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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屬下打聽過了,這疫病來得蹊蹺,受牽連的確實是大多一些官員,而這些官員死後,民間會流傳出這些人的可惡之處,還有‘天罰’的流言蔓延開。至今,宮裡還沒甚說法,據說賢煜親王也染病了,幾日沒出府了。”
“那你混進去了,是咋出來的?”愣了半晌,許參將滿是疑惑他是如何出來的。
久安撇他一眼,“這我自然有法子,公子,接下來咱們怎麼辦?”
“許參將,勞煩你將寧姑娘送到成縣農莊上,本官會將具體地址告知與你,只說是躲禍的,除非本官本人,否則千萬莫要告知真實身份。久安,咱們喬裝一番進城罷。”
等到眾人分散離開,久安才輕聲稟報說:“公子,福宜郡主人沒事兒,眼下也在成縣的莊子上避禍,聽說帶了不少護衛,您且放心吧。”
“嗯,隨我去一趟煜賢王府罷。”公儀疏嵐微不可查的鬆了口氣。
煜賢王府的後院小門,久安輕兩下、重三下的敲了敲門,即刻有人開門請他們進去。
推開正室門,濃重的藥味撲面而來,公儀疏嵐張目看去,賢煜親王正靠在床邊,面色蒼白,嘴唇隱隱泛紫。
“你回來了,可查清楚?”賢煜親王指了指一邊的寬椅,虛弱的問。
“不僅查明瞭真相,還帶回了一個當年被文宰相冤屈全家的受害者,她手裡有我們需要的罪證。”公儀疏嵐從袖籠裡掏出一封書信,交予久安手中遞了過去。
賢煜親王含笑道:“沒想到你不過短短數日就尋到了鎮護將軍,還帶了個至關重要的物件回來。你可聽到外頭那些傳言?”
“如果臣所料不錯,這應當是文宰相做的,以疫病為牆,人心惶惶中,他好順理成章的處理掉沾惹他以往做下的歹事,永遠埋藏他的秘密。”公儀疏嵐神色漠然。
“是,這也證明,他已經將要窮途末路了。另外,本王的人已經被盯住了,你想法子進宮去吧,這才的‘疫病’,無論是真是假,都將它安在文宰相的頭上,想來焦頭爛額的他,應當不會介意。”
“奐吉,將本王的玉佩交給公儀大人,皇宮欽德門後有一皇家暗道,你亮出本王的玉佩,自有人帶你進去。”
公儀疏嵐起身雙手接過玉佩,正要告辭,賢煜親王又喚住他。
“你進宮後,告訴皇上,本王很好,一點事也沒有。”賢煜親王面色微柔,想起深宮掛念的那女子。
公儀疏嵐應聲,很快帶著久安離開,臨走前,他還聽見身後的絮絮低語。
“早就讓她在我府內安插眼線,非不聽,這下,還不知傷心成什麼模樣……”
皇宮內,方元領著公儀疏嵐匆匆走進御書房,小心的合上硃紅木門。
不過幾日,霍伯霖卻沉默許多,聽完公儀疏嵐的稟報後,靜默稍許後,卻問:“賢煜皇叔可好?”
“他很好。”公儀疏嵐面不改色道。
霍伯霖點點頭,“既然你有確鑿證據,疫病又是假象,那就趁早解決此事吧,明日,你將那女子帶過來。”
“是,微臣告退。”
御書房又靜謐下來,鏤金貔貅香爐青煙嫋嫋,清淡的香味若有若無瀰漫在室內。霍伯霖呆呆的坐在大椅上,過了一炷香的功夫,他揉揉額角,起身往景壽宮去。
他前些日子剛發了一通火,景壽宮的宮女宦官看到他無不戰戰兢兢,更有甚至伏在地面久久不敢起來,他好似沒看到一般,大步朝正殿走去。
門口守著的宮女見著他,忙跪在地上請安,辛嬤嬤迎出來,如同以往一樣,行禮後道:“給皇上端碗去暑的綠豆湯來。”
“嬤嬤,朕想跟母后說幾句話,你們先出去吧。”霍伯霖擺擺手,辛嬤嬤擔憂的看了看內殿,嘆了口氣,帶著宮婢們退了出去。
他緩緩走到床邊,慕聽箏倚靠在大迎枕上,並不看他。霍伯霖拿起玉頸團扇,為她扇風,許久後他才出聲說:“母后,公儀疏嵐方才來了,他告訴朕,五皇叔無事。”
慕聽箏被底平攤的手倏地緊握,默了幾息,她無奈嘆息,“霖兒,母后與你五皇叔,已經不可能了,都是往事,你又何必這般。”
“我也不知道……”霍伯霖面上有些茫然。
那日,剛下朝的霍伯霖聽聞母后暈厥,急忙趕至景壽宮,守著她時,卻聽得她的囈語,且縱然雙眼緊閉,淚水卻不斷從她眼角滑落。
“雲霂……”
“你好狠的心。”
他先是震驚,冷靜的將前因後果查清楚後,他以亂議皇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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