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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個兒子,也沒收徒。現在可好,多了個兒子,又多了個徒弟?”
奚越被他一再打斷思緒,已煩不勝煩。可這少年才十五歲,又在錦衣衛大牢里弄得一身傷,她對他也沒法發火。
她於是只能煩不勝煩地搖搖頭:“是蕭山派的大弟子。我們兩派的祖師是拜把兄弟,兩派便算兄弟門派,所以他算是我師兄。”
“嗨,你這麼說我就懂了嘛!”沈不棲一擺手,又坐回去,“那你這位大師兄怎麼了?”
“在錦衣衛當千戶呢,叛離師門出來的。”奚月道。
“啥?!”沈不棲再一次的瞠目結舌,“那……公子你捏死他!”
“怕是沒那麼簡單。”奚月沉吟著搖頭,轉而換了話題,“你安心養傷,等你傷好了,要麼回家,要麼跟我混錦衣衛去。”
“那我跟你混錦衣衛,回家我爹肯定要打死我。”沈不棲撇著嘴笑笑,又隨口問,“你接下來打算幹嘛?”
這個問題,令奚越眸光冷凝,俄而吁了口悠長的氣。
“尋個機會,服眾。”她一字一頓道。
這事不好辦。曾培扔進河裡,可以讓別人不敢惹她,但不足以服眾。
身在鎮撫使的位子上,她必須服眾。
得儘快尋個好差事。
一眨眼的工夫,時光很快轉過了兩個月。錦衣衛內一切相安無事,奚越這個新任鎮撫使沒什麼動靜,眾人的議論也就逐漸淡去。
幾個與奚風之事有關的指揮僉事、指揮同知基本安了心,覺著既然如此,奚越當日所言應該不虛。否則以她的本事,取他們的性命為兄長報仇也不是難事。
但指揮使門達還是心裡不安生。在他眼裡,這個奚風的本家幼弟,還是除掉為好。
九月伊始,京中突然發生了一場地震,還震得不輕,塌了不少房舍,也死了些人。地震在京裡實在不常見,天子因此下詔罪己,同時,卻有些流言不知從何地掀了起來,說這地震是因從前被冤殺的弋陽王朱奠壏母子而起,是上蒼責備天子不仁。
這樣的流言,輕則有損天子威名,重則動搖皇位根基。但凡有了風聲,錦衣衛總是要查的。
奚越想著立住腳的事,便去南司主動向門達請命:“大人,這流言案,下官帶人去查。”
門達瞧著他那張寒光淡淡的面具,就莫名地��沒牛�遄琶及謔炙擔骸澳鬩桓鍪ド鍁撞岬惱蚋�梗�庵中∈履憔筒灰�芰恕!�
他說著,拉開抽屜取出了一沓通關文牒扔在桌上:“撒馬兒罕出了點麻煩,你帶兩個千戶所走一趟。”
作者有話要說: 前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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