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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昨日金陵渡口一見,這訊息已經傳遍了全城。
:“是。”她笑著道:“李中宦請帶路。”(。)
☆、第二百三十一章 仁德之女
楊毓眉心微蹙,這司馬安是派人守在門口?她自回金陵可是連大門也未出,他怎麼知道?
卻不知,昨日金陵渡口一見,這訊息已經傳遍了全城。
:“是。”她笑著道:“李中宦請帶路。”
李石將冕服送到祺硯手上,緩緩的道:“亭公主進宮謝恩,應著盛裝。奴便在此等候。”
楊毓淡然而笑,交代家僕好生招待,轉身之際,眉心蹙起。
亭公主冕服繁重,裡衣外衣多達六件,頭上又頂著華貴無比的重冠,楊毓不免煩了,這亭公主,不能再做了。
換好了一身水紅色盛裝,楊毓上了司馬安派來的車駕。
馬車緩緩行在路上,四面輕紗帳幔根本阻擋不了路上行人的目光。
庶民士族紛紛駐足而觀,楊毓越是心急,這車反而行的更慢了,她雙手互相交握,安然跪坐著,無論如何也想不透,司馬安所行,居心何在?
楊毓本就生的美豔,最適合著豔色,偏偏這亭公主的冕服這般豔麗,將她極力掩飾的媚意,展現的淋漓盡致。
:“這是琴仙亭公主?”跪在道路兩側的庶民中有人問。
一老嫗回答:“郎君是外地人?怎麼會不識得亭公主?”
那郎君微微抬起頭,一雙溫柔的眼中透出一縷陰翳,他微笑著回道:“剛從北方來的,與琴仙亭公主曾是故交。”
老嫗不信的看著他,不由的上下打量,只見這郎君一身白色素袍上站著塵埃,容貌生的秀雅,一雙眸子也溫柔和善,只是,那和善中帶著讓人厭惡的陰翳。
老嫗垂下頭,不再做聲。
一見老嫗不相信,那郎君登時面紅耳赤,口中一邊道:“何時輪到你這庶民也能輕視與我?”說著,他越出人群,追著楊毓的車駕喊道:“阿毓!阿毓!”
眾人詫異之間,楊毓轉眸看了過去。
楊毓雙眉微微一蹙,她沉著氣,對李石道:“李中宦,可否快些行?”
那郎君追著車駕,眼看著就要到近前,兩側的侍衛怒目而視,一把鐵槍將他擋住。
:“什麼人!膽敢追趕亭公主車駕!”
那郎君閔瑟一急,接著笑道:“我是亭公主的同鄉,容我與她說句話。”
侍衛冷哼一聲,鐵槍一擋,將他推到,嗤笑一聲:“賤民也敢如此狂言?”接著,不屑的走了。
那郎君咬著牙,身邊的議論與輕蔑聲越來越大,他揚聲喊道:“楊氏阿毓!今日你富貴了,連未婚夫也不認了嗎!”
他這一聲喊,如同平地驚雷,周圍的人群都靜了下來。
楊毓冷笑一聲:“止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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