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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為什麼?”我有些驚訝。
李旻的臉頰如同繃緊的鋼線:“因為我出身寒門,又無大名。”
“這怎麼可能?!”我的第一個反應是他這個理由太可笑。
“將軍為什麼不想一想當年聯軍的各路諸侯呢?”戲君笑道。
袁紹、袁術、袁遺、曹操、孔融、孔伷、劉岱……這幾個哥們都是官二代甚至是皇二代;韓馥、橋瑁、張邈、張超、鮑信、王匡……這幾位都是當時的名士;孫堅是以武聞名,張楊則是原大將軍何進的舊臣……
我挨著數了一遍,心中卻相信了幾分。
“我歸附將軍,就是因為將軍用人,不拘門戶之見,廣納各路人才。至於其他,我並未多想。”
我點了點頭:“李大人知道我祖籍何處嗎?”
“扶風馬氏,誰不知曉。”他有些奇怪地答道。
我緩緩說道:“我想請你為右扶風太守,還請不要推辭。”
雖然都是郡,但地處西部的扶風確實比不上中原的核心大郡潁川。
李旻忽然笑了一聲,而後他挺直了上身,深深向我一揖。
“屬下領命。”
25先公後私程大膽
就在我接收李旻歸附的時候,河北又發生了小規模的衝突。
“最新戰報,就在十八日,張郃強攻邯鄲,被呂布擊退。”賈詡拈著薄薄的半張紙片來找我彙報,“張郃本人被箭矢射中,舊傷復發,據說已不能上馬。”
張郃本身就是個躺著也中箭的命吧……
我點了點頭,卻皺起了眉頭:“邯鄲距離高邑不過幾百里遠,而袁紹大舉發兵已有十餘日,為什麼只有張郃一路人馬在無勞地攻打邯鄲?”
我最擔心的事情就是袁紹在耍聲東擊西的把戲,藉著張郃與呂布激戰的假象,偷偷繞道潛伏在河東或者河內的背後。
“原因很簡單,”賈詡聳了聳肩,“袁紹的幼子偶染風寒,一病不起,袁紹心中憂慮,親自返回高邑探望,至今已有五日。”
“這種狗血劇情還真的能上演?”我將信將疑,“會不會是他的詭計?”
“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畢竟我們在敵後的情報力量還沒有那麼強大。”賈詡有些慎重地回答,“但是,袁紹的軍隊確實停留在了襄國附近,數日沒有動靜。”
“襄國?”作為前任的趙國相,我對這個地方還有些印象,“距離邯鄲不過兩百里地,袁紹在這時候抽身而退,真是刁炸天。”
“呃?刁什麼?”賈詡愕然。
“沒什麼,”我擺擺手,“能不能給呂布送個訊息,讓他抓住袁紹不在前線的訊息,給他這支大軍以沉重的打擊?”
“呂布會聽我們的話?”看得出來,他並不贊成我的突發奇想,“我也不這麼認為。”
“只要有可能讓袁紹難受,我們都應該試一試,”我試著勸說這位岳父,“何況,對我們又沒有什麼損失。”
他選擇了退步:“好吧,我馬上安排人去送信。”
門外響起了穩健而快速的腳步聲。
我微微側耳:“仲德先生吧?”
有兩種腳步聲,他還帶了人。
陌生人
“是。”程昱高聲應道,腳步聲的間隔變得略為緊促。
程昱身後是一名年近三十的男子,他的身材原本也算得上高大,但偏偏站在八尺三寸的程昱身邊,在視覺上就沒有那麼突出。
而他最突出的特徵……他只有一隻眼睛。
“這位是……”賈詡側身問道。
程昱雙手交疊:“這是老夫的侄子,程威。程威,”他對那名青年喝道,“還不快拜見主公!”
我立刻想起了當年程武當眾講述的那個令人記憶猶新的故事:程昱無雙戰……以及在故事中被土豪劣紳打瞎了一隻眼睛的可憐大侄子。
這位獨目侄子並沒有依照自己叔叔的命令,而是義正言辭地說道:“叔父,程威首先是東郡的使者。”
素來講究原則的程昱頓時沒了脾氣,一揮衣袖就坐了下去:“老夫在門口遇到了這小子,就順手把他帶了進來,幾年沒見,本事沒長,脾氣倒硬了許多!”程大叔在我和賈詡面前丟失了長輩的威嚴,忍不住有些抱怨。
程威規規矩矩遵循禮儀對我一揖:“在下東郡程威,受太守橋府君之託,與馬將軍見禮!”
“請使者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