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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掏出一柄毒劍向孤刺來,所幸這幾個月來,孤苦練武勇,功力恢復了大半,才逃過了一劫。他眼見失手,憤而飲下了事先準備給我的毒酒,當場便毒發身亡了。”
我看著殿中十幾位重臣,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我要所說的就只有這些,你們若有要問的,也儘管發問。”
王烈等面面相覷,只有追隨我時間最久的賈詡微微嘆了口氣。
最後,還是膽子最肥的都察院院長禰衡站了出來:“敢問王上,當時除了王上與老先生,可有其他人在場?”
“還有馬岱、馬休、鄒氏母女,嗯,還有典韋與梁聰。”
禰衡的目光立刻落在了梁聰的身上:“你可記錄在注中?”
梁聰連話也不敢說,直接捧出了一本厚厚的冊子。
禰衡就那麼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讓梁聰從高臺上小跑著遞給了他。
他直接翻到了最後,一字一句地看完了內容,又交還給了梁聰,才低頭掬手,向我說道:“稟王上,臣禰衡沒問題了。”
我有些怪異於他的舉動,禰衡向來直言無忌,他若真的有所懷疑,也絕不會避諱。
“我知道,即使今天我將真相告訴了你們,天下人也有人不會相信,”我攤開雙手,“但我也不用避諱,我和他確實分歧很大。但我想告訴你們,我要殺他,早在洢水河畔便能取他性命,根本不必遮掩;何況我早已是大漢朝的不忠之臣,也不怕再加上一條馬壽成的不孝之子。”
其餘當朝眾人都只是屏氣凝神,諾諾不敢多言。
沉默了半晌,最後是已經就任禮部部長的劉政出聲問了一句:“敢問王上……老先生既已去了,這……喪禮該如何辦理?”
我微微一怔:“便運往扶風茂陵,入土馬氏祖墳吧。”
劉政唯一遲疑,又道:“再問王上……老先生……該以什麼名義和禮數?”
我思索了片刻,淡淡道:“他一生也不願背棄漢廷,便用劉協之前封給他的郿侯、涼州牧、鎮西將軍吧。”
劉政遲疑的時間更長了。
“就這樣吧。”我擺了擺手,“別忘了通知我那位遠在涼州的祖父。”
十餘位當朝重臣半天沒有抬起頭來。
——
我確定把老馬寫死不是我的本意,直到今天早上我還在群裡劇透說要終生軟禁他。
到了下午開始寫的時候,他就這麼死了……
46益州初平臣與將
新中國四年五月初九晚,大漢郿侯、前涼州牧轉汝南太守、鎮西將軍,馬騰,卒於洛陽王宮,時年四十六歲。
第二天朝會剛剛結束,他的屍體便被收斂進了厚重的棺木中,託快車運往了扶風茂陵。
姨娘鄒氏、大姐馬雯、兩個弟弟馬岱與馬休,還有龐德,都隨隊一路護送靈棺去了。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確實無情,我只在洛陽城默默地看了那座棺木一眼,便揮手令他們出發。
我不願在你的陰影下生活,我也已經盡力阻止悲劇的發生。
我很遺憾,我不後悔。
看著朝遠方滾動的車輪,我想……某種程度上,我是不是要感謝韓遂,在我十歲的時候便殘殺了我這輩子最親的親孃?
否則,她若是活到今日,我無法想象,我該如何處理彼此之間的關係……
車隊緩緩駛出了我的視線,望著地上深深的車轍印記,我忽然兩眼一陣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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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紅了眼眶,但在車隊離開洛陽後,我立刻便再次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武學的修煉之中。
不知是不是練到了六重境界的緣故,我感到這幾天的進展並不順利。
而且苦修士一般的修煉生活,後遺症也逐漸顯現。
最直接的體現是……我更換內**褲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了。
畢竟,自去年年底甦醒之後直到三月,我身體一直處於極度虛弱的狀態,對於房中之事,根本有心無力;過了三月,身體逐漸恢復,我又急於恢復功力,對於男女之事也始終斷絕,加上近九個月的昏迷時期,我保持單身的時間竟然長達一年半。
迫不得已之下,我只好降低了練功的強度,開始恢復正常的生活。
第一天晚上,在呂玲綺【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的地方】釋放了近三個月來的積蓄之後,我突破了九陽神功第六重的障壁,進入了第七重境界。
得到了這個意外之喜後,我決定試一試能不能上演大四喜,說不定當天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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