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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剎那芳華間,王靖之也是一呆。
楊毓又掙了掙身體,依舊無果,她眼中散出一絲恨意道:“你可知我還未出嫁?怎能任你這般抱著?”
王靖之彷彿看著傻瓜一般的表情道:“你若是出嫁,便可以任由我抱著?”
楊毓順勢離開他的懷抱,端坐他對面,他意外的又是一滯,接著道:“如何?還是要裴良?”
:“嗯。”楊毓沒有遲疑,挑挑眉看著他的雙眼,接著道:“你這般招惹我,就不怕我真的拼了這名節,賴上你?”
王靖之抿唇微笑。
楊毓又是一笑,笑的嬌媚動人道:“我若發起狠來,便賴著你娶我為妻,你敢收其他女郎,我便見一個趕一個,趕不走的,我便殺了她,定叫你後宅不寧。”
王靖之笑著道:“好啊。”
她抿唇一笑,他不知道呢,她真的是自地獄爬出來,揹負著仇恨與怨毒的冤魂呢。自重生於世,她做了什麼?
一步步的綢繆,計劃。
隱藏財產,另尋它地購置豐厚的家產。利用散財之舉,結識桓七郎,王靖之。拒楊公,鬥楊姝,敗盧柬,成功退婚,也讓楊盧兩家顏面掃地。利用盧公的市儈醜態,凸顯楊秀,讓楊秀拜於孔老門下。
明知桓七郎有心,卻不躲閃。
明知裴良無意,卻用心機挑起他的注意。
楊毓抿抿唇,仰頭淺笑道:“這份好意阿毓記住了,卻不敢領受。”接著起身,儀態萬方,又疏離的道:“郎君請回吧。”
王靖之微微皺眉,不著痕跡的拂袖而去。
門“砰”的一聲被風吹的打在門框上,寒風刺骨涼透了楊毓的身心。
☆、第三十八章 探病阿秀
接著,她長舒一口氣,毫無聲息的倒在榻上,她抹抹臉上清豔的容顏,並無淚水劃過,可是為何,她的心,卻隱隱抽痛?
他那麼驕傲,那麼高貴,卻被自己這俗豔女郎拒絕,這一次,他該再也不屑於自己這心機深沉之人了,這般的世俗,這般的不堪。或許這本就是他一時興起吧,楊毓微微的蹙起眉頭。
冬日本就漫長,楊毓託詞著有病在身,卻了許多的宴會,其間幾次桓七郎親自派人送來請柬,楊毓也是依舊閉門不出。
聽聞楊秀偶感風寒,楊毓這才坐不住了,帶上靜墨和祺硯,便到孔老府上登門拜訪。
聊城已然入冬,寒風刺骨,一頂青頂馬車,緩緩的駛入主街。
不消一盞茶的時間,便到了孔老府上,沒有絲毫阻隔的,主僕三人被請到暖閣中相侯。
楊毓脫下身上麻色兔毛滾邊的大氅,靜墨輕輕的撣去細雪,交於孔府下人。
:”阿毓,你來了。“一個和善溫柔的聲音響起,孔夫人與孔老踏入暖閣。
楊毓起身,慎之又重的福身行禮,答道:“許久不見孔老與孔夫人,今日府上自釀的梅子酒正好開封,此酒不但味美甘甜且可以活血強身,特意送來兩壇。”
孔老捋捋鬍鬚,笑著道:“恰逢雪日,又有梅子酒,我今日要多飲兩杯了!”說著,揚聲大笑著。
孔夫人卻瞥了他一眼道:“只能飲兩杯!”說著用警告的眼神看著孔老。
孔老面色微紅,瞥了一眼楊毓才道:“是!夫人!”
身後的靜墨與祺硯掩著唇,低低的笑,楊毓也是忍笑辛苦。
誰能想到,當世大儒,聊城名士的孔老,竟是如此的懼內呢。
楊毓打著差道:“對了,上次阿毓病入膏肓,還未謝過兩位長者大恩,容阿毓再謝過。”說著,楊毓又是慎重的一禮。
孔老夫婦趕緊上前攙扶,孔夫人笑道:“孩子,不要如此多禮,我們夫婦二人膝下空虛,與你和阿秀又是有緣,早已將你二人視作己出。”說著孔夫人面色微沉,狀似不悅道:“若再多禮,我便真的怒了。”
:“是。”楊毓乖巧的點頭,任由孔夫人拉著,坐在二人身邊。
孔老捋須而笑道:“如此甚好,我們去看看阿秀吧。”
:“是。”楊毓沉靜的跟在二人身後,轉過悠長的木質長廊,便到了楊秀的房間,竹製的木窗上糊著潔白的明紙,孔夫人輕輕叩門兩聲,裡面一小童將門開啟。
一股清甜的藥香味縈繞在楊毓鼻尖,楊毓快行幾步,來到精緻的軟榻前,楊秀望著來人,愣了一瞬,放下手中的書簡,驚喜道:“阿姐!你怎麼來了。”
礙於身後的孔老夫婦,楊毓略有些嚴肅,低聲道:“自然是來檢視你的課業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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