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1/4 頁)
蔡琰臉頰忽然飛上兩朵紅雲,看了眼三個侍女,低聲嗔道:“小丫頭們都還在房內,你便這麼胡言亂語!”
“呵,”我怪笑道,“為夫必須證明並非是我身子不行,而是夫人你不讓我碰你。”
她放下碗筷,小拳垂在我胸上。
我坦然接受,雙兒已開始偷笑。
蔡琰更是羞赧:“若你昨晚便做出詩來,琰怎麼會這麼無禮。”
“莫非以後每晚為夫都要苦思冥想大半晌,直到做出詩文方能上床?”我故作天理不公狀,“從古至今,真是聞所未聞!莫非你一開始就不打算與我同床而眠麼?”
房內四名少女都是輕輕“哧”地笑了一聲。
蔡琰已敗下陣來:“……如此,是妾無理取鬧了……”
“那麼,今晚呢?”我不依不饒,挑逗她。
她雙耳發紅,嬌聲道:“妾身任憑夫君處置便是了……”
“哦,”我點點頭,又正色道,“你明日必須向眾人說明:為夫身子強健無比,上上下下沒有任何一處地方發揮不了功效。”
她“嚶”的一聲,將螓首埋入我懷中。
我明顯感覺到她身子略微有些發燙,便停止了逗弄她:“好了好了,快快進完餐後,我們再來談談感情吧?”
蔡琰不敢抬頭。
旁邊三名女婢相視抿了抿嘴。
·
我感覺這頓飯似乎吃得很快。
小昭與貂蟬捧起殘羹冷炙退了出去,雙兒將門輕輕掩住,臨走前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要不要?”我回頭看蔡琰。
她訝然道:“現在麼?尚未落日呢……”
咳,果然太早了些。我暗自慚愧:我並非色中餓鬼,怎麼今天這麼猴急?
於是我建議道:“可否陪我去院中散步?”
蔡琰欣然應允。
披上外衫,夫婦二人一前一後走出房門。
我握住蔡琰的右手。
她的五指微微一顫,似是有些涼意。
“很冷麼?”我看著她的眼,“還是很怕?”
她搖了搖頭:“或許是第一次與男子這樣接觸罷。”
我牽著她的小手,並肩漫步在寬闊的庭院之中。
紅日漸漸西沉,天地開始轉暗。
“超哥!”賈穆高聲嚷道,“今天……”
“自己玩去!本官今日要陪夫人散步!”我毅然放棄了慣例的健身運動。
他鄙夷地看著我,似是在說:果然不行的男人在女人面前都沒用尊嚴啊!
我踮起一粒碎石,抬腳便踢飛了出去。
賈穆反射性地向後疾奔。
碎石不偏不倚擊中他的下身,幾乎陷入了那肥厚的脂肪層之中。
他故作疼痛、撕心裂肺地慘叫了起來。
“夫君?”蔡琰奇怪地問道。
“往日早晚的時候,我總會和這小子練練刀槍,”我領著她來到校場,其實平時大半時間並不會來到這個專門鍛鍊的場地,“當然,這兩天都沒有陪他了,為夫有更重要的人……”
蔡琰微笑著靠在我肩上——以她的身高勉強可以做到。
“有幾句話,雖然之前已經說過多次,但我依然想再說一次。”我們走上了府院中部的一段石橋上,我鄭而重之的說道。
她點了點頭:“妾身在聽。”
“我,馬超,”我用右手指了指自己,“祖籍右扶風茂陵,出生於武威姑臧,雖說族譜上寫著馬援子孫,但自我以上三代人,都只是無名之輩,若非時運,如何顯於人前?我出身貧賤,向來不喜名門世家,也從不敢妄想與之結交!”我狠狠的吐了口氣。
蔡琰的神情只微微一動。
“只由於陰差陽錯,對蔡大人略有恩惠,他便有意嫁女,說實話,我並不願意這門婚事,也多次推辭……這絕非我裝腔作勢,而是身份地位的差異,讓我自卑自慚,”我幽幽嘆氣,右手拄在橋中的石墩上,“你出身書香,自是琴棋書畫諸樣皆通,經史禮儀更是自小熟讀,而我,只是西北一介莽夫,勉強識得幾個字,讀書不過三四冊,與你這樣的世家女子相配,雙方毫無共同之處,上床尚要吟詩作賦,婚姻如何能夠長久?”
“琰已是夫君的人,當然今生今世在君身邊。”蔡琰低聲應著。
我有些無力:“但你嫁給我這般的夫君,終生都無法快樂罷?”
她搖頭:“夫君若真願妾身高興,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