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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
“請陛下明示。”
皇帝沉默了片刻,低聲道:“孩子絕不可能是朕的。”
我微怔道:“此話當真?”
“比真金還真。”
我抬頭,對上了他那雙明亮如初的眼睛,回想起賢妃的種種反常之舉,微笑道:“差點便中計了,但好在你還信我。”
他聽後,思索了片刻,會意笑道:“有意思,竟還是個連環計。”
作者有話要說: 一一:原來我差點被殺,只是因為某人大姨媽來了QAQ
☆、皇帝的日記:十一殺上
長廊之上,皇后目視遠方,淡淡道:“你三月前是不是翻過賢妃的牌子?”
我回想了片刻,道:“確實。”
皇后道:“那賢妃三月的身孕便正好和三月前的彤史記錄對上了。”
我再次解釋道:“朕沒有碰過她。”
“賢妃的第一重計就是要讓臣妾相信她懷的真是龍胎。她算準了以你的性子絕不會當眾揭露她,只會明面上承認,再暗中處理此事,好給她留條活路。這樣一來,不論你之後如何處理,既然你已承認,又有彤史為證,那在我的眼中賢妃就是懷了你的孩子。”
我評價道:“這第一重計尚不算毒,若皇后不為朕吃味,做個大度的賢后,那此計就是一條廢計。”
皇后淡淡道:“這本就是一條廢計。”
我轉頭看向了皇后的側顏,妄圖從她臉上找出些說謊的痕跡。
片刻後我仍未沒找到,有些沮喪道:“但第二重計就毒了。”
“若朕之後暗中找賢妃詢問其孕事,她興許便會將此事全然推到你頭上,說是你牽線搭橋。若她大膽一些還可誣陷你瞧她礙事,便故意找來男人毀去她的清白,如果她再以性命作保,朕很難不信。再者這些年來,皇后治下的後宮裡極少有人敢造你的次,都唯你馬首是瞻。聯絡你平日種種跋……作態,朕更會信以為真,以為你竟為非作歹猖狂到了這種地步。到了那時,我們之間的隔閡只會……”
皇后發覺我一直在看她,便轉過了頭,看向了我,冷冷地打斷我道:“原來在陛下眼中,臣妾這七年在後宮中就是一副為非作歹的猖狂模樣,方才陛下是想說‘跋扈’兩個字吧,是想說種種跋扈作態對吧?”
我很想點頭稱是,但最終還是輕咳了一聲,換了個話頭,笑道:“不說這個了,你瞧,我們都把這劇本寫好了,萬一別人不按我們寫的演怎麼辦?”
皇后輕笑道:“她們會按的,還會按最狠的一出演。”
片刻後,我又皺眉問道:“皇后認為賢妃的身孕到底是真是假?”
皇后道:“真與假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讓我們相信她是真的。”
我苦笑道:“朕本以為賢妃那丫頭也就性子冷了點,人也算良善,只是不知這回她到底是深藏不露,還是有高人指點。”
皇后篤定道:“賢妃不是心機如此深沉之人,她背後定有高人指點。”
我道:“朕方才在殿裡就以為那高人是你。”
皇后冷笑道:“臣妾沒有這般無聊。”
我想了片刻後,笑道:“這宮裡面確實有個人要比你無聊數倍,而那人的家世恰好也同賢妃的有些淵源。”
皇后問道:“陛下打算去興師問罪?”
“至少得討個說法。”
皇后聽後,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嘲弄道:“但願陛下這個說法不要討到床上去。”
我惱道:“皇后還是信宮中的那些風言風語?”
“年輕的太后和年輕的皇帝之間是常會發生些故事,畢竟你們可沒有血緣關係。”
皇后言罷,摸了摸額邊青絲,又道:“臣妾乏了,難以再侍奉皇上,先行告退。”
皇后向我施了一禮後,未待我說“準”,便蓮步輕移,優雅地離我而去。
看著她那尊貴高傲的背影,我只能自嘆一聲,孤身去闖龍潭虎穴。
我未登基前,曾在一次晚膳上和堂兄討論過太后,那年太后還只是皇后,在那番談話中我還打趣將她稱為了夏姑娘。
堂兄對我說,他家姬姑娘不是好姑娘,而這位夏姑娘卻是個極好的姑娘。
當年我信了,後來我才發現,真是信了他的邪。
先帝駕崩後的那幾日,我便常聽宮人們說太后日日以淚洗面,聽得多了我也覺得她怪可憐的,明明只比我長兩歲,便守起了寡。我的大好時光才剛剛開始,而她的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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