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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悶聲道,“屬下也甘受責罰。”
高順也緊跟著下馬,結結實實抱拳而跪:“屬下未曾阻攔……”
“停停停!”我截斷了他的話,“三位快快請起。當今大事,乃是迎戰高句麗大軍,而不是自己給自己定罪!”
“延誤戰機,乃是實罪。”張遼倒是固執。
我揚了揚馬鞭:“兩軍合攏之後,我再處置此事!”
他這才住了嘴,指揮自己的部下士卒覓地休整。
我看著兵士們來來往往的身影,忍不住嘆了口氣:原本說是為了體現我對營長們的重視……怎麼連幾句溫暖人心的話都沒出口,就成了這麼僵沉的情景?
但是……這能怪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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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安置好七千大軍之後,張遼果然舊話重提。
這兩刻鐘的時間,已經讓我想好了說辭:“我快馬發令,可曾約定期限?”
他略微一怔:“並無期限。”
我攤開雙手:“既然沒有期限,那又何來延誤軍期之罪?”
他抱著拳呆呆看我。
“我們初來遼東,本就人生地不熟,又是倉促之間出兵境外,方方面面都要費心,相比之下……你這點事情又算得了什麼大事!”我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文遠,為大將者,目光要放在大局之上,要分得清輕重緩急啊!”
張遼目光由呆滯變得凝聚起來,最後重重點頭:“主公教訓得是,遼實在慚愧!”
我拍了拍雙手:“你若真感到慚愧,在高句麗戴罪立功才是正道!”
“不負主公期望!”他擲地有聲地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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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已經遲了這麼多,我不妨再遲一些,也算讓匆忙趕路的西路大軍喘口氣。
順便也將太史慈等十餘人編入營中。
大戰在即,考慮到上下磨合問題,我並沒有直接履行諾言分兵任命太史慈為營級幹部,而是將一十六人分為兩個班,太史慈與段建各為隊長,隸屬於一營一旅之下。
當然,我正色告訴太史慈,這並非我馬超食言而肥,而是形勢所迫。
太史慈表示完全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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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九日,一萬兩千人又休息了大半日,午飯之後才向東挪了三十里地。
不知為什麼,距離國內城不過百餘里地,我卻沒有什麼緊張感,甚至有些悠閒。
這種悠閒似乎也傳染給了全軍將士,兄弟們吃喝嬉戲,一切如常,連晚上守夜的人手都撤掉了大半——當然,這是我第二天才聽高順彙報的。
我很詫異,在這種情況下,高句麗方面竟然還沒有反應過來,竟然還任由我們在國都附近野營。
莫非……真是新王登基,無力掌控全域性?
或者……高句麗見我揮軍而來,自己嚇破了膽子?
我自己都被自己這個想法逗樂了:高句麗與大漢為鄰已經數百年,彼此也算是知根知底,這幾十年大漢國力軍力如何,恐怕高句麗朝廷上下早已心知肚明,我這個徵北將軍兵力如何,想必他們也能估量得八九不離十。
但是……我在高句麗境內走走停停,已經逗留了六七日,他們為何一點動靜都沒有?
甚至連我軍周圍都極少看到高句麗的斥候或平民模樣的人物。
高句麗這種空門大開的架勢反而讓我疑竇叢生,直至懷疑到這從頭到尾是否都是高句麗設計的圈套……
幸好這種懷疑不會持續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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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一,正午剛過,疾馳近百里的一萬兩千餘名騎軍大隊便遇上了剛剛拔營南下的高句麗大軍。
對方當即停止了行軍,彷彿在思考是否繼續前進。
相距不過三里之地,彼此之間一馬平川,毫無阻礙。
高句麗總兵力約有兩萬,騎兵只是遠不到一半。
我再無猶豫,拍馬衝出!
身後鼓譟之聲頓時甚囂塵上,各營以營長為矢鋒如同五把尖刀,從五個方向游龍一般向敵軍直撲而去。
高句麗先前已經停了一停,又見我軍兵分五路四散出擊,顯然有些不知所措,人數不到我軍半數的騎兵更是畏縮不敢輕動——這就是四散出擊的好處。
一營俱是老兵,不待我發令,均已滿弓上弦,箭如雨出。
可能略有誇大,三千隻長箭,恐怕算不得箭雨,但五個方向萬餘箭矢,足夠讓外圍士兵驚惶失措了。
戰術是所有人閉著眼睛都能演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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