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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離開人世的;衛青的軍旅生涯不過十年,取得赫赫戰功後即使地位極其顯赫也極少過問正事,平時更是關門不出——這不是重點,關鍵是他死的好,他死時漢武帝還沒有昏庸透頂,對這位低調的大將軍大司馬予以了隆重的葬禮(大概吧)。
當然,我也清楚,衛子夫年老色衰後,漢武帝另有新歡,失勢的衛、霍兩家子孫很快就被滅掉了一大批。只有霍去病的族弟霍光在餘波中挺立,竟然成為武帝託孤的重臣。
霍光於是對武帝子孫採取報復性的輔佐,新皇帝沒過幾年就翹辮子,找了個昌邑王幹了百八十天後就被大權獨攬的霍光廢掉,之後從農村找來一個據說是高祖血脈的野孩子劉病已冊立為帝,好歹沒有走眼,勉強成了一代明君——不要以為這是從書上看來的,我前世20歲之前極其熱愛觀看野史大劇。
可是我能如何?
北方少數民族大概有幾百上千萬了,但憑藉大漢如今的情勢,根本不會允許也沒有能力讓我去率領大軍征討北方異族,衛青大爺當年可是經過文景兩代的財富積累,才能夠攢下十年糧草讓武帝揮霍。桓靈兩位,年年都在透支,地方軍閥和大族更是阻礙國家統一和進步的絆腳石,這些毒瘤不除,就沒有辦法發展經濟,沒錢何來軍事力量?
不知不覺,我從關心自身前途的轉移到了憂心國家命運的重大問題上了。
剛剛思考到發展經濟,我就失去了意識。
44一覺之後
“姐夫,你確定你還不起來麼?”賈穆在帳篷外問道。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現在什麼時候?”
“該吃午飯了。”他挑起了門簾探進了腦袋。
我揭開毯子坐了起來,卻感覺到腰背痠痛,尤其是肩胛的肌肉傳來一陣乏力感。
著涼了麼……
“你爹沒說什麼?”我使勁活動了一下肩關節,痠軟無力的症狀並沒有得到改善。
“唔,沒有。”賈穆搖頭。
“吃完飯就去鄴城?”我又問。
他憤憤道:“八成沒戲。”
我裹上了一件外衣,隨他走出帳篷。
烈日高照,晃得我睜不開眼睛。
我立刻把外衣重新脫下,扔回了帳篷裡。
簡單洗漱後,我加入到了眾人的露天野營聚餐會之中。
“早上好。”我摸了摸有些發硬的臀部,找了塊看似乾淨的草皮坐了下去。
“中午好。”小岱笑道。
我略有慚愧:“昨晚始終睡不著,直到後半夜才迷迷糊糊入睡……嚴格來講只睡了四個時辰而已,曼成可以作證啊。”
李典微微點頭。
不過沒人糾結於這種問題。
“文遠昨夜行動如何?”我適當地關心一下我方的代理營長。
張遼回答得十分簡練:“一如預計。”
“經過四輪夜襲,這幫人也沒有任何防備?”我覺得這次的敵人實在過於無能。
“不,他們有防備,”張遼解釋道,“屬下因此多等了小半個時辰才決定夜襲的。”
“兄弟們有傷亡?”我關心人命勝於一切。
他理所當然的搖頭:“不過……對方恐慌之下,倒是死了十來人。”
我砸了砸嘴,接過龐淯遞來的飯碗:“他們一萬來號人,死幾個是很正常的,文和先生怎麼說?”賈詡並不在場。
徐晃停下了筷子:“賈先生的意思是,今晚繼續夜襲。”
“啥?”我差點把手中的飯碗扔在地上,“今晚又不讓人睡覺了?!”
“爹爹說……你下午可以繼續睡啊。”賈穆嘟囔著。
“大人放心,”徐晃道,“今夜由屬下與張將軍兩營人馬就夠了。”
“他爹同意麼?”我指了指賈穆。
徐晃明確地點頭:“今夜只在晚飯後和夜中踏營兩次就可以,因此大人可以安心休息。”
夜中?那時正值我睡得深沉,要是半夜被馬蹄驚醒,豈不是要輕則一瀉千里溼潤一被子,重則當場心肌梗死魂歸故里?!
我決定還是下午多睡一會,晚上寧可熬夜等他們幹完了活再睡。
“對了,昨夜我軍夜襲的效果怎麼樣?”我終於想起來詢問正事。
“據哨騎探報,叛軍士氣有所下降。”徐晃用詞十分謹慎。
李典補充道:“審配那幾個人決定下午闖進城中,向慄太守報信。”
“太大膽了吧?”我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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