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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輩了。
“據報,牛輔三日前已經親自領兵前去支援洛陽,所以城內守軍應該少了大半,大約在兩三萬左右,不過即使這樣,我們強攻也不可能。”龐柔這個訊息讓我又舒了一口氣。
誰說我們要強攻的?面對固若金湯的長安城,大半都是騎兵部隊的我們根本沒有像樣的攻城器械,難道要用馬頭去撞開城門?!
老爹沉聲問道:“那附近駐兵如何?”
“槐裡有郡兵兩萬,往東的鄭縣尚有張濟兵馬萬餘。”
張濟?我嗤笑了聲:何足道哉。
“哦?張濟?”老爹微微一皺眉,旋即舒展,“我記得他應該是祖厲人吧。”
“伯父所言正是,張濟確是祖厲大族張氏子弟,當年……呵。”龐柔似乎想說什麼,但還是頓住了。
“當年……我們想要招攬張濟的侄子張繡,被他痛罵了一番。”一提起張濟,我當然記起來幾年前的破事,順口接過龐柔的話頭,“現在張繡已經投靠了張濟,不知道等我們佔據了長安後,他們兄弟兩能有什麼反應?”
老爹忽然笑了聲:“聽說張濟雖然是個大老粗,但他的老婆長得非常不錯?”
我怔了怔:他說的就是傳說中的鄒氏了吧?古代女性普遍地位極低,一般情況下基本與歷史無緣,連姓氏都留不下來。而之所以她的姓氏還能被人知曉,這絕對和老曹同志的風流韻事有關係。
宛城一場驚心動魄的惡戰,乃是老曹一生之中屈指可數的大挫折之一:原本已經投降的張繡因為種種原因不滿足老曹的態度,於老曹酒足飯飽拉扯起張繡早逝的從父張濟的老婆鄒氏侍寢之時舉兵而起,攻老曹一個出其不意,連殺曹家長子曹昂和親侄曹安民,以及被曹操自己評價為“古之惡來”的貼身護衛典韋,老曹逃竄之狼狽,平生罕見——大概只有和演義中的華容道曹操三笑留聲與渭水河邊割須斷袍這兩件事可以相提並論吧。
這場逆襲共成就了四人的名聲:其一,理所當然當推決策人張繡,“可降不可辱”,尊嚴;其二,謀士賈詡,老謀深算渾然天成,絕世鬼計初露鋒芒,智謀;其三,保鏢典韋,忠心護主雖死不惜,忠勇;其四,鄒氏,絕世美豔的新寡,惹來曹公一句“此城中有妓女否?”,引來子侄獻計請來紅顏禍水,讓老曹樂呵了一晚,轉眼間滿城煙火,大軍灰飛,終致操之大敗,子侄親衛,一乾二淨,鄒氏之名,雖遠揚天下,卻在此戰之後再也沒有訊息了。
老爹也有這意思?
“伯父您……”龐柔顯然對老馬同志的感慨覺得極為突兀,更對其與正在討論的戰術方向毫無關係的說話內容頗為難以接受。
這廂龐二哥在馬背上將雙拳一合,已沉聲說道:“願取張氏,獻於伯父!”
老賊只是呵呵一笑,故作高深地擺手。
我心中暗叫道:這春天來得可真是早啊,明明還應該有個把月才過年的,這野貓都開始喵嗚喵嗚地嘶鳴了。
雖然被這兩人的強悍對話微微震懾得說不出話來,但我迅速調整思路,努力學習開放的生活風俗,務必保持時刻與時代接軌,與時俱進不停科學發展,才能不被這鬼社會淘汰……
順便說一句,也對,馬騰同志的兩個老婆都死了有些年頭了,墳頭的青草啊鮮花啊都長了好幾撥了,大仇也算報了,而老爹也還算正值壯年,身邊每個人不行啊,搶個老婆來續絃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身為思想開放的長子我完全可以理解,至於鄒氏的家人方面嘛,她可憐的原配張濟此時還雄姿英發地活著,那我們就對不起了,找個機會把他和他小侄子一起滅了,斬草除根不留活口。
我對老爹的中年男人的渴望倒沒什麼別的想法,令我驚訝的其實是龐德二哥的“積極響應”——這廝……怎麼會這樣?
第五章馬騰的野望(二)
“敵人的兵馬雖然分散多處,但依仗這長安城之固若金湯,憑我們不過兩萬的兵馬,實在難以佔領。”龐柔大哥作為唯一的智力參謀,在一路上無事可做,只是將此行計劃反覆掂量,總覺得不妥。
“所以我從隴城就一直強調要好好利用董相國發給我的密信啊。”馬騰靜靜地回答他。
他給我的印象彷彿在一瞬間就成為了智勇雙全的三流督帥,一躍脫離了多年的大眾臉形象——話說似乎我在之前就已經有過一兩次類似的感慨了吧……
“雖然有董卓的密信為證,但要在長安城數萬精兵面前奪取城池,實非穩當之舉。”龐柔倒是表現出應有的慎重,只是他好像還沒搞清楚這件事情的必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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