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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具體的搬遷過程中,第一營作為我的親衛部隊,一直就近駐紮在府中,此次也不做變動;其餘各營則分為四部住進了前朝皇軍的營地。
賈穆作為奉命監工,也是不遺餘力地奔波在洛陽城郊於南北二宮。
三天之後的五月十六日,虎豹飛軍全數退出了皇宮,圓滿完成了搬遷工作。
我按照約定,在召開財政會議的時候,當著核心官員的面,給盡職盡責的監工賈穆提了一級,讓他做了排長——其實只能算是官復原職。
但是這小子卻不依不饒地糾纏,認為當時我許下的承諾是讓他做旅長。
我只能對他的理解能力表示遺憾。
賈詡則斥責兒子純屬胡鬧,能升遷至排長已經是走了裙帶關係,再提拔就會犯眾怒。
眾人無不哈哈而笑。
正在此時,陳到快步跨進大廳:“稟報主公,潁川太守李旻(音“民”)遣使求見!”
“哦?”座中諸人無不驚訝。
“來人態度如何?”賈詡問道。
“言語之間不卑不亢,頗為有禮。”陳到答道。
“應該是來歸附的。”程昱很肯定地判斷。
我聳了聳肩:“我估計也是……叔至,請他進來。”
幾秒鐘之後,陳到帶著使者走進了大廳。
使者年紀不過三十出頭,身高只是平常,相貌雖無特色,但在細看之下,卻有一些知識分子的氣質,和一種難以明喻的睿智。
他並沒有按規矩向我施禮,開口卻是一句:“在下體弱,不堪奔波,能否入席?”
“先生請坐。”我按著心中騰起的那一絲不快,示意他在杜畿的下手就坐。
我不是傻子,潁川太守李旻也不應該是傻子,他派來的使者更不應該是傻子。他採取這種明顯會令人不爽的態度,必然是有自己的用意。
“多謝馬將軍。”這使者一抖袍擺,大咧咧坐下。
“不知先生如何稱呼?”王烈當先問道。
“潁川,細菌。”使者咧嘴答道。
23潁川來的馬屁精
細菌?
當然,一般不會有人叫這個名字。
但我一時想不起有哪個發音類似的姓氏。
然後,我從程昱和賈詡的表情中隱約地感覺到他們也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在下區區鄉野村夫,諸位大人當然不曾聽聞。”名叫細菌的使者哈哈而笑。
“我多年征戰在外,極少回到中原,更少與各地賢士交往,因而孤陋寡聞,失禮失禮。”我朝他拱了拱手,“敢問先生名姓是哪兩個字?”
他抬手向我還了一禮:“戲弄的戲,君子的君。”
“戲姓……這真是少見的姓氏。”王烈斂須頷首。
的確,這是一個小姓……
饒是以我浩瀚似海的學識和強悍無匹的記憶,也無法找到兩三個姓戲的名人。
除了……戲志才。
戲志才,東漢末年潁川人,曹操最早的謀士之一,受荀彧舉薦為曹操謀劃,深得信任,所做貢獻未被記載。英年早逝後,荀彧推薦郭嘉接替。
而在這個世界裡,由於曹操北上幷州,荀彧則依然身處漢營,,戲志才和郭嘉缺少中介,無法為曹操效力。
我有八成把握,面前這個裝模作樣的傢伙,就是戲志才……或者他親戚。
曹操最早的謀士啊……我把他挖過來如何?
“不知戲先生在潁川所任何職?”賈詡問。
戲君笑道:“君只是一介白身,偶爾與李君有所往來,勉強還算說得上話,所以這次他才敢派我來見各位。”
“呵呵,先生是李府君的客卿呀。”賈詡微微笑道。
“稱不上,稱不上。”戲君連連擺手,兩個人都是一樣的笑容燦爛。
趁著他們還在虛頭巴腦寒暄的功夫,我搓著下巴開始簡單地構思起計劃。
“戲先生親自來此,不知攜帶了李府君何種囑託?”向來喜歡直接的程昱終於不耐煩地開了口。
“呵呵,這位想必是程仲德吧?”戲君依然笑著說道。
“老夫正是程昱。”
“先生身為馬將軍的謀主,難道猜不出在下的來意?”這貨竟然反客為主地問道。
程昱輕哼了一聲:“老夫以為,你大概是為李旻歸附於主公而來的。”
“先生所料,大致不差。”戲君撫掌道,“李君接到馬將軍傳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