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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問道:“怎麼了?”
“皇后方才的話忽然讓朕想到了些與案情有關的事。”
“臣妾知道,陛下雖然身在這裡,可心還在案子上。”
“朕……”
我反駁不得,只得違心道:“朕不再想了,安心陪你,等堂兄和葉非秋給朕一個結果就是。”
她起了身,道:“不必了,你還是去破案吧,我知道你不是一個半途而廢的人,靈感都尋到了,還不快去、”
我看著皇后的雙目,又看著桌案上因寂寞而生的字,猶豫道:“可……”
她將我從椅子上拉了起來,接著把我一推,使我的後背朝向了房門處。
隨即皇后又向我逼了過來,我一時回不過神,只得下意識一步接一步地退,最終被皇后逼到了緊閉著的門上。
我退無可退,慌亂間竟說不話來,只得看著一手撐在門上,全然堵住了我去路的皇后。
皇后另一隻空著的手極為熟練地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低頭,不得不看向正仰視著我的她。
這種羞人的橋段,我似乎在前幾日被皇后撕碎的那本話本子裡見過,只不過話本子裡被逼退到門上的分明是女主。
所以如今這是什麼情況?
我的臉早已發紅,心比往日不知跳得快了多少,正值胡思亂想之際,皇后終於開口了。
“你今日已折騰這案子折騰了一下午,若不給我折騰個結果出來,回宮後……”
說到此,她竟故意頓了頓,左手挑逗地戳了一下我的喉結,方才低聲吐出了餘下三字。
“雙倍償。”
我渾身燥熱地出了房門,站在樹下吹了會兒涼風,才冷靜下來。
片刻後,堂兄和葉非秋尋到了我,連忙上前道:“陛下。”
我頷首後,問道:“那人招供都供出了些什麼?”
堂兄道:“馬客說他對死者早起色心,今日得知死者身旁的侍女被死者遣到外面後,便覺時機已到,潛入了死者的房中,奸/淫了死者。事後又怕惹禍上身,便一不做二不休,將死者殺害,隨即逃離了現場。馬客還說,陛下或許曾看見過他逃走時的身影。”
我聽後沉吟了許久,才問道:“他說的這些,你們信嗎?”
葉非秋道:“他的供詞聽起來似無甚紕漏,可臣卻覺得背後之事絕非如此簡單。”
聽罷,我動身前行。
堂兄緊隨其後,問道:“陛下要去哪兒?”
“朕想再看看死者的屍體。”
仵作在案發現場驗完屍體後,未多久,屍體便被移走,單獨停放在了一間房裡,由暗衛看守。
我們三人到那間房時,屍體已被蓋上了一層白布。我掀開了白布後,直接扒開了死者的衣衫,身旁的二人臉露驚色,我招手道:“愣著做什麼,來一道扒。”
死者的衣衫被我們扒光後,白花花的肉體便現在了當場,我和堂兄畢竟是成了親的人,還能穩得住,葉非秋早已不敢直視,羞紅臉躲到了角落。
我對著他打趣道:“你們這些世子公子不是都有通房丫鬟嗎?你還沒見過這種場面?”
葉非秋斷斷續續道:“臣……臣自幼在清北派修行,極……極少回府,從未有……過什麼……”
我打斷道:“好了,別懷齷蹉心思了,我們這般做也只是為了查案。”
我極其認真地將屍體的每個地方都看了一遍,待覺看得差不多後,才將白布蓋回了死者的身上,轉身道:“我們果然想錯了一件事。”
堂兄道:“陛下的意思是?”
“我們三人一見死者衣衫凌亂,二又聽仵作說死者臨死前應同人交合過,於是便先入為主,總覺得這死者是被人先奸/淫後殘殺,可這樣的推斷有一個地方是錯的。”
葉非秋不解道:“什麼地方?”
我不答反問道:“方才我們又將屍體從頭到腳看了一遍,你們可曾發覺有何古怪之處?”
兩人沉默了片刻後,葉非秋眼睛一亮,道:“臣發覺死者身上除了那道致命傷外,似無別的傷痕。”
我點頭道:“不錯,試想強迫之下,必少不了禁錮、蹂/躪、推搡,此番下來,這嬌嫩的肉體上又怎會不留下旁的痕跡?”
後半句,我未說出。
醉酒那夜,正因我的大力強迫,才致使皇后身上留下數處淤青,連皇后這樣的武林高手在強迫之下都不免落得如此下場,更何況眼前躺著的這位不過是個柔弱無骨的尋常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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