇后母家,乃金陵四大家族之首,是真正鐘鳴鼎食的簪纓世家。二十年前稱京都雙傑之一的何淵便出自何家,現任兵部尚書,享定國公之爵。蕭元敬與何淵有些交集,他敢肯定畫上的少年與年輕時候的何淵有五分相似。
但何淵並沒有這麼大年歲的兒子。何淵成家晚,十五年前才與安樂侯府嫡次女成親婚,生的長女不過比漣歌大一歲。但只要那人是何家人,就算不是何淵之子,依著何家的家風,應不至於會因為想掩人耳目而對他們行打擊報復之事。
蕭元敬放下心來,將畫紙捲起來讓蕭洵收著,道,“先派人去金陵打探一下何家有沒有符合條件的人,嫡系和旁支都得注意,你明年進京以後也想法子探查一下他的身份。”
蕭洵點頭。
後下人來報,南城那院子確實人去樓空,蕭元敬又心痛又後怕,將漣歌禁足一個月。她長這麼大第一次被禁足,但曉得這回確實做的不對,半點怨言也沒有,安安靜靜待在雲亭月榭看書,權當自己還在莊子裡。
禁足期間不能出門,卻未禁止她見客。
進入九月濮陽雨量變少,空氣又幹燥起來,留梓亭外的荷花也盡數枯萎,只剩下一池殘荷。漣歌在亭裡逗弄一隻葵花鳳頭鸚鵡,叫彩翎,是她禁足第二天蕭洵送來解悶用的,聽說會說話,她卻一次也沒聽過。
“說姑娘最可愛,東西給你吃。”漣歌掌心放著小堆穀物,在彩翎面前晃一晃就拿遠,小鸚鵡拍打著翅膀追著她要吃,因腳上繫著鏈子,一下撲到她的肩頭,抻長脖子卻夠不著食物。
“哎呀……”被他煽動的翅膀掃著脖子有些癢,漣歌彈彈小鸚鵡的頭,將穀物放在站架上的小碗裡,彩翎拍拍翅膀又追著吃的跑了。
“我還以為你在府裡會很無聊,特意來看看你,”亭外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霍璇大步走進留梓亭,視線從鸚鵡,話本和糕點上一一掃過,揶揄道,“誰知道竟過的如此快活。”
“阿璇!”看清來人,漣歌很是高興,差侍女奉茶,歡喜地拉她坐下,“你怎麼來了?”
“我喂完霧瀲回來,便來看看你。”自從霍璇得了霧瀲,每日都要去一趟城北大營和它培養感情,今日回來時在路上碰到蕭洵,才知漣歌被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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