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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便休要提這些事情了。”
我訝然側頭看她。
“妾只求夫君心中能記著琰,家父只有一個小女,琰脾氣任性,還望夫君不會嫌棄。”她低聲道。
我心中湧起一份衝動,忍不住伸手撫摸著她背後的長髮:“只要你別讓我上床前做賦,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嫌棄你的。”
她嗔了一聲,轉過身來抱住我的腰。
四目相對,不過三寸之距,她對我從無如此親密。
蔡琰忽地抿唇:“妾身自小便希望能夠騎馬馳騁,但父母之言常在耳側,琰不敢不從;不知夫君能否答允?”
我展顏笑道:“嫁給我沒有別的好處,想騎馬?洛陽再沒有人比我強了!”
在她的嬌嗔中,我將蔡琰夫人橫抱而起,走向了後院。
第四十二章帶著老婆去說媒
“這數十匹馬兒都只是幼崽,是羌族人特意選來送給我的,”我將蔡琰輕輕放下,“都是難得的良駒,琰妹隨意挑選一匹吧。”
蔡琰怯怯地牽著我的手,向馬群望去。
早有人去準備馬鞍等物事。
她並未像我當時一般挨個去試探,而是直接挑中了一匹渾身雪白的小母馬:“這一匹……可以麼?”
白的啊?我點了點頭,笑道:“我的追命可是渾身炭黑,可以配成黑白雙煞了。”
“追命?”蔡琰奇道,“這是馬的名兒麼?好凶霸的名兒。”
“婦人之見,”我駁斥她,“為夫過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難道坐騎要叫小梅花、小菊花麼?”
她哧地一笑,飛眼道:“刀口舔血?太危言聳聽了些吧?”
我不與她爭辯。
刀口舔血?危言聳聽?
我已舔過好幾次了罷。
今後是否還要繼續舔下去?
誰能知道。
蔡琰思索了片刻,拍掌道:“好,就管它喚作‘踏雪’吧?夫君意下如何?”
“勉強是個名字。”我不置可否。
她露齒而笑。
管理馬匹計程車卒將馬鞍、口嚼等全數裝備起來。
“夫人要不要現在就乘馬試試?”我讓士卒們退開,邀請蔡琰。
她展眉:“有勞夫君。”
我指了指馬鐙,示意她將秀足登上,而後雙手在其腰間稍一用力把她送上馬背,而後我拔地而起,貼著她坐上馬鞍。
兩人身子緊緊貼靠在一起,少女柔美的曲線讓我忍不住心懷一蕩,急忙伸手扯住了韁繩。
蔡琰雖然身子禁不住微微顫了顫,但迅速便恢復了正常。
踏雪似是有些不安的前後踱了幾步,是因為初次載人的原因麼?而且一次就載了兩個人。
雙腿夾緊馬腹,雙臂圈住夫人,我驅使著踏雪在院中緩緩而行。
蔡琰度過了最初的慌張期,饒有興趣地從我手中接過韁繩,開始駕馬。
我順勢摟住她的蠻腰,她的身子倏地僵了片刻。
“向前走吧。”我湊在她耳畔,輕輕吐氣。
她的嬌軀軟了下來,抖動韁繩,踏雪緩緩向前走去。
髮香在鼻,我深深吸了口氣。
當我夫婦二人親親熱熱的共乘一駒來到前院時,更遇到賈詡父子。
“咦?”賈家的木頭兒子驚奇地揉揉眼睛,“超哥你,重振雄風了麼?”
蔡琰掩口,我差點從馬背上跌落下來,怒聲道:“木頭你又在口胡了!大爺我什麼時候沒有雄風了?”
賈穆有父親在身旁,膽氣也豪壯了許多,又欺我身在馬背,無法抽腳踹他,昂然道:“爹爹還特意給你找了大補的藥方,你可要按時服用喲。”
我扶好懷中的蔡琰,左手在鞍上一拍,整個人輕飄飄翻身落地。
賈詡、賈穆、蔡琰都是傻傻地看著。
“木頭你再說一句試試?”我掂了掂腳尖,朝他一笑。
他這麼多天的培訓也終於有了一點成績,倏地閃身躲在賈詡背後:“少爺雄風依舊,小弟甘拜下風。”
賈詡含笑稽首:“原來是我誤會了,公子勿怪在下魯莽。”
我豈敢怪罪你啊,賈大爺。
“賈先生是否剛回來?”我問。
他點頭:“詡剛從南門回府。”
“我不是說過日晡之末便可結束了麼?”我不滿的說道。
賈詡不以為意:“公子的安排過於偷懶了吧?一日僅用四個時辰做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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