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楊毓伸出手舉著酒壺,對著櫻紅半張著的唇斟酒,晶瑩的水酒灌進她口中。
她笑著將酒壺遞給桓七郎,桓七郎接過,學著楊毓的模樣,隔空將酒倒進口中,爽朗一笑。
:“誰伴阿毓同醉,白雪七郎兩個。”楊毓揚聲笑著,目光流轉,看向身側張狂大笑的桓七郎。接著道:“待到春暖花兒開,白雪也消融。待到生死無常啊,阿毓作塵埃。無邪,無邪。唯有好個醉。”
楊毓拿起酒壺,晶瑩的美酒合著飄落的白雪,融入口中。
她披散著如雲似霧的墨髮,身著素白的袍子,腳步翩然如夢似幻。櫻紅稚嫩的唇輕輕呢喃道:“阿毓醉了。”說著,倒在雪地裡,不省人事。
桓七郎傻笑著看著楊毓躺在雪地中的模樣,叫道:“阿妹!”接著也倒了下去。
遠處看著二人酒醉失態的靜墨與祺硯,見二人雙雙倒在雪地中,趕緊上前扶起。
楊毓是未嫁小姑,家中又無家主在,所以不便將桓七郎留宿。靜墨交代王叟,駕著馬車將桓七郎送回府上。
☆、第六十四章 表兄探病
初升的暖陽,透過木窗,照射在楊毓眼前。
:“女郎起榻?”身側的祺硯輕聲道。
薰香冉冉,自暖玉香爐中升起,繚繞心間。和暖的炭火靜靜的燃著。
楊毓翻個身,只覺得頭痛欲裂,喉嚨乾涸似火燒過一般,輕聲道:“我有些頭痛。”
:“女郎病了?”靜墨皺著眉,上前將手撫上楊毓的額頭。
:“呀!”靜墨低呼一聲,回身對祺硯道:“女郎額頭甚燙,去請醫者。”
:“好。”祺硯趕緊放下手邊的繡活,出門去。
不過一會,一個身著素袍,年紀四十上下的醫者隨著祺硯進門來。靜墨放下楊毓塌邊的帷帳,對醫者微微施禮。
醫者放下藥箱,上前一步,跪坐在楊毓軟榻前,楊毓伸出一隻霜白的手腕,靜墨搭上一張素白的帕子,醫者號脈半響,微微皺眉道:“女郎受涼了,體內虛火過盛。”說著,收回號脈的手,徑自在榻几上寫下藥方,回身交給靜墨道:“去抓藥吧,按照我寫的方式煎服。”說著便出門。
走出楊家的醫者,上了一頂馬車。馬車拐出南街,卻並沒有回到醫館,而朝著主街的王府去了。
一進門,樊明趕緊迎了上去:“您總算來了。“
醫者擦擦額間的細汗,隨著樊明的腳步,進了正房。
王靖之躺在軟榻上,臉色蒼白幾乎透明,嘴唇有些乾裂,醫者趕緊上前把脈,抿著唇角道:“郎君偶感風寒,只是身體弱,才來勢兇猛,我開幾幅藥,郎君喝個兩三日便好。“
:“有勞了。”王靖之聲音有些嘶啞道。
醫者搖搖頭,低聲喃喃道:“怎麼今日個個受寒?”
王靖之輕笑一聲道:“怎麼?今日醫者甚忙?”
醫者擰著眉道:“正是,老叟剛從楊家出來,便急急的趕來了。”
:“楊家?”王靖之眉頭深鎖。
醫者點頭道:“郎君不知嗎?便是那散盡千金,勇闖亂軍的楊氏阿毓啊!”
:“她怎麼了?”王靖之手撐著軟榻,半起身,披散的髮絲流淌在素白的軟塌上。
醫者狐疑的看看王靖之道:“吹了寒風,病倒了。”
:“她。”王靖之想起昨夜自己騎馬時嚇她,心中有些內疚,淡遠的雙眉微微蹙起。
樊明見狀吩咐道:“固塵,煩勞你去幫郎君抓藥。”
立於樊明身側的楊固塵抿著唇,低低的應了一聲,隨著醫者出門去。
:“郎君。”樊明進門來,跪坐在王靖之身側,只見王靖之面色蒼白,氣息紊亂。樊明躊躇了一刻,接著道:“郎君無須憂心。”
王靖之,揚起笑顏:“是。”
樊明看著王靖之那雙披風抹月的眼,不知王靖之在想些什麼。便就這樣,靜靜的坐在榻邊,沒有說話。
楊固塵跟著醫者取了藥,原本該馬上返回王府,卻不知為何,鬼使神差般的走到南街,站在那座小院門口,他心中百感交集。
初次見到楊毓因得到她的幫助而感激。再次見到她,父母親人卻因楊毓的行為命喪黃泉,那時的憤恨。第三次見面,她四兩撥千斤風度翩翩的,解決了王凝之的為難而敬佩。
他躊躇著在那門口踱步,離去又覺得不忍,進門又找不到理由。
正在此時,:“咦?”一個清亮的女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