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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型纖秀圓轉,明顯是蔡琰的筆跡。
正是蔡琰出嫁前從書房偷偷記住的七八篇詩文。
“是小婿早些年有感而發所寫的小詩,只是孩童玩鬧,讓岳丈見笑了。”我很怕他當即出題,讓我來一篇命題作文。
“孩童玩鬧?你玩得太大了些罷?”蔡邕合攏了雙袖,雙目含笑,“這幾首小詩雖然簡短,但誦讀起來抑揚頓挫朗朗上口,句尾又押著韻腳,別有一種味道,顯然有很大的功夫,老朽雖然眼拙,也知道這份功力絕不是兩三天就能學下的。”
我不禁說不出話來:這幾首詩在我看來,全部都是小學三年級的入門詩篇而已,雖然其中五言詩已經發展到了相當成熟的地步,但我對它們的認識也僅僅停留在簡單易懂的程度。
“琰兒當日讓你做賦?”他又一轉話鋒。
我只能點頭:“是。小婿如何能做賦,讓琰妹失望之極。”
“所以當晚才沒讓你上床?”他滿臉幸災樂禍。
我急忙糾正道:“我們只不過沒有那個……而已,小婿可是堂堂正正上了床的。”
“哦,”蔡邕示意自己明白了,繼續八卦地問道,“第二日呢?你們怎麼和好的?”
“呃……”我沉吟了稍許,如實向老丈人彙報工作進度,“我與琰妹促膝談心,之後又同乘一騎,感情就這麼培養起來了……”
蔡邕目光閃爍,神情十分詭異:“如何促膝談心?”
老丈人,你太刨根問底了些吧?!
我含糊的答道:“就是向她解釋了一番這個詩賦什麼的,不是隨便就能做的……”
老蔡正了正坐姿,將想要繼續追問的衝動壓下:“嗯,聽說你曾經言道:‘文章合為時而著;歌詩合為事而作’?十分有見地啊!”
“岳丈誇獎了……”我諾諾地應著,心中卻十分驚訝:這句話是我前兩天才想起來在蔡琰面前賣弄炫耀的,怎麼這麼快就被他獲悉了?府中有他安排的臥底麼?蔡琰明顯沒有機會跑出來;小娥麼?算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人都是我的了,我不會和老丈人計較的。
“你平時若沒有事情,也可以來東觀和我來編纂史籍。”蔡邕向我發出了邀請,“盧植、韓說還有一些人也會來轉轉。”
我大汗淋漓,急忙推辭掉:“岳丈太看得起小婿了,小婿有自知之明,怎麼敢同這些大儒們一起著書。”笑話!大爺我連基本的造詞遣字的本事都沒學懂,盧植一說子曰孟曰,老子直接就嗝兒屁了,還不如一直默默無聞好。
總算蔡邕有些人性,沒有過於逼迫,他拍了拍額頭:“也是,你年紀尚幼,猝然和我們這些老頭子坐在一起也沒什麼好說的……哦,不過你要來老夫可是十分歡迎哈。”
“是是是,謝岳丈,小婿若有機會,說不定回去看看您。”我吁了一口氣。
蔡邕笑了笑,直起腰在案上鋪平一張老紙,示意我動筆。
我心中一跳,以近乎哀求的眼神望著他:“岳丈……您要如何?”
大爺!剛才不是說得一清二楚了麼?又來逼我?!
“我不讓你做賦,”蔡邕藏起長袖,以慈祥的眼神看著我,“你好不容易才來我家,怎麼也要寫首詩來紀念一下吧?”
“……”這是什麼邏輯?你來我家好幾次了也沒看到你主動題字啊?
一邊在腦中翻江倒海的搜尋,一邊無奈的求他:“岳丈想讓小婿寫些什麼?”
他眨了眨眼:“你想讓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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