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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這個太子無視皇權號令,自恃身份高貴,肆意妄為。
而書中對魏帝高度讚揚,那那條罪名便怎麼也坐不實了。若自己執意要查辦漱玉齋,就彷彿不滿漱玉齋捧魏帝貶太子,這才是真真的大逆不道。
太子勵都快氣炸了。
心腹趕緊勸誡道:“殿下要不回去,這裡人多!”
此刻更多的人圍攏過來,似乎是看過《論道》刻意來湊熱鬧的。眼下的情形完全應證了兩點:第一,他太子勵仗勢欺人;第二,漱玉齋不畏強權,秉持公義!
太子勵感覺自己活生生成了別人的目中的跳樑小醜,眼睛幾乎噴出了血,卻不得不狠狠咬牙,道:“回府!”
太子勵這邊剛到門口,就看到宮裡來的人,魏帝召他覲見。
魏帝狠狠地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兒子痛批了一頓,太子勵很不服氣,“父皇竟然容許這些漢人賤胚踩在我拓跋皇室頭上為所欲為?”
魏帝冷冷地看著拓跋勵,“人天生有貴賤,但天生的貴賤卻不是一輩子的貴賤,你若要永遠當這人上人,就要學會辨別哪些人可用哪些人不可用。而漱玉齋,這是統治漢人的最好捷徑!我們鮮卑可以利用它,讓那些對胡人仇視的漢人變成我們的良民!你可懂得其中厲害?”
太子勵並不懂。但,他不能違逆魏帝,更不能讓他的儲君之位因為漱玉齋的片面之語受到胡漢兩族世家大族質疑。
翌日,太子勵換了一副尊用,帶上厚禮,前往漱玉齋請罪。
這自然是平城的頭等大事,惹來了眾多圍觀者,大大地給漱玉齋長了臉。
面對如此情形,漱玉齋既沒有受寵若驚熱情奉迎,也沒有故作清高桀驁不馴,而只是畫骨先生出面,淡淡地說了一句,“賠禮不必,太子殿下能公正地對待漱玉齋,便也是能公正地對待天下賢士,這是北魏之福!”
這逼格擺得太高,讓在場的勳貴都望塵莫及。
太子勵恭恭敬敬地送上一份請柬,“半月後,舍妹武平公主大婚,父皇和我都希望漱玉齋諸位能親臨!”
李宓接過請柬,雙方又客套了兩句,太子勵離開,而太子勵送來的東西,漱玉齋公開拍賣,將得來的錢財,建造了平城第一所義學,收留貧苦兒童上學識字,收養那些因為戰亂和天宅人禍的孤兒,並初步定出五國語言的教學方針。
這都是當天發生的事,魏帝自然是第一時間得到稟報,更不敢小覷了漱玉齋。而其他想要詬病漱玉齋是從南朝過來,需要小心提防的人,也沒了說辭,人家在南朝都還沒建義學在北魏建了,還公開聘請有學識武功的胡人和漢人一起去教學,有效地避免了有心人揣度它不安好心在北魏培植奇怪勢力的情況。
不得不承認,劉煜與太子勵這一戰讓漱玉齋變得更加神聖了,得到了幾乎所有人的敬仰。
宋軼默默啃著指甲,這煜美人不出手,一出手還真是嚇人一跳。義學這種利國利民還能穩固漱玉齋根基的事,她以前怎麼沒想到。唉,大概以前都想著如何報仇了,自身且難保,又哪裡有長遠計劃,嗯,對,一定是這個原因!她才不會承認自己在大局境界上輸給劉煜。
☆、第一百二十三章
沮渠牧離開漱玉齋已經有月餘,這一個月; 他除了進宮見武威公主; 就是陪這位公主各種玩耍; 玩一種叫當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的遊戲。
今日他不想進宮了; 懶懶躺在榻上; 隨手翻出宋軼新出的傳記; 傳記有了匈奴文字,讓他能夠更清晰明白地感覺到她的風流文采。
一本沒欣賞完; 武威公主親臨館舍; 這是頭一回她紆尊降貴; 一眼便看到他榻邊放著的厚厚一疊漱玉齋的傳記畫本。
這在很多勳貴之家是常見的現象; 武威公主卻火冒三丈; “把它們都給燒掉!”
沮渠牧十分配合,二話不說; 起身便點火。
再惡毒的女人心中總有一絲天真; 以為抹殺乾淨那些無關緊要的痕跡,便能證明她在他心中獨一無二的位置。其實; 畫本傳記燒了可以再買來,即便再奇貨可居; 只要想要; 就能弄到手。可女人就會因為這個舉動感覺到心滿意足。
看他如此爽快; 果然武威公主嘴角溢位了笑容,轉而委婉說道:“我不是不許你看他寫的東西,只不過父親正擬旨要為我們賜婚; 我希望在大婚前,你能多陪陪我,讓我確定自己沒有選錯人。”
最後一本書丟進火堆,沮渠牧起身,將武威公主摟入懷中,入懷的身子雖然也綿軟,他習慣了很久,可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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