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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水分,我便不得而知了。
至少以雙雙為首的若干妃嬪常向我哭訴,皇帝連個小手都不大願意同她們牽,更遑論進一步發展。
更有口無遮攔的人在我面前直言道,臣妾一瞧陛下就是個不行的。
我聽後有些不悅道,那本宮的皇子從何而來?
那人口不擇言道,那是因為娘娘太行了。
因為女人的某些小心思作祟,我對那些未曾向我哭訴過的妃嬪便多留了幾分心,比如這位賢妃。
賢妃是兩年前入的宮,今年也不過十九,青春美貌,但性子卻孤傲,自視甚高,不願與宮中人同流合汙,包括我在內。
我覺得這丫頭有些像七年前的我,便也沒對她的性子太過苛責。
我深知只需再過幾年,待她把稜角磨平,曉得什麼是與人為善,笑口常開後,就不會是這副死氣沉沉的模樣了。
賢妃入宮不到一年便拿到了這個妃位,此等榮寵,旁人實難企及。
皇帝曾向我解釋過,他此舉主要是瞧著賢妃身世顯赫,加之四妃之位一直未滿,能填一個算一個。
我不大信他的話,一因賢妃未向我哭訴過,二因她身上確實有我過往的影子。
而人常愛做的一件事便是懷戀過去。
賢妃將我和雙雙帶到了永寧宮的院中,院裡擺著一朵極豔麗的大紅色的牡丹,確實漂亮,也確實難得一見,我正欲開口誇讚幾句。
誰料下一瞬,賢妃面色一白,便倒在了地上。
我猜到賢妃要搞事,卻未料到她這事搞得如此之快,我和雙雙對視了一眼後,便派人去傳了御醫,再讓宮人把她給抬到了床榻上。
御醫來後,行完了禮便開始替賢妃把脈,誰知這一把就把出了喜脈。
我知曉後大驚,雙雙輕喚了我好幾聲,我才回過神來,向賢妃道喜,讓她好好養身子。
賢妃將喜色全掛在了臉上,似在炫耀,又似在示威,可我卻從她那張臉上看出了難以掩飾的惶恐與不安。
接著我便讓隨侍的宮人去將此事告知皇帝。
很快,聖駕便到了。
皇帝來時穿著玄色朝服,冠冕已除,面容冷峻,眉宇間不見喜色。他說完“平身”後,一眼也未看我,直接奔向了床榻處,問起床榻邊的御醫賢妃身孕一事。
但當他得到了答案後,眼中一閃而過的竟不是欣喜,而是耐人尋味的酸楚。
隨即他雙眼帶笑,溫柔地在床榻前慰問了一番賢妃,臉色蒼白的賢妃也一改往日高冷,在皇帝面前極盡弱姿,極展柔態。
未得他的旨意,我和雙雙也不敢離去,便只能在旁等著,看一出恩愛戲。
我一臉賢惠地看著戲,心中早已酸的不成樣子。
我原以為他當真不會碰別的女人,可我卻忘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道理。
雙雙旁觀者清,見我面色難看,便在我耳旁輕聲提醒道:“手。”
我這才注意到皇帝的手竟從未碰過賢妃,哪怕他的話語聽起來如何親密動人,可他的手卻一直老實地搭在了腿側。
我心裡頭舒服了些。
最終皇帝笑著囑咐了一番賢妃好好保重身子後,便朝我這邊走了過來。
一路走來,他就跟變臉似的,笑意全無,只剩冰冷。
到我身前後,他意味深長道:“今日賢妃之事,皇后和貴妃都辛苦了。”
我恭順道:“今日之事實乃臣妾分內事,之後的事也請陛下放心,有臣妾在,必保龍胎無虞。”
身旁的雙雙也笑道:“臣妾定會協助皇后娘娘,一同護好陛下的龍胎。”
他看著我,淡淡道:“那便有勞皇后了。”
言罷,他拂袖離去。
我垂首施禮道:“臣妾恭送陛下。”
皇帝走了兩步,又停下了腳步,站了片刻後,忽然轉身對我道:“皇后陪朕去走走。”
永寧宮外的一條長廊上如今只剩下我和皇帝二人,侍奉的宮人們已被他揮退到了極遠的地方站著。
皇帝不放心地看了一眼四周,確認無人再能聽見我們的談話後,才道:“明人不說暗話,皇后你坦白告訴朕,賢妃一事你是否知情?”
我皺眉不解道:“臣妾不懂陛下的意思。”
皇帝無奈嘆道:“皇后,朕知道後宮是你的地盤,朕管不著,也不想管。但出了這種事,你便不打算給朕一個交代?朕方才在殿中不說,也只是想給你留一個面子,給賢妃留條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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