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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少啊,他決定烤只兔子壓壓驚。
☆、第三十五章 獵物
宋軼深深覺得,男人這種野獸是不能隨便撩撥的,不就是搶了劉煜幾隻獵物嗎,至於追在她後面不放嗎?身為豫王的大氣上哪兒去了?
還有,那個盧君陌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是死敵嗎?你這樣跟劉煜同仇敵愾對老孃圍追堵截是鬧哪樣?還有,你知不知道你的馬蹄子剛才差點踩到老孃爪子了?
那破馬好說也有七八百斤,加你一個混蛋和配重千斤有餘,這一蹄子若真踩中了,老孃的手還要不要啊?
宋軼趴在地上,周身全是雜草掩蓋,一邊腹誹著一邊觀察逃跑的機會。盧君陌的馬蹄子就一個勁兒地在她面前徘徊,讓她動彈不得。
還是劉煜矜持穩重,高坐馬頭動也不動。
盧君陌道:“我們來打個賭吧,這隻小老鼠誰抓住便歸誰如何?”
劉煜道:“好!”
盧君陌扯出一抹別樣笑意,手便往下襲來,正是宋軼躲藏的方向,與此同時,一枚箭破空而來,擦著他指尖飛過,箭尖斜插進宋軼身側泥土。那堆雜草窸窣抖了一下。
一擊被擋,盧君陌連發三擊,他快,劉煜比他更快,宋軼就如一個人把子,被人幾支箭連連射到身旁,差點要在地上給她釘出個人字形。
盧君陌眼角餘光瞟來,生生捏了一把汗,再看劉煜面無表情,竟還在彎弓搭箭,彷彿那裡真是一個草垛。縱使他箭術了得,但草叢之下,誰又能真的清楚辨識小老鼠躲藏的準確位置?但劉煜的箭卻發得毫不遲疑。
“你還真夠冷血呢!”在盧君陌看來,宋軼就如當年的王靜姝一樣,在飛蛾撲火,自取滅亡。拔劍出鞘,斬下劉煜射來的箭,盧君陌道:“走!”
毫無疑問,這個字是送給宋軼的。宋軼一陣鬱悶,這兩個傢伙都是狗變的吧,她躲得如此隱蔽,竟然還能被找到準確位置。
但現在可不是跟他們計較的時候,她也無心當兩個混蛋交火的戰場,翻身起來,怕腿便跑。
呵,終於肯冒頭了!
被人搶了一個時辰的獵物,劉煜心頭這口惡氣急需宣洩,那馬鞭抽得激情飛揚。盧君陌要攔卻晚了一步,劉煜擦著他馬身而過,還貼心地送了他的馬一鞭子,盧君陌的馬受驚,朝著另一個方向疾馳而去,一時半會兒竟是難得迴轉。
宋軼心知不妙,一邊逃命一邊大吼道:“豫王殿下,你不能在光天化之下,欺負良家婦女!”
“啪!”
又是一鞭子,馬蹄子踢得那叫一個歡騰。
宋軼跑得汗流浹背,狼狽不堪,口裡卻沒消停,“人在做,天在看!你就不怕你一世英名毀於一旦嗎?”
“本王的一世英明早被你親手毀了!”
“噗通!”
宋軼踢到石頭,不料身下是一個斜坡,咕嚕嚕滾了出去,突然一條繩子纏住腰間,穩住落勢,宋軼趕忙抓住,驚魂未定地看向上面。
劉煜抓著繩子一端,面色如玉,絲毫不見一絲狼狽樣兒,他高坐馬頭,鄙睨著眼前的小螞蟻,道: “知道錯了嗎?”
宋軼猛地醒神,趕緊說道:“知道了知道了!謝豫王殿下不殺之恩!”
“錯在哪兒?”
“宋軼最大的錯處便是打獵時不該躲在草叢裡偷懶,連累長留王拿不到魁首!”
“呵!”
無辜睜大眼,癱著小臉,宋軼很誠懇地問道:“那您說小的錯在哪兒,小的都認!”
“你的意思是,是本王對你屈打成招?”
“做賊拿髒,不管豫王要治我何罪,總是要有證據的?當然,現在你強我弱,識時務者為俊傑,沒證據我是也認的。”宋軼委婉含蓄地表示。
劉煜當時就一個想法:好想直接捏住那截嫩脖子,咔擦一下折斷,那聲音一定會很美妙!
彈了彈手裡拽著的繩子,劉煜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宋軼大驚,“等一等,我認!”
“已經晚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求預收
☆、第三十六章 意外
手一鬆,宋軼連帶著繩子一起滾落下去; 她已經做好被摔得鼻青臉腫的準備了; 結果滾下去一點事也沒有; 地上的草叢也厚得意外的討喜。
她晾著兩顆小白牙看著斜坡上的劉煜,頗有幾分得意。那一刻; 劉煜好想將她拖起來再從上面滾一回。
但,很快兩人就沒有這種心思了。因為就在宋軼滾下來的路線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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