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第2/4 頁)
苦練,興許還夾帶著難以言說的思念。
我俯下身子,伸出右手,越過她的肩,同她一道握住了筆,我能感覺到她握著筆的手因我的到來而微微發顫。
墨筆染紙,簡單至極的一落一橫一頓,便成了一個“一”字。
雖然這個“一”字寫得並不怎樣。
皇后見後果真嫌棄道:“陛下連寫個‘一’字寫出來都是這副模樣。”
我聽後沒說什麼,而是輕拍了下皇后的玉手,她會意鬆開手後,我便把毛筆擱到了筆枕上,隨後才在她耳旁輕聲道:“這‘一’字可不是朕一個人寫出來的。”
皇后未料到我的臉與她的臉靠得這般近,她一側頭,正欲看我,朱唇便撞到了我的臉上,落下了一吻。
我的心頓時跳快了半拍,皇后的臉似也紅了些。她最不願讓我瞧見她紅臉,便趕忙別過了頭,冷道:“若不是陛下方才插那一手,臣妾怎會寫出這般醜的字?”
我看著滿篇的“一”字,只覺心裡頭歡喜到了極點,便也未同她爭辯,順著她的意思道:“是朕字醜,毀了皇后的大作,這個鍋朕背。”
皇后這才有了些許笑意,問道:“陛下的案子破了?”
“還沒。”
“那為何忽然跑來臣妾這兒了?”
我低聲道:“想你了。”
皇后目光如炬,只瞧了我一眼,便道:“說謊。”
“好吧,朕……”
皇后輕挑秀眉道:“嗯?”
“評書裡不都常這樣說的嗎?每當神探們沒了頭緒,陷入迷局時,總會被他們身邊之人的無心之語給點醒,尤其常被那些紅顏知己給點醒。朕如今查案沒了頭緒,就想來和皇后說說話,尋尋靈感,看皇后能不能一語驚醒朕這個夢中人。”
皇后輕聲冷笑道:“這又是什麼鬼話?”
我又在她肩上蹭了蹭,道:“其實還是因為想你。”
皇后仍是一臉不信。
我見後沒法子,只得委屈地小聲道:“說想你,你不信。說來你這兒找靈感,你又說我在講鬼話。你明明知道我不擅長說情話,還為難我?”
皇后一聽我委屈賣軟,就扛不住了,連忙柔聲哄道:“罷了,我信,你說什麼我都信。”
接著我得寸進尺,又委屈地看著皇后坐的椅子,皇后會意後,睨了我一眼,無奈起身,將椅子讓給了我坐。
這幾日,我早已熟能生巧,坐下後更不老實,輕輕一攬,就把剛起身的皇后攬到了懷中,同她在這光天化日,無人之屋,耳鬢廝磨了一番,貪了半晌情與欲之歡。
雖不得進入正題,但我已極為滿足。
皇后雙頰緋紅,秀目含春,身子軟得像一灘水,正倚在我的肩上,捏著我的臉玩。我被她捏清醒了些,便開始賞起皇后的字來。
看了一會兒後,我評價道:“你四弟說得沒錯,你的字確實遠勝於他。”
皇后道:“四弟他今年不過十五,臣妾足足長了他十歲,怎可一併言之?”
我回想了一番崔昭的字,道:“不知為何,朕總覺得那小子的字戾氣有些重,明明抄的是一首婉約詞,可那字瞧著卻讓人覺得不舒坦。”
皇后笑道:“臣妾十多歲時的字戾氣也很重。”
“朕以前是聽人說過,這個年紀的孩子最是叛逆,最難管教,最讓爹孃頭疼,稍有不慎,就極易走上歪路。待景真、景善長到那個歲數,我們一定得好生盯緊他們。”
皇后奇道:“臣妾有些好奇,陛下那個年紀是什麼模樣?”
我笑道:“朕那時老實得很,敢在師父面前玩叛逆,那不是自尋死路,自找不痛快嗎?”
言罷我未忍住,啄了一口她的臉。她故作嫌棄地拍走了我的臉後,又滿意笑道:“你老實得太早,以至於到了如今反倒越發不老實了。”
我反握住她的衣袖,故作委屈道:“就偷親一下,怎麼就不老實了?”
皇后的衣袖被我直握後,露出了一節白玉般的手臂,手臂上有一塊淤青,顏色雖淺,可顯眼至極。
我記得很清楚,這塊淤青是拜那日醉酒之後性情大變的我所賜。
我又悔又心疼,道:“那日留下的淤青怎還未消完?”
皇后道:“消得差不多了,況且自那日到如今不過也才半余月,哪裡消得這麼快?”
皇后此番話語就像一根棒子朝我迎面直擊了一下,這一下,打得我茅塞頓開,恍然大悟。
她見我突然出神,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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